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连闻言柳眉一竖,尖声道:“原先我怎么就不曾看清你是这种两面三刀的贱人,竟还敢在三小姐面前陷害于我”
巧儿忙瞥了眼景盛芜,见她神色如常,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回道:“我没有。”
双连眸色一戾,刚欲开口在说些什么,却听门外房门一阵开合的声响儿,雪月并着青莲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待眸光落在青莲手臂间挎着的藏青色包袱时,双连身子一颤,一张俏脸儿独生霎时面无血色。
一旁的巧儿眸光一闪,低下头去,小声道:“我就说那日瞧见了双连姐姐”
双连一对肩膀簌簌地颤动,身子抖得厉害,再没了方才那张牙舞爪地骄狂模样儿。
掀开藏青色的包袱,景盛芜黛眉一挑,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讽,沉声道:“双连,你还有何话说”
语毕,扯住包袱的一角轻轻一抖,里头径直甩出两个漆黑的木匣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双连身前儿,许是匣子没锁紧,从里头跌出一物,模样儿似是人参却比人参要小上许多。
双连见了,方才面无人色的俏脸瞬间一变,惊诧,不解,恐惧,面色由白转青,伸手去够另一个黑匣子,半掩半开之下隐隐瞧见里头装着一只青花儿小瓷瓶。
双连猛地愣住,待回过神儿来忙以头抢地,磕得青石砖上咚咚作响高呼道:“奴婢冤枉有人陷害奴婢三小姐明鉴,这些东西不是奴婢的”
“不是你的”
说话儿间,景盛芜缓缓起身走到双连跟前儿,屈身拾起匣子里的小瓷瓶儿搁在掌心左右摆弄,轻笑着言道:“你以为,你的话儿还作得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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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章孰真孰假
双连俏脸儿一白,眸底一片死灰之色,她方才确实对三小姐说了谎话,可
将手中的瓷瓶儿递给宴大夫,景盛芜缓声言道:“请宴大夫看看这瓶中装着的是何物”
宴大夫闻言接过,将红布小塞拔下,瓶口朝下在指腹上洒下些许米分末,细嗅一阵儿,出声道:“正是藜芦米分末。”
闻言,景盛芜眸色清寒,居高临下地瞧着簌簌发抖的双连,沉声斥道:“谋害侯府子嗣,且使得金姨娘再无生养可能,如此心思歹毒之人,侯府断不能再容你”
语毕,朝雪月使了个眼色,不多时便进来几名仆人,也不管双连哭天抢地高呼冤枉,径直地提起胳膊便往外拖,双连到底是个女子,论起力气哪里敌得过三五个男人,几番挣扎无果连蹬带踹地叫人拖了出去。
景盛芜眸光清冷地扫过屋内众人,寒声道:“再有心怀鬼胎的奴才便如双连今日一般。”
话落,房内的丫鬟顿时惊得跪了一地,高呼道:“奴婢不敢。”
“有过该罚,有功则也该赏,巧儿机灵恶仆双连得以正法,升二等丫鬟,夫人今儿个既将西院儿之事交予我处置,想来也是不会有二话的。”
闻声儿,巧儿面色一喜,忙朝景盛芜扣了个头,高声道:“奴婢谢三小姐恩德。”
景盛芜瞥了眼不远处的红漆小门,略作沉吟,启唇道:“双连便有诸多不是,终归是自小跟在金姨娘身边儿伺候,总是有些情分在,为保全金姨娘的颜面,今日之事不可外传,至于双连,我也乐意给她个体面。”
说罢,顿了半晌,眸光挨个儿扫过跪于青石板上的丫鬟,终是落在春风得意的巧儿身上,巧儿心头一紧,却听景盛芜轻叹了一声,言道:“你与双连是旧识,便由你送她上路。”
闻言,巧儿悄悄地松了口气,面上却是一阵悲戚道:“奴婢谨尊三小姐吩咐,一定体面地送双连姐姐走。”
“小姐,我怎么总觉得有些蹊跷。”待一行人回了东院儿的暖阁,雪月边为景盛芜添了盏茶,言道。
青莲不解,疑惑地问道:“这还有什么蹊跷的,左右不过是双连害了金姨娘,人证物证俱在,看她如何抵赖”
景盛芜垂眸,浅笑道:“约莫着半夜就该见分晓了,你们且先去歇着,晚上有得忙。”
雪月到底是年岁长些,眼睛一亮心头有几分明悟,反观青莲则是不情不愿的样子,道:“奴婢不累,在这儿陪小姐说说话儿。”
“你不累小姐的身子可受不住了,快走,饶了小姐休息当心嬷嬷揪你耳朵。”雪月一把扯过青莲,振振有词地吓唬道。
闻言,青莲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不由得伸手揉了揉揉耳朵,暗道嬷嬷下手可真黑,几日前揪的,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见状,景盛芜摇头浅笑。
月黑风高,祁安侯府大大小小的院子里头灯火尽数熄了,一道小巧的身影左顾右盼摸黑进了西院儿角落里头的柴房。
柴房里头尽是些平日里堆积下来的杂物,角落里东倒西歪地堆着柴火和杂草,深夜里风一刮过带进来些许凉气,双连衣衫单薄地抱着腿蜷缩在杂草上瑟缩发抖。
忽地,响起一阵儿开锁声儿,破败的木门叫人从外头打开,来人手中举着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光双连看到了她的脸,猛地惊呼出声儿:“巧儿”
巧儿一语不发地走到破败的桌边从怀中掏出一支蜡烛燃上,熄了火折子,这才悠悠地转过身,望向眉眼含恨的双连。
“巧儿,你为何这般对我”双连心头怒极,自打金姨娘搬进西院儿便仿佛被拘在了牢笼里一般,处处要受到夫人的管制,早前儿在西院儿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对金姨娘阳奉阴违,连带着对双连也是诸般疏远,独独只有巧儿一人待她亲近。
此时的巧儿哪里还有白日里那胆小懦弱,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见她居高临下地斜觑了眼双连狼狈的模样儿,讥笑道:“要怪只怪你跟错了主子”
话落,双连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惊道:“巧儿,你是你是你害姨娘没了孩子”
待在府中见惯了勾心斗角,双连也不会是个榆木脑袋,见了巧儿眼下这副模样儿再细细一想,如何还能参不透几分。
“你还真是蠢,当真以为我是真心待你么不过是接近你好找机会下手罢了,你也果真没有让我失望,半月前我瞧你喜气洋洋地溜出府去,春风满面地回来,便知道机会来了。”巧儿不屑地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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