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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季小九冷笑道:“看来朕真的是对你们太宽容了,连内阁都出了这档子事,也是要好好整顿整顿了。”

萧衍珩赶紧跪下道:“陛下,忠言逆耳,颜绯不过回朝五日,让他的儿子扮成无极门刺客的模样魅惑圣上,离间朝中同僚,分割兵马权利,此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全天下随意找来一个人都能化成郎妆决意,陛下,我等扶持陛下八年,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颜南卿吗”

“住口”季小九大声呵斥他道,他这意思说自己被美色迷惑,不辨忠良是么“来人,萧太尉疯了,给朕拖下去”

门外冲进来四个御林军,只可惜御林军的管辖权并不在季小九手里,他们进来看着皇上没有危险,并也没有动萧衍珩的打算,“陛下既然不听谏言,臣多说无益,夜已深,微臣告退。”说着,萧衍珩脸色铁青,一甩衣袍,猎猎的声音中第一次让季小九感受到萧衍珩的愤懑。

夜色浓重,没有一丝的月光,萧衍珩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虽然他玩世不恭,可并不代表他不在乎朝中的事情,颜绯那老狐狸带着两个小狐狸回来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萧衍珩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浓重的恨意,吉祥坐在他身边,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铁青,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陛下可听劝了”

萧衍珩紧了紧手中的汤婆子,冷笑一声:“妇人之仁哪里看得到这朝堂上的明枪暗箭,耿楚本身为她挡了不少肮脏龌龊的手段,倒是惯出她这一副慈悲为怀达济天下的胸襟来,如今的胸怀都留给了姓颜那小子,真是养虎为患。”

吉祥眨巴眨巴眼睛,思虑道:“这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何况这大明现在就皇上这一条血脉,谁都碰不得,大人不让了她。”

萧衍珩斜了吉祥一样:“你懂什么今儿颜南卿能从我手上分去五城兵马司的权利,明儿就能架空我这个太尉,人呐,还是有些忧患意识的好”话还没说完,马车顿了一下,便停住了,萧衍珩上身一斜,险些摔倒。

“大人,有人找。”外面赶车的小厮道。

萧衍珩撩开门帘,发现空荡荡的御街上站着一个身形窈窕却英气十足的人,只是表情背在月色里,有些看不清。

那人悠悠开口,竟是脆生生的女声:“深夜进宫觐见谏言,萧大人当真是躬亲政事,卷不辍手。”。

萧衍珩从车上下来,和那人一样站在御街,冷风吹起他水蓝色的披风,不可察觉的一丝轻笑:“一个刚刚回朝的黄毛小子,将军位还没坐热就想来分在下的兵权,也是自不量力。”说着他叹了口气:“哪天找个人再画郎妆决意,到时候陛下认清了你们的嘴脸,看颜南卿还能扑腾到几时。”

颜缨缨英气的容颜在月色下越发妩媚,“萧大人还真是不了解女人,难道您没听说过,先入为主么”

萧衍珩眯着眼,将披风紧了紧,不紧不慢道:“皇城水深,若是凭你们颜家这几个不成器的人就想拉我下马还是太天真了些,如今就露出狐狸尾巴,小心明儿就让人斩了。”

萧衍珩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让人给盯上了,这颜家儿女纵横沙场多年,也不知武功高低,如今颜缨缨全副武装,动起手来,自己恐怕未必是他的对手,倘若他们继续留在京城,蚕食他们,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写毕业论文更的慢了,不好意思。

、八相亲

五城兵马司的权利确实从萧衍珩的手上分了出去,但却没有给颜南卿,而是给了颜缨缨,颜缨缨被封为五城兵马司总指挥后,耿楚已经两天没上朝了,季小九让颜缨缨在西城和东城分别安插了耳目,每天汇报朝中一干大臣的动向,什么今儿吏部尚书曹贤让去了礼部尚书陈怡家里,逾一个时辰才出来;明儿户部尚书倪缘又去了萧衍珩的太尉府,手里还带了两个红色的锦盒,私相授受,罪大恶极。

“那西城呢”桌案后的季小九低着头,在柔软的宣纸上将水墨晕开,提笔、顿笔勾勒出两个只浓情蜜意的鸳鸯来,这突然间让她想起耿楚的那副鸳鸯听曲图来,也不知那副画出自谁人之手,现在回想,好像并没有见过这样一幅的名画。

“回陛下,西城的摄政王府只有萧大人和陈怡去过两次,只是听说摄政王病了,不宜见客,两人都没进得府门。”颜缨缨回答。

“哦”季小九停下笔,发现狼毫的力度没控制好,错位了,生生在鸳的尾巴上勾勒一个硕大的屁股,无奈扶额,将手中的狼毫放下,“摄政王病了有请太医去过吗”

颜缨缨回想了一下说:“没有,好像没有看见过太医院的人。”

季小九点点头,耿楚这几日脸色似乎不太好,她一直都以为是因为自己重用颜老将军一家的缘故,如今细想好像并非如此,思量了一下,发现颜缨缨还在阶下站着,又继续问她:“姚尚书可有给你脸色看”

五城兵马司隶属于兵部,那兵部尚书姚卓公是萧太尉的妹夫,一想到这季小九又开始头大,怎么哪哪都是他们的人。

颜缨缨摇摇头:“未曾,姚尚书为人公正,办事严谨,不曾给属下什么脸色。”

季小九颔首了然,其实姚卓公这人还是信得过的,否则攀龙附凤的小人又怎能娶的了萧家长女。

“你哥哥最近在忙些什么”季小九问道。

“回陛下,家兄最近一直都在兵马司跟着新兵们训练,早出晚归的。”

“有空让他进宫一趟。”季小九拿起一个奏折,头也没抬道。

“这”颜缨缨有些难为情,只是没说出口。

季小九从奏折中抬起头,歪着脑袋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颜缨缨摇头:“哥哥说了,如今朝中人人都传他以色侍君,魅惑圣上,所以打算和陛下保持一段距离。”

季小九听着这话有些心凉,瞬间无数种想法在头脑里炸开了:他怕了,他怕谗言、怕流言蜚语、怕别人的指指点点,还是不欢喜我了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这些想法迫使她不自觉的上前两步:“他不开心了”

颜缨缨又使劲的摇头道:“不是,哥哥说,怕陛下贤名受损,让别人嚼了舌根子,毁了陛下的一世英名。”

听到这季小九才微微放下心来,语气又放柔了些:“颜卿多虑了,这世上哪儿又有不透风的墙呢,有什么好怕的,摄政王不也背负了一身的骂名,如今不也活的好好的。”

颜缨缨憨笑了一声,“说的也是。”

“阮禄,一会儿宣颜卿觐见。”季小九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阮禄道。

阮禄道:“遵旨。”

“唉”季小九打住了他:“还是改明再宣吧,朕一会儿要去趟母后那里,晚上宣摄政王来见朕。”

阮禄道:“是。”

午后太后永岁宫的小宫女传了话,说让季小九过去一趟永岁宫,还说让穿的体面些,季小九心里狐疑,都是家人为何还要穿的体面。虽说是这样,但还是让西嫱挑了件杏黄色的留仙裙,两缕秀发落在胸前,北雨正要将一顶镂金牡丹的王冕戴在头上,被季小九一歪头避开了:“算了算了,不带这个劳什子的,九旒冕都让朕脖子酸痛不已,一支发簪就行了。”

北雨看看手中金冕,撅嘴道:“太后不是说让陛下打扮的体面些吗陛下这般素气可怎么行,万一太后今天要让陛下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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