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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筑爱 肆璞 2379 字 2023-10-09

gu903();她转头,花花正好走进大堂,跑过来一把搂过她的肩膀“你终于来找我了”

前台看着这二位冷笑一声,颜晏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拉着花花到一边,花花瞧着她有些鬼鬼祟祟的,笑着问“怎么,找我来还怕让人盯梢啊。”

“没有,哪的话,我请你吃饭,走今儿喝点”

婚事将近,宗廊热闹的很,贴喜字红灯笼现在就挂了起来,请帖也陆陆续续得发出去,各个房间也不能空落着,连下房都打扫一遍布置一番,林嫂拿着一条织了一半的围脖递到崇慎面前“少爷,刚翻抽屉找着这个,现在扔了吧。”

崇慎慢慢接过来,抚摸上面织得别扭的花针,这手艺跟她的厨艺一比真是不敢恭维,崇慎微微笑了“把这收进行李里,过两天我出门带着。”

前几日给小玖写了信,告诉她最近的一些近况,颜晏没有死,虽然现在自己一筹莫展,但一定皇天不负有心人的会让自己找到,自己有了更大的计划,为了她的幸福是第一位,报复也占了很大一部分私心,他要让妙仪在结婚当天难堪,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名正言顺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他觉得自己如今这般跟当年的钟慈并无二致,爱到疯魔就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样想着也算理解了一直化不开的他与钟慈的心结,他知道自己导演这一场闹剧将付出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名声,还有整个崇氏的名声,但是声名狼藉又算得了什么,劫后余生才是真的值得祈祷赞叹的事情,他豁出去了,用自己导演的一场婚礼来换取永世的心安,而小玖是最值得见证的人。

大家都忙着只有他得了闲,开着车在城里兜兜转转,心里有个一直念着的地方,上次那车撞废了,这次托城叔从天津港运来的车比上次的更高一级别,他踩着油门驰骋在路上,临近傍晚终于到了旧宅。

物是人非是最难懂的一个词,他想着自己跟颜晏在这处宅子里度过的日子,那时候内心还是懵懂的,想念着一个人连血液里都流着清泉,盼着念着,这地方也变得神圣化,承载着两个人的记忆,落在灰尘里,长在泥土间,崇慎走进偏房,锅台灶脑一切都还似乎是昨日的模样,床铺叠得整齐,连她无聊时打的珠串都挂在床梆子的钉子上,落地镜子前的椅子上还叠着她当时日日穿得一件粉褂子,崇慎慢慢拿起来,抚摸着“你爱吃菠萝,在上海一定很快活,有吃不尽的菠萝,都不想回家了。”

主宅的门虚掩着,崇慎慢慢推门进去,他有时候会这样想,如果母亲还在,一定会喜欢颜晏这样的姑娘吧,坚韧敏感,不埋怨不怨天尤人,一定不会依着父亲这般强加阻挠,他又像每次一样躺在母亲曾经躺过的床上,望着床顶。

母亲,这一次就再允许儿子任性一回,再任性一回我再学着长大,因为这一次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也是为了要给那个姑娘的幸福,请一定一定,要笑着看着这一切。

对面的抽屉开着条缝隙没有拉严,崇慎腾得起身,无聊得走过去准备关上,余光瞟见里面躺着张纸,他缓缓拉开,抖开那张纸,上面小小的墨笔字隽永得写着。

对不起房主

我不仅在此混吃骗喝,还坑蒙拐骗了您的儿子,但是看在我一心一意爱着他,一心一意在此做饭打扫卫生的份上,请宽宏大量一回,不要追究小女子的责任,要是再能把您儿子托付给我,那就真是我的荣幸,我不要他的承诺,我只求您能给我个机会,让我一生一世对他,只对他好,只套牢他的胃,只喂饱他的心,别的我一无所求,还望首肯。

别别,说错了,不用首肯,托梦就行。

颜晏。

崇慎噗呲一声乐了,他将信好好叠回原样,又放回抽屉里,轻轻得关上,他望着窗棱,那里虽然积满灰尘却仿佛能让他看到生机“母亲,这是她写给您的信,您收好,我知道您肯定首肯了,后面的就看我吧,我一定把这个好儿媳妇给您娶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正在待高审,后面我可能不在家,要是被锁了大家到微博里去看

一定要看下一章,因为非常至关重要的一章,承前启后啊

务必去看,不要脱节

微博搜:肆璞

、征服

妙仪自从听说结婚前崇慎要带她去上海玩一圈之后就高兴的手舞足蹈,她翻着衣柜,一件件衣服拿出来塞进箱子里,又一件件丢出来,不好看不好看怎么都不可心她要重新做衣服,她要全北平最漂亮的衣服

钟慈也收到了崇慎大婚的请柬,这请柬真是讽刺,官僚主义腐败连请柬上都体现,只写着崇慎大婚的日期,连女方的名字都懒得提,若不是北平上流圈子小,大家都知道要娶的是妙仪,那还真要猜忌一下这快三十的金龟婿如今被谁收入囊中。

钟慈一点也没恼,她知道崇慎要娶妙仪,她等得何尝不是这一刻呢处心积虑的,知道他最爱的人是颜晏,偏偏要等着他另娶她人然后用漫长的岁月告诉他他的深爱没有死,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惩罚一个人的了,糟浸自个或者卑躬屈膝都换不来浪子回头,夺人最爱才能割他的心要他的命钟慈要的也不过就是这大婚过后的好戏上演,她算计的更远,这么想来她不仅赢了妙仪,更赢了崇慎。

至于对颜晏那个姑娘公不公平,她不在乎,本身自己也不恨她,她就像一枚棋子,只在最需要的时候被利用。

火车渐渐驶离北平,妙仪趴在车窗上望着送别的人群,今天她特意打扮整齐,崇慎看着她,舟车劳累都穿些轻便的装备,她可倒好,使着劲得将能穿上的东西都零了码碎儿得穿上,知道她是高兴,但是这般用力真是弄巧反拙,显着没见过大世面般的小家子气。

车到了上海站,崇慎带着妙仪下车,没想到她带了四箱子的衣物,行李工收了钱帮忙抬上车,祖洋笑着同妙仪点点头“嫂子好。”

妙仪听着这称呼有点不好意思,也点点头“有劳照顾。”

“哪里哪里,嫂子先休息好,明日傍晚咱们一起吃个饭,后天开始带着嫂子转转上海,上海虽没什么,我呆久了不知道哪些是称道的,崇老板特意嘱咐要带着您吃吃杨记的小笼包,看他多细心,处处想得比我们周到。”

妙仪瞥瞥崇慎,有些腼腆“他就是这样,嘴上不说,心里暖着呢。”

崇慎摆摆手“走吧,车上再说。”

听说崇慎带着妙仪来了上海,人家都一对儿一对儿的,钟离也不想落了单,尤其是上回酒桌上相谈甚欢,聊到双方成婚之事都说要互相捧场的,他看着从面馆刚回到家的颜晏,这几日她总是很勤快的日日到面馆去,然后回来一言不发的上楼,今日钟离叫住她,招招手让她到沙发这边来。

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望着她的眼睛“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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