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在家等你。”
“得嘞,跟我的朋友们告别了之后,我就马上过去。”
“嗯。”曲墨点了点头,挂断电话牵头还听到她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来:“拜拜了,小兔崽子们。”
曲墨勾起了唇角,将手机放下了,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准备回家。
他们几个人依旧聚在客厅里面,围着那个电脑坐着,破译着陆正南留下的密码。
“我要先回去了。你们如果有什么进展的话就打电话通知我。”
和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曲墨就直接离开这儿,回了家,耐心的等着竹叶青到来。
半个小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门铃突然就响起来了,曲墨还没来得及站起来,门外头站着的人就已经打开了房门,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你倒是守时。”
“那当然,做我们这行讲的是信誉。”竹叶青到处看了看:“那位总缠在你身边那你当宝贝儿的警官呢不在吗”
“嗯。”曲墨垂下眼睛。掩盖了眸子里的失落,“他不会再来了。”
竹叶青倒也没有再问,伸手将手里的旅行箱放在桌上,“送你几样东西,你看看趁不趁手。”
曲墨将箱子打开了,里面放着的是几款枪,她一个个的拿起来看了看抬手指向了竹叶青。
“哦哦哦,别拿这个指着我,就算没子弹也不行。”竹叶青往旁边走了走。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伸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大大方方的往后一靠,“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可是为了你,抛下了几百万的生意呢,你的活最好和我的胃口。”
“给我这些做什么”曲墨将枪放下了,她不喜欢这些东西,而且她也用不着。
“总有一天你会用得着的。”
曲墨敷衍的说了句谢谢。之后就合上了箱子,往旁边一推,仰头看着竹叶青,低声问了句:“你跟踪人的活做的怎么样”
竹叶青唇角慢慢的勾了起来,神秘兮兮的开口,“你说呢”
“说吧,想要我跟踪谁啊”
曲墨垂下头,勾唇笑了笑,回到房间拿了些东西出来,“在此之前你先帮我做另外一件事情。”
曲墨伸手在纸上写下了行字,递给了她,竹叶青扫了纸条上的东西两眼,突然间笑了起来,“你这个人太可爱了,总能够超乎我的想象。”
竹叶青转头看了眼被她放在一旁的行李箱,露出了一行白牙:“我就说吧,那些东西你早晚能够用的上。”
竹叶青才刚走就有人来了,曲墨呆呆的盯着眼前的人。有些诧异,她还以为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曲墨猛地从沙发上站起,站在原地呆呆的盯着他,客厅里的两个人有些尴尬,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沉默将两个人紧紧包裹着。
曲墨轻声咳嗽了两声,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就只能够够把话题往案子上扯,“你们找到线索了吗”
陆延亭直勾勾的看着曲墨,那张俊脸上藏满了冰寒,他沉默了很长时间,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着。
眼神陌生的让曲墨有些害怕,每一秒钟都被拉长了,气氛僵硬的可怕,就在曲墨以为他打算就这么看着她一辈子的时候陆延亭淡淡的开口:“找到了。”
又是一阵沉默,曲墨逐渐有些不安。
陆延亭依旧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沉声开口:“他留下的那些信息是坐标。”他一字一顿地开口说的,曲墨点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很多个坐标,我们调查他这几天的行踪做着对比。”
曲墨点头的动作突然一停,眼睛慢慢的瞪大了,转过头呆呆的看着他,嘴巴张了张,话却全部堵在了喉咙里头。
“你猜结果怎么样”陆延亭的声音放的很低,依旧呆呆的盯着眼前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那冰凉凉的话从他口中慢慢吐出:“我们快要找到线索了,高兴吗”
“你高兴吗”他低声询问着脸上却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只剩下一脸的阴郁和愤怒。
曲墨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
“很奇怪的,除了这些,我还发现了其他的东西。你想要知道吗”陆延亭低声询问着,没有等到她的回答。直接开了口,“我爸我爸出事前几个小时,去了一个地方。很奇怪的,当时你也在。”
曲墨的指甲慢慢的扣入到肉里,疼痛从掌心里一路蔓延到心口,面上却不能够表露半分。
“为什么”陆延亭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看清楚她,却怎么都看不清楚这个人脸上到底戴上了多少假面。
“为什么他临死之前见了你,你们都说什么”陆延亭努力的将自己的声音压低了。
房间里是一片沉默。曲墨咬死了一口牙,什么都不说。
陆延亭慢慢的点了点头,转过头伸手轻轻的将抹了把脸,一脸了然的开口说着,声音都是颤抖着的,“又是不能说,又是不可以说”
陆延亭轻轻的舔了舔干涸的唇角,深吸一口气,将语调放慢了,想要努力的将声音放的平稳:“那份录音上说,是因为一位姑娘跟毒贩有牵扯,原来你就是那个姑娘”
“你去那儿干什么了你去见了谁那个毒贩是谁”陆延亭哑着嗓子开口:“为什么你会跟毒贩有牵扯”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给我一个真相”他的情绪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冲她嘶吼着:“为什么”
曲墨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了,呆呆的盯着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沉默了很久很久,陆延亭才慢慢的笑了起来,满脸苦涩。
“你怎么就那么多的秘密”他皱紧了眉头,声音低的像是从喉咙里呕出来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曲墨于他而言一直都是个谜团,越接近她,就陷得越深。现在远不如最初接触时那么有趣,到了如今,曲墨所能带给他的,只剩下了疼痛。
那疼痛在胸腔里翻滚着,疯狂的增长着,将曲墨从前留下的记忆全部吞噬,只余下一片悲凉。
曲墨呆呆的盯着他,耳边上像是被罩了层纱布,将陆延亭的声音全部被阻隔在外,她什么都听不到,只觉得脑袋里面突然间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越绷越紧越绷越紧,发出了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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