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突然,他一口鲜血喷在了我身上,栽倒在地晕死了过去。
我大惊失色,赶忙起身冲出去找付恒远,回来的时候,人还昏迷在地。
“不是施过针,疗伤药也其作用了吗”我焦急。
付恒远把脉后确诊:“怒火攻心,就剩一口气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真不容易,心里苦呐
第15章把你給活活扇死
付恒远说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身体连番损伤需要修养,不能再瞎折腾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小弟从临边儿的狂云帮借了条拴狗的铁链子。
正俯身放在他脖子上比量长短的时候,他猛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我,眸中掠过一股杀意,探手就要掐我脖子。
我給吓了一跳,快速起身避开,铁链子发出叮当响声,引起了他的注目:“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直言:“拴起来,不然你不老实。”
“”他不发言语,面无表情的盯的我浑身不自在。
气氛尴尬,我想随便聊点儿啥缓和缓和:“虎妞挺干净的,狂云帮帮主天天給它洗澡,前段时间还生了一窝小狗崽儿,可”
他脸色铁青:“你敢把我当狗还是母狗”
虽然他总是打断我说话,可我看着他漂亮的脸,想着这么好看的人以后归我睡,就不生气了。
“这儿从不关押犯人,没有人用的,只有狗用的,我也不养狗,你就将就将就呗。”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点穴我不是没有想过,可血脉不流通对他的伤势没有好处,用绳子又勒手勒脚,铁链可以调节松紧正合适。
“你给我滚”他看起来并不想将就,撑住榻艰难起身,随即又软绵无力的倒了回去。
“别浪费力气了,我点了软骨香,还混了点儿凝神的香料,你想要下得了,还得过几个时辰。”就知道他不会乖乖听话,更担心他大半夜的醒来闹腾,我这也是以防万一。
他冷声相问:“你还可以再下贱点儿吗”
“当然可以。”我表示愿意成全他,給他展示我更下更贱的一面,手中铁链在空中抡了两下,保持一脸坏笑向他慢慢靠近。
他目光狠戾得扫向我:“你敢乱来,我让你不得好死”
“不能与君同生,但愿与君同不得好死,够浪漫”我猛扑,将他蹲在身下,一手扣住他后脑,想要将他头抬起来把铁链绕过去。
他伸出双手推拒,刚好推在了我的胸上,手感让他一愣,随即抓了两下。
我傻住了
只有看书,毫无亲身经历的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震荡。
一秒两秒
“占老子便宜,找死”我左手一个大巴掌,右手再来一个,左右左右都数不过来扇了多少下,扇的手都疼。
他身体太虚弱又中了软骨香,只能干挨着,好好一张瓜子脸給扇成了包子脸,原本青白无血色的脸颊,也因连番叠加的五指印,红到发紫,让人不忍直视,光看都觉得疼。
“你有病”他双手捂住两边脸颊,給我扇懵的样子竟然有点儿可爱。
“”挨是有病。
我都要睡他了还在乎这些干嘛这可是拉近两人情感的好机会呐
“那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啊冲动啊想法啊”我笑眯眯的注视着他,自认为颇有风情的扭动身姿,可他压根儿不做搭理。
“信不信老子能把你活活扇死”我不高兴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深深的呼吸了一郁气:“大好大”
第16章你可千万别死了
作为土匪,我总是一身宽大的男装,没有女装能凸显身材的曼妙,虽然也有展现,可不如上手的时候更能体会。
“还有呢”对他的回答,我满意是满意,但不觉得足够,摸都摸了,怎么也要多夸两句让我开心开心。
他耿直道:“左边有点儿硬的奇怪,还”顿了顿:“付恒远没给你处理伤口吗”
我这才发现,左肩膀的伤口处,渗出了血来。
昨天去找付恒远的时候,我特意先套上了两件深色的外衣,把血迹和伤口遮挡起来,所以付恒远并不知道我受了伤,伤口也是自己随便处理了一下就完事了。
因为怕疼,撒了点之前剩的麻沸散,绷带斜着顺肩膀来了几圈固定,刚好路遇左侧胸部。
干原来他抓那两下不是真的有心跟我耍,是好奇为啥一边儿硬邦邦的。
“有个屁如果让老头儿知道我被你伤了,你还能好端端的在我房间,霸占着我的养伤吗”我心里一阵酸楚,从小到大,我哪儿有受过这种对待,又有谁胆敢如此对我
“我处处为你着想,就算你不喜欢我,能不能别老是一副我恶心了你全身上下每个毛孔的样子你不就是仗着自己长的好看我想睡,才能欺负到我的吗”
我把铁链往地上一丢,扯开层层衣襟,血浸染了白色绷带,白皙的肌肤,香肩全然展现在他的面前。
在掀开衣服的同时,一股血腥味儿也随之冲入鼻腔,我相信,他的鼻腔也同样感受到了。
也不知是非礼勿视,还是怕脏了眼睛,他立马把头转向了一侧。
我怒了,抬手拍了一下自己额头的剑痕:“你倒是給我看啊”
这时候,小弟门外叫:“帮主帮主,药煎好了。”
“呸死你丫丫的”我愤愤起身,把衣服弄好,打开屋门接过了小弟送来的汤药。
小弟惊愕的看着我:“帮主帮主,你咋哭了”
我这才发现,脸颊有一道泪滑落,方才情绪太过激动,真的委屈死了,唉
“帮主”
“爽的老子还要再来一发,赶紧滚”我是个爱面子的人,身为一帮之主,怎能让小弟们看穿事情的真相,连个男人都搞不定,丢人
小弟离开后,我端着汤药走到了边儿:“你千万别死了,本帮主可没恋尸癖起来喝药”
他悠悠道:“起不来。”
我:“”对,软骨香。
“起不来活该反正我恶心的你喝了也能吐出来,干脆不用喝了”我赌气,把药碗摔了个粉碎。
他薄唇紧抿:“我见不得女人哭,你刚刚哭了,所以我”
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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