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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留痕 伊娃卡 1978 字 2023-10-09

我总得想办法。

我捏着手里的盖子,看着盖子里面清明的水光折射着的我纠结的脸。

我打算用嘴巴喂宋恺威,我不知道这样做妥当不妥当。

犹豫了片刻,我说服了自己。

说服了自己用嘴巴喂他。

想完以后。我喝了一大口水在嘴里,然后慢慢的俯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唇离他越近,我的心里就越发的紧张。

我担心在我用嘴喂他水的时候,他突然醒了,那样的场面岂不是很尴尬。

但毕竟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把含着水的嘴,终究是对上了宋恺威的唇,他的唇很烫人,气息也很烫人。

我慢慢的用舌头顶开他的唇,然后再把水慢慢的推送进去,可推送进去后,他刚开始不知道自己吞。

估计是意识太模糊了,我慢慢的引导着他,慢慢的再一次用舌头推着他,终于,他可能也感觉到开水在他的嘴里滋润着他的咽喉,他终于知道吞水了,我把嘴巴里的水喂完了以后,又喊着水再喂了他几次。

喂到第五口的时候。他微微的睁着眼睛看了一眼,但是又睡了过去。

我放下手里的盖子和杯子,我又摸了摸宋恺威的额头,他的额头比之前更加烫人了,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给他找医生,他这样烧下去,万一烧成了肺炎,到时候怕不只是输液能解决。

他来香港是出差的,又不是住院的。

这边的行情这么乱,他病着不是办法。

我赶紧把桌子上收拾了一下,我换双鞋子。在卫生间穿好来了内衣,梳了下头,脸都顾不上洗,也更加顾不上小腿上还在痛。拿着房卡和包包就出去了。

我连拐杖都忘记拿了。

但是都已经出了门,我也就顾及不上有拐杖还是没拐杖了。

我到大厅问了周围有没有诊所,因为我知道只有私立的小诊所才有上门看病的服务,所以我才问了大厅的客服。

大厅的客户经理告诉我说。出去右拐,然后过马路,直走五百米左右,有个叫五位的中西药诊所。

我说好的。谢谢了。

我道谢完了,就连忙跑着出了酒店,按照客户经理说的,找到了那个叫五位的私立诊所。

诊所的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医生。我问他有没有上门服务。

医生看我的腿一瘸一拐的,他就说:“你人都来了还要什么上门服务”

我说生病的人不是我。

他用港式强调的普通话跟我交流了一会儿,说是有上门服务,但是要交五十块的上门费。

我说好的,是虽然同意了五十块的上门费,但是我心里也同时在想,别说五十块的上门费了,就算是两百块我也给,毕竟我上司的命才重要。

我说了一下宋恺威的病情和发烧情况,我说可能必须要输液,老医生回答我:“发烧了,肯定要输液咯”

老医生装好了输液水,还有一些其他的医用小设备,然后提着医用箱子,在我的带路下回到了酒店。

老医生给宋恺威量了体温,他拿着手里的温度计,他说:“你先生都四十度的高烧了,你怎么现在才请医生”

先生

老医生的意思是在说他是我老公吗

反正我也懒得解释了,反正这一路上,以为我跟宋恺威是一对的已经不少了。

我有点抱歉的说:“我刚刚才知道,昨晚上睡得太沉了”

第一百零七章:我没别的意思

医生叹息了一声,他说:“烧得这么厉害得输液三天”

说完,医生给宋恺威的手背扎了输液针,弄好了这些后,他自然也要在这里守着。

当退烧药输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宋恺威不停的在嘴里呢喃着什么,语气很是深情。

我凑近了才听清楚,他的嘴里喊的是路菲。

他一遍又一遍,毫无节操的喊着路菲的名字。

也可能是输的退烧药起到了作用,宋恺威的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

我时不时的用热毛巾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就在我擦好了最后一遍,打算到卫生间去洗洗毛巾的时候,宋恺威突然很大声的喊道:“路菲。别离开我”

他喊着很大声的同时,还伸手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

他拽得很重,他的手上还插着针管,我都被吓坏了,我怕他这样伤到血管,

好在我用路菲的口气,蹲下来安慰了他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平复了情绪,也不再乱动。

但是我的手却一点儿也不能松开他,只要稍微宋恺威一下,他的表情就会很痛苦。

我只好也不去洗毛巾了,坐在沙发边守着他。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输液瓶里的水终于输完了。

我摸了摸宋恺威的额头,不烫了,退烧了。

我付了钱,医生离开前嘱咐我,他要至少再输两天,我点点说:“好的,麻烦你了,医生,这么大老远的来”

医生走后,套房里面就只剩下我跟宋恺威。

我很困,腿也有些痛,从早上忙到现在的中午十二点,我的消炎药也还没吃,腿上火辣辣的,伤口的地方还有些出血。

我看宋恺威睡得那么沉,我轻轻的想要松开他的手,去把消炎药吃了,可他就是不放我的手,我动一下,他就嘴里喊:“路菲,别离开我”

我只好再一次的坐下,也只好不顾腿上的痛,也不顾及自己吃消炎药还是没吃消炎药了。

我饿我困我痛,我甚至还口渴

可这些事情,通通都没有办法去做。

我只能这么被宋恺威硬生生的把手拽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我睡得不是很沉,时不时的就会做梦。

我感觉到沙发上的宋恺威在动的时候,我也睁开了眼睛。

我起身的时候,宋恺威也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但只有几秒,他看着我拽着他的手,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接着他从沙发上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单手捏了捏眉心,微微拧着眉心问我:“几点了”

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中午两点了”

宋恺威慵懒的脸上有点惊愕,他有点责备我:“怎么不叫我”

我老老实实的说:“宋总,您发高烧了,四十度,梦里,您一直叫着路总我请医生给您输液了您现在也已经退烧了”

“”

他像是有点不相信,但是他半眯着的眸子落进垃圾里的输液瓶和输液针管上的时候,他才相信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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