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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一时之间,心中的复杂突然释然了,人生得意须尽欢,管他那么多,现在又没有结果,报着行乐当及时想法就够了

这一刻,他不是35岁的他,我亦不是28岁的我。似乎我们只是时光中的两个大孩子,偷偷地要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一路上我将这辆车的车载音乐碟子翻了一个遍,不得不说,倒是有不少我喜欢的,反正时间还长,我将那些碟子一一塞进光驱,一首一首的听过去,有时还会跟着唱,傅柏辰偶尔也会跟着哼哼几句。唱累了就吃点零食,也不管傅总裁喜不喜欢,我吃什么就会嬉皮笑脸的塞给他一些。

一路上有时我对他的那些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无奈和宠溺有些无所适从,只能扮成没心没肺视而不见的样子。

晚上九点多才到达凤凰古城,我们两个先找了个合适的住宿地方,停好车放好行李。可以说1月份作为凤凰古城的深冬季节是最不适合游览的时候了,但是湘西地区的温度在那里,再冷也不会降到零下,只要穿好衣服御寒,这依旧是怡人的天气。

放好东西就赶紧出了门,我还是十分念着常常被人说起的“夜凤凰”的,凤凰古城的夜景,我已经垂涎了一路。即使是这样的季节,凤凰古城的人也不见少,依旧有些摩肩接踵的趋势,但是有时就需要这样的气氛,主路两旁都是买各种东西的小商小贩,也没有刻意要去哪里,不过是跟着人流再走。

最开始的时候看到的建筑还颇为现代化,越走着一眼望见的建筑就越复古,我和傅柏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不时看到路边的什么好吃的看着面善就停下来买下。再走着就能遥遥江水了,我想那就是沱江吧。看着平静的江面,我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上次的事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傅柏辰。却迎上了他也看过来的目光。

“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吧”傅柏辰微微俯下身子,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因为想起了不好的事情,唇边的笑意稍缓,我点了点头。

忽然,偶不,应该是傅柏辰自然而然的一只手拉住我的手,有些一路别我回避的东西却被迫塞进眼下。因为出来玩我穿的是平底鞋,所以傅柏辰的身高优势尤为明显,整个人都被他笼在了怀里。我微微有些惊慌,心脏碰碰的乱跳。微微向上仰起头想去看他的脸,却只看到了他唇边大弧度的笑意,距离之间让我不由的一抖,赶紧转过了头。令人安心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别怕,有我在呢。”他呼出的热气不禁熏红了我的耳朵。

鬼使神差一般,我原地微怔了几秒眨了眨眼睛,用似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走吧,去沱江边。”

都说沱江两岸夜景璀璨迷人,是一处清风吹得游人醉的好地方。傅柏辰没有再放开手,我们两个就这样,看过了那宽宽的江面,走过了弯弯曲曲的青石板路,阅尽了高高低低的跳岩,和那一排排依山而建的民居。

走过沱江边,看过了通体发光的万名塔,轮廓毕现的虹桥风雨楼还有那灯影里迤逦的吊脚楼,飞檐翘角,曲径通幽。我迷醉在了“夜凤凰”那出世的美丽之中。

我身旁那同样让人心神迷醉的男人,在风情万种的虹桥之巅,我以为傅柏辰会说些什么,但是他没有,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景色之中,我到底是怎样的心情,仿若大喜大悲都一起填进了心里,大美大伤具是心中跌宕。甚至于有一瞬间,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我觉得自己差一点落下泪来。就这从这一刻,一天的心情好像终于到达了顶点,开始以千钧之势下滑着。我没有再抬头看过傅柏辰,不敢有之,不愿也有之。

好像是察觉了我的低落,他依旧用不同往日的温柔声音问我“累了吗”

“嗯。”迎着呼啸的江风,我含糊不清的答道,甚至心中有怨气就希望他听不清一般。

“那我们回去吧。”怒极反笑,傅柏辰倒真是好耳力,回去就回去,我有些气呼呼的先他一步转身往回去,然而或是因为我忘了,或是因为我的刻意忽略,就在我欲甩开傅柏辰的时候,我们两个尚未松开的手成了最大的阻碍,此时虽然生气,却比之前要清醒,脑子嗡的一响,我们两个拉着手简直就是讽刺,算是我们两个谁鬼迷心窍吗我顺势挣脱来,一步一步往回走去。

