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越说越多,大有收不住的趋势。
曲墨微微皱起了眉头,打量着不断说着什么的他,一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些许的疑惑。
受伤的人明明是她,在病床上躺着的人也是她,满身伤口、浑身疼痛着的也是她,为什么陆延亭却好像更着急
陆延亭盯着失神的她轻轻叹了口气,忍不住的伸手轻轻揉了揉曲墨的头发,声音温柔:“下一次,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自己受伤了我,会很担心的。”
曲墨僵在了原地,停了好长时间才愣愣的点了点头。
陆延亭抬眼扫了眼墙上的时钟,想着她被绑了那么长时间应该还没吃过东西,这会该是饿了,“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曲墨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他离开了病房才眨了眨眼睛,收回自己的视线,卷翘的睫毛轻轻的颤了两下。
手指轻放在自己的胸口使劲的按着。歪着脑袋,一张小脸上满是疑惑,刚才那一瞬间,心脏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跳的好快
陆延亭回来的很快,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盒,盖子才刚刚一打开就有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驱散了医院里消毒水难闻的味道。
陆延亭拿出了碗给她舀了点粥:“你可是第一个吃我做的饭的人,尝尝看,味道怎么样。”满脸的得意。
曲墨拿着勺子的手一僵,又慢慢的把勺子放下了,整个人瘫坐在病床前,一张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我觉得我还不太饿。”
“别露出那种吃了一定会死人的表情啊”陆延亭有些不满的嘟囔着,在病床上支起了一个小桌子把粥放上去:“我废了好大劲才做出来的,你好歹也尝一尝”
曲墨眉心微皱着,犹豫了好长时间才又拿起了勺子,舀了口粥慢慢的递到唇边吃了一小口,难得的滋味还不错。十指不染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也会做饭。
曲墨盯着陆延亭看着,眼睛突然亮了亮。
陆延亭无奈的靠在椅背上,曲墨的心思总藏得很深。在这个时候却意外的很好懂。合着曲墨一直拿他当一个除了破案什么也不会的废柴大少爷了。
曲墨最认真、最有精神的时候估计就是吃饭的时候了,动作不紧不慢,这个时候跟她说什么都未必会回应你。
陆延亭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认真吃饭的模样,唇角不自觉的往上勾着。
直到吃个半饱,曲墨手里的勺子才慢了下来:“有时间的话,告诉王贺,他姐姐或许愚蠢,但是,大概是个好人。”
、第三十九章闺房乐趣
01
陆延亭有些好奇的盯着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吃完了最后一口,曲墨才松了手,勺子磕在了瓷碗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曲墨微微往后靠了靠身体,从床边的桌上拿出一本书,翻看着。
这个案子应该追溯到三个月前,唐小娅死亡,王贺查出了患有癌症的时候。林晓晓目击了,或者说意识到了好友唐小娅的失踪跟苏向南有关系,然后拼命的搜集着证据,想要扳倒苏向南。
好笑的是自己弟弟却病倒了,急需一大笔钱来救治,所以才选择了用搜集来的证据来威胁苏向南。
一面是好友的死,一面是弟弟的病,她在不住的煎熬着。她知道她到了最后不一定会有好的下场,却没想到会死在唐明飞的手里。
“黑夜无论在如何悠长,白昼总会到来。”
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看到希望的,一定能看到希望的她曾经这么深信着,可惜了
曲墨眨了眨眼睛,无比平静:“比起这个,苏向南的案子呢”
“苏向南”陆延亭叹了口气,精神有些萎靡,跟曲墨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下。
“死了狙击手啊。”曲墨脸上依旧没有一点表情,手微微的一用力,手中的书本猛地合上了,手一松开,书本又慢慢的张开纸张哗啦啦的散开,随便挑了一页看着。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陆延亭也能够从曲墨的细微动作当中察觉到她的心情,刚才那一瞬,怎么感觉好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陆延亭愣了会神,他果然还是很在意苏向南最后说的那些话,曲墨她在偷偷调查着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他想要了解曲墨这个人的全部,先从孤儿院那个时期的她开始。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一下,要先回警局了,你好好休息。”
出了医院大门却没有回警局,他直接奔向了三儿的事务所,一进门就看到三儿难得的穿了一身正儿八经的西装面前坐着两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那家伙一定在外面养了小三”
三儿一本正经的坐在对面:“放心吧,夫人,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
陆延亭没有废话,直接掏出警官证,将那两个人赶走了。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儿对面。
见到自己的客人走了,三儿伸手扯松了身上的领结,瘫坐在沙发上不住的埋怨着:“我说哥,你好歹也给我留点生意,在这么下去我就只能够喝西北风了。”
陆延亭没有理会他,直接让他把向阳孤儿院被收养的孩子的名单拿出来又看了一遍。关于向阳孤儿院的资料并没有很多,不过东拼西凑的也能够凑的出来些有用的信息。
那是一个私人孤儿院,并不是很大,那样的话这么多年被收养的孩子这么少也说的过去。可是死亡率却在百分之七十以上就有点奇怪了。
陆延亭又翻看了一下那些名单,心里有些疑惑,难道是都有什么病吗可是在那些人收养孩子之前首先会彻查一下身体的,每个人都希望自己领养一个漂亮又健康的孩子才对吧
“漂亮”陆延亭愣了好一会儿,又伸手翻了一下那些资料,照片上的孩子都很漂亮,光是证件照都觉得精致的很。
视线最终停留在了项邵青的照片上,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好看的不像话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陆延亭把手里的资料往桌上一扔。直接跑了出去,直接去了项邵青家里。
他好像才刚刚起床,身上套着个浴袍,懒洋洋的没有什么精神。
客厅里满是捏扁的酒罐子,酒味到现在还冲冲鼻。
“陆警官,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还来找我干什么”他用手指把湿漉漉的头发拢到了脑后,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声音是沙哑的一片。
“跟案子无关,我来是想要问一些事情,关于向阳孤儿院的事情。”
“我就说那个女人看起来有些眼熟,原来是这样,好几年前,我们姑且能算是一家人呢。”项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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