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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熟悉的声音,但是却辨不清方位,可见来的人轻功极高,李裘珑站起来,和沈小妖背对背站着。

只听见周围刷刷刷的声音,运用轻功在四处游荡着。

最后终于那人现出真身,一袭银色袍子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这人正是食犬楼的主人,魏文俸也就是当年追杀李裘珑从而导致她和杜秋子成为忘年交的那个人。

沈竹篱站到魏文俸的身后,时刻准备着,警惕性更是不用说了。

沈小妖低声问旁边的李裘珑:“他是谁”

“食犬楼的主人”

如果沈小妖没记错的话,李裘珑曾经说过她和杜秋子相识的机遇,其中就有提到食犬楼,那个追杀她千里的人,今日跑到这里来是什么用意

所有人都好奇魏文俸来的用意,但是都没问,只是敌不动我不动的看着他。

“哈哈,不要用那种敌意看着我嘛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曾经差一点要成为朋友的人啊”说着,魏文俸还冲着李裘珑抛了个媚眼

沈小妖咬牙切齿的要不是看李裘珑没什么动静的话,自己早就冲上去给他几拳了。

李裘珑蹙着眉头:“你不在食犬楼待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魏文俸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下一秒就泄了气,“要不是那杜老头我会来这”

听他口中的杜老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杜先生让你来的”

“什么叫让我来的那是逼迫他收了我的食犬楼,说是如果我不来帮助你们就一直不还给我,我的兄弟们可是都在里面等着我呢你以为我愿意来啊”

看着魏文俸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再加上对杜秋子的理解,这种事情他完全干得出来,李裘珑算是放松了警惕,把手里的短刀放下。

“杜先生有没有什么吩咐”虽然把刀放下了,但是不代表就完全的相信了他。

魏文俸就知道她会这么问,拿出杜秋子给的玉佩递到她手中:“老头说让你们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顾及,目的就是白茂山,所以你们快点吧”

魏文俸学着杜秋子与他说话时的语气,催着三人赶路。

八月的夜晚总是那么的安静,大山里偶尔能听见几只鸟从天空飞过的声音。四个人穿过了树林,从两座大山的山脚下面抄小路绕了过去,总算是能看到白茂山的山脚了,差不多明天晌午的时候就能到山腰的白宅见到白跃迁。

而此时的梅庄一片静谧,只有地下机关后面的一座石牢里有人在说话。

言然被绑着双手双脚坐在石床上,眼睛里闪现出害怕的神情,很快又不见了,故作淡然的样子看着眼前戴着草帽斗篷的黑衣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梅庄吗”

梅西南早就吃了可以变声的药丸:“是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过一段日子我就会放你出去。”

“你是谁梅易君”言然猜测着,但是听声音又不像是梅易君,梅易君她见过,有些阴柔之气,声音没有这么沧桑:“还是,梅庄三使”

梅西南愣了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就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就是了”

看着梅西南转身就要走,言然叫住他:“诶你等等”

“什么事”梅西南会尽可能的满足言然想要的东西,因为他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姑娘。

言然咽了咽口水,蹦蹦哒哒的靠近,想要看清那草帽下的面孔可是却被那人给躲过去了:“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杀我,但是你也应该给我弄些吃的来啊”

梅西南透过缝隙看了看言然有些消瘦的脸,叫来一边守门的黑衣人:“去给言姑娘弄些吃的来”

吩咐完之后就要走,言然抓住他的衣袖,试探的眼光看着他,眼中似乎还有一些渴望:“你是不是认识我”

梅西南语气委婉,言然对他的无礼行为他一点都不感到生气:“姑娘说笑了,在下这是奉命来着看望的,第一次见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我姓言”言然还是不肯放过,希望他认识自己,会放自己出去。

“主人交代的,自然就知道了”

言然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对,站在那里,目光黯然,现在就连最后的一线希望都破灭了。

梅西南看到言然的样子,心里说不出一种什么感觉,她在自己中毒之后悉心照顾自己的样子这辈子都不会忘,他不敢露真面目给言然看,他希望和她还是朋友,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以她的性子会是什么都是可想而知的。

、chater28逃脱

梅西南派人端了饭菜给言然送来,“吃饱了就睡觉吧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他知道言然想要干什么,所以提醒她一句。

言然被戳破了小心思,一双眸子怒瞪着梅西南,只见他绕过石桌走到墙角,用脚轻轻的踢了踢那里,言然当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当做他在发神经。

“看什么看”梅西南走回石桌前,看着言然,言然怒吼。

梅西南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里写着:如果让我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你就要玩完了

如此叫嚣,够胆量,梅西南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走出了石牢。

言然用捆住的双手把端来的饭菜全都扫落在地上,对着那个还未走远的背影,怒骂:“我看你像休息这么硬的大石头你想硌死我啊你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等我出去了,天涯海角追杀你”说罢还朝着外面吐了口吐沫,呃虽然说这种做法很不文明,但是言然还是做了。

外面守门的士兵一个个的在心里都竖起大拇指看着言然,这姑娘说话好生的硬气,连主使大人都敢骂,不愧是江湖豪杰,了不起

言然蹦蹦哒哒的坐回了石床上,这里面只点了三支蜡烛,光线很是微弱。

刚刚被言然扫到地上的碗终于再一次引起了她的注意,碎片她高兴不已,跪在地上,不顾膝盖上的疼痛,捡起那些碗的碎片,先是一点一点的割开了绑住脚的麻绳,顾不上从手心里往外面流淌的鲜血,用牙叼着碎片,割开绑着手的绳子,尽管再怎么小心翼翼,嘴角仍是被划破了。

手脚的自由不再被控制,言然站起身来,趁着光线的微弱弯下腰用手轻轻敲打着坚硬的墙壁。

只可惜围着这里转了一圈,言然心里还纳闷,这哪里是什么石牢,这比钢铁还坚固,看来这梅易君真的是下了血本来建造这么一个地方了。

言然泄气的坐在石床上,用手撑着下巴,也不知道把血渍全都擦到了脸上,如果这时有一面镜子放到言然眼前的话,她应该都不会认出来那会是自己。

就是这样一脸狼狈的样子,但却一点都不影响脑子的正常运作,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那个被梅西南踢过的墙角,立即蹿了过去,用脚猛地一踢,豁口

继续几脚下去,那些比石墙软的地方被言然踢尽了,形状是一个洞,足以容得下言然钻出去,现在在脑袋里面想象,刚刚那个人,也不是很坏,至少他还提醒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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