回去的路上,我知道傅柏辰就在我身后,我们两个竟然一路无话,回到旅店我也是匆匆的道了晚安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的一刹,泪水姗姗而下。如果不是今天,我竟然不知,心中对傅柏辰的眷恋与期待竟然已经达到了不受自己控制的程度。恨自己,也恨他,恨自己这个管不住自己的心,恨他那似是欲迎还拒的暧昧态度,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清晰的一切,却成为了一团乱麻。

咸涩的滋味流淌到嘴边,却不及心中疼痛之万一。我知道我需要赶紧重新审视自己,审视傅柏辰,审视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我的理智告诉我,他不是随便和女生玩暧昧的人,如果是的话,一个渣男倒是能成为我关紧自己内心最坚实的理由,然而,我却相信他不是,他一定不是

心中千般思绪,万般惆怅,却偏偏没有一点能理清这一切的头绪,匆匆洗漱,一头扎在床上,泪水却更加汹涌。在这汹涌的泪水中,我却感到自己的心底似乎迸发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的力量。不知午夜到了几时,在眼睛的酸痛和鼻塞中堪堪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经写完了,还有不到10章,下周肯定都贴完。不过还有好多番外要写ㄒoㄒ任务依旧很重。

、斯人如彩虹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下来,惊醒过来的我才意识到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好像人在夜晚的情感会格外丰富,清晨的我也清醒了不少,不再有昨晚那样的多愁善感,起床洗漱,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冲着自己肿着的眼睛,心中有丝丝慌乱,不能让傅柏辰看出来折腾了近半个小时,眼皮都麻木了,总算眼睛基本正常了。没有时间多想,马上开始化妆,画的格外小心认真,掩饰着昨夜情绪崩溃的痕迹。

傅柏辰8点多才来按得我的门铃,那时我已恭候多时,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叫我下去吃饭,吃完饭要带我去一个地方。说完就径自先走了甚至都没有多看我两眼,使得我有一种昨天的他如同昨天的我一般不正常的感觉。

吃过早饭后,傅柏辰开车带我去那个他没有说明的地方。其实凤凰古城不大,去哪里根本不用车子,并且在路上,傅柏辰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昨天那抹孩子般的笑意已经褪去了,往日的沉稳与严肃正在慢慢回到他身上。搞得我的心情也格外的沉重。

车子越开越荒凉,最后直接停在了一座墓园前。这是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问不出口只好讷讷的跟在他身后往里走,傅柏辰在入园的地方买了很多祭拜的用品,然后便一直向着墓园深处去了。

走过了最外面一排排罗列整齐的普通墓地,再往里面则是更加幽静的一座一座单独的坟茔,甚至一个个坟茔所在的院子还上着锁。我看着里面那一座座孤独的墓碑,有的华丽非常,供奉新鲜,草木规整,也有的则与荒山野岭的野坟无疑,只有那一圈栅栏提示着它的特殊,只是那上面也已经是斑斑锈迹了。幸好这一路我都没有碰到因为墓地到底无人续费,墓园工作人员清理墓地的情况,不然真是难过至极。就在我胡思乱想的过程中,傅柏辰终于停下了脚步,停在了一座不新却看得出有一直在被人用心打理的墓地前。傅柏辰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我有点惊讶,自己的看了一下,真的是一串一模一样的钥匙。他打开门,突然抬头瞅了我一眼,看到我视线的终点在他手上,眼上的漠然似乎龟裂了一下“里面是我的母亲,一共10把钥匙,我给了柏曦一把,给了我雇的打理人员一把,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我又是一阵怔忡,别人不论他的父亲竟然没有自己妻子墓园的钥匙是傅柏辰不给吗不敢继续深想。只是随着傅柏辰进去,看他将祭品有条理的摆好,又在墓碑正面深深的鞠了个躬。这回不必他说什么,我也自觉跟你在他身后,向着生养眼前这个男人的母亲深深的鞠了一躬。再抬头,正对上刚刚没来得及细看的傅柏辰母亲的遗像。这一瞧,我却是觉得分外眼熟。有什么已经到了嘴边,就是想不起来。

“我母亲叫沈仲君。”傅柏辰在我旁边忽的开口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我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沈仲君40年前的国民女神,甚至被一部分影视人誉为东方的奥黛丽赫本的沈仲君在中国有两颗巨石陨落的1976年,在国民尽皆沉浸在悲痛之中的1976年,是她用电影中倾国倾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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