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妃也猛然反应过来,当时他们确实是因为闻到了熏香的味道之后才开始变得迷迷糊糊起来。难道,是宫中有奸细,故意陷害与她对,一定是这样
“是啊陛下,臣妾请大哥过来,只是因为遇到了一件极为诡异之事,需要大哥解惑。对了,臣妾的侍女碧儿可以作证,还有臣妾写给大哥的一份书信。请陛下相信臣妾,一定是哪个嫉恨臣妾的人故意在房中下药,想要陷害臣妾啊”
“是吗”景帝冷哼一声,“碧儿,你说说,萱妃说的可是真的”
“回、回禀陛下,奴婢确实是去相府为娘娘送信去了。可是,可是、、、、、”
碧儿抬起头,胆怯地看了一眼萱妃,又迅速低下头去。景帝看着她的神色,紧迫逼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奴婢并不知道那信上面写的是什么。娘娘等到左相大人来了之后,就把门关上了不许我们奴婢打扰。而且,娘娘有好多次,都是这样的。”
碧儿诺诺地回答道,声音越来越低,整个身体也在瑟瑟发抖。萱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碧儿,尖声骂道:“你这小蹄子,你说的什么话本宫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奸细对不对,竟然敢陷害本宫”
说着,萱妃就要上前与碧儿拼杀一番一般,可是她一站起来,便觉得浑身一凉。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全身赤果果的,惊叫一声,又蹲了下去。只是双眼如刀,狠狠地盯在碧儿身上。
“父皇,母妃和舅舅说得对啊,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父皇,请不要中了奸人之计啊”
淳于巍敏也急了,他百分百确定自己的母妃和舅舅是被人陷害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男人,就绝对不可能保持理智的听下去。更何况,眼前这个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一国之君。不管他们究竟是不是被陷害,景帝都不可能轻易地放过他们。这是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帝王的尊严。可是,即使是这样,淳于巍敏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怎么老四,你这样替他们说话,难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你舅舅,而是你父亲吗”
景帝的一句话,让淳于巍敏心中大惊,哭哭啼啼的萱妃和一旁的韩珏也都浑身冷汗淋漓。混淆皇室血统,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这样一定帽子下来,韩家和萱妃,淳于巍敏,绝对不可能有一条活路
淳于巍敏闭了嘴,不敢继续为他们辩解了,他的心中无比冰凉。究竟是谁,设下了这样一条毒计,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既然有信,朕就暂且先相信你们。来人啊,去左相府,把萱妃娘娘送去的信搜出来给朕看看”
“是,陛下”
景帝就这样站在院中一动不动,没有人敢上前劝说什么,空气中的气氛诡异的让人害怕。萱妃和韩珏在夜色中冷的瑟瑟发抖,却不能起身,不能穿衣,还要面对这样众目睽睽的视线。气恼不已却又胆战心惊,无可奈何。萱伊宫中,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
一刻钟后,前去搜信的侍卫回来,手中多了一个铁盒。
“陛下,属下将相府所有的书信都带来了,请陛下过目。”
“拿过来”
景帝面色阴沉,打开那铁盒,露出一大堆信封。韩珏心中一跳,暗叫不好。那铁盒子里面,有许多他收买朝廷官员的密信,甚至还有和赤炎来往的书信。虽然那并不能算得上什么大事,就怕景帝以为他暗中和赤炎勾结。这要是给景帝看到了,非但不能脱罪,反而会让韩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想到这里,韩珏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冷汗从他的额头落下,心中一片冰凉和绝望。
景帝看着那书信,每看一封,脸色就更加阴沉,最后索性啪的一声,将铁盒扔在了地上。无数的白纸纷飞,散落一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害怕的瑟瑟发抖,只觉得自己似乎在地狱里一般,无比煎熬。
“果真是铁证如山啊左相,你们还有何话要说”
韩珏咬了咬牙,死不认账道:“陛下,微臣冤枉”
“冤枉是啊,左相大人一直都是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冤枉啊”景帝不怒反笑,却让人觉得更加害怕。
“父皇,请您三思,这是有人栽赃陷害的啊”淳于巍敏忍不住上前开口,只可惜,他的话非但没有让景帝深思,反而让景帝阴沉的目光转到了他自己身上。
“朕倒是忘了,那些信中的笔迹,除了左相的,也有老四你的啊真是想不到啊,口口声声对朕忠诚的韩家,朕的好儿子,好臣子,好妃子竟然在一起合谋朕的江山怎么,你想否认吗你看看这是什么”
景帝将手中的书信朝着淳于巍敏扔去,淳于巍敏脸色一变,打开一看,竟然全部都是他与赤炎大皇子来往的密信。可是,信的内容,却和以前的大不一样,里面涉及了许多敏感的事情。这根本,根本就不是他当初写的信,可是,那字迹,却偏偏都是他的。
“父皇,这是陷害这不是我写给烈狂的书信、、、、、、、”
“那么,你是承认了自己与赤炎的大皇子有所往来了”景帝打断他的话,冷冷道:“来人啊”
“将左相韩珏,萱妃韩萱,四皇子淳于巍敏押入天牢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探监,明日上朝,即刻问审”
“是”
御林军纷纷上前,将地上的三人拖走,耳边只听得萱妃凄厉的叫声,以及淳于巍敏和韩珏的冤枉大喊。可是,没有人上前理会他们。景帝的雷厉风行,以及滔天怒气,没有人敢去承受。萱伊宫的人都觉得无比凄凉,他们知道,属于萱妃,四皇子淳于巍敏和韩家的荣耀,将在今晚这一刻,画上一个休止符。
左相韩珏与夜半私会萱妃,做出了违背人伦的丑事,竟被前去看望萱妃的景帝一眼撞破。景帝大怒,派人去相府搜集证据,竟然发现了左相和四皇子淳于巍敏与赤炎相互勾结,密谋谋朝篡位一事。传言,四皇子淳于巍敏并非皇室血脉,有可能是左相与萱妃生下来的孽种。一时间,宫中谣言纷纷。
翌日清晨,景帝上朝,便即刻提出左相昨夜做出的丑事,以及其联合四皇子淳于巍敏与赤炎勾结,并且为之定罪。左相一党之人个个闻风而逃,没有一人出面为左相辩解。甚至还有左相党羽主动上前招供左相以前所做的违背国家法纪的伤天害理之事,尤其是左相府上幕僚为了脱罪竟然拿出了更多左相,淳于巍敏,萱妃与赤炎国私下来往的密信。其中更有萱妃的贴身宫女碧儿招供的左相与萱妃柔情蜜意来往的信件,揭露出四皇子淳于巍敏竟然真的不是皇家血脉乃是左相与萱妃所剩下来的孽子
人证物证俱在,左相,萱妃,四皇子淳于巍敏密谋造反之事证据确凿。景帝怒不可迫,下旨将左相择日处斩,其九族之人流放边疆,男子为奴,女子为娼。将淳于巍敏废去皇子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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