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远在席位末尾的赵嫔听到这话,当下便是惊喜万分的从宴席上站起身来,轻移莲步到了场种,插烛也似的对着皇帝叩拜了下去。她的脸上,还带着点子委屈的表情。
如今的赵嫔,再没有了往日那样的嚣张跋扈和浓妆艳抹的美丽。她素白的脸上,并未擦拭多少的脂米分,连着那乌黑的头发上都只攒了一个素银簪子。身上,也不过是一身儿普通的宫缎袍子。
这般跪在场中,着实是让人感到她的楚楚可怜,让人根本不信这是往日那嚣张的德妃娘娘。连着皇帝下手的巫凉公子都是有些不能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至于容楚,他并未回到宫宴上,不知道分别之后到底去了哪里。
“臣妾见过皇上。”
“哦,听说赵嫔你很想念朕”楚恒并未因着赵嫔的柔弱可怜而改变丝毫的神色。
“是的,自从臣妾禁足之后,都在思念着皇上。皇上,您可曾真的生臣妾的气了么”赵嫔伤心说着,仿若那被伤了心的小女人。
“你既然犯下大错,朕罚你在那钟粹宫中禁足已是最大的恩典。若不是昨儿看在柔贵人的面子上,朕也不会许你来参加合宫夜宴。如今,你竟然还有脸在这里招摇过市”
楚恒并未有丝毫的可怜,只冷声对赵嫔训斥到。若是赵嫔在这宫宴上能够老老实实地倒也罢了,但她偏要自己跑出来,向皇上请旨。
楚恒身为皇帝,岂会不多疑联想到这几日来,柔贵人在他旁边哭诉,他就感到厌烦了许多。
身为一个皇帝,楚恒最讨厌的便是这些人对他有所企图。本来以为和赵夕妍不过是在那御花园中偶遇,自然带了点的情分。但是如今看来,她也不过是刻意的接近自己罢了
想到此处,楚恒看着赵嫔的眸色又冷了几分。
“皇上,臣妾着实是思念皇上,所以实在忍耐不住,想着求了妹妹,能够远远儿的在这宫宴上看皇上一眼也就是了。但是一时间忍不住对皇上的思念,便过来了。”
赵嫔听到楚恒的怒吼,当下只觉得事情不妙。但是她还是柔婉的叩拜下去,可怜的说道。如今定不能让楚恒对她再有任何的不满之情,不然。怕是连着赵府和柔贵人都要被她连累了。
“哼,你以为朕是瞎了么方才柔贵人那一首诗词,还有那请旨,岂不是都为你准备的”
楚恒一怒,连着所有的人都是跪拜了下去,惴惴不安。
“皇上,这赵嫔对您实在是太思念了。所以连着自己的妹妹都是能够牺牲了去。彼年在坊间并未进宫的时候。听闻这赵嫔的妹妹乃是赵府的四小姐,对容世子与御王爷均是是心系许久呢。”
就在这殿中一片寂静间,倒是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开口。巫凉并未对皇帝下拜。只拿着自己的白玉寒冰扇,仿若看着什么好戏一般摇动着看着场中。
“哦柔贵人在未成为贵人之前,心气儿倒是不低啊。”楚恒闻言,拿着眸子睥睨了巫凉说道。
听到这话。连着赵嫔都是心下只道不好,她当即便要开口。却是被巫凉再次打断了去。
楚恒听后,眸子中闪过一丝思索的神色,随之,这神色变得越来越暴戾。
若是如说来。当日自己在那御花园中同赵夕妍偶遇,她便对自己青眼有加,然后便是一见钟情。当时想来。着实是风情无比,但是如今想来。却是让楚恒更加暴怒。
赵夕妍一个年方十八的贵女,既然早已心系容楚,怎么又会对自己柔情缱绻看来当日,赵夕妍所说的话也是犯了欺君之罪
“柔贵人,在这宫宴上为罪臣求情,褫夺封号,贬为赵答应,禁足钟粹宫中;赵嫔,身为罪臣不知收敛,在宫宴上不重身份,降为贵人,同禁足在钟粹宫中。非诏,不得外出。”
楚恒想到此处,越发暴怒,直接吩咐道。听到楚恒对自己二人的处置,赵贵人和赵答应两姊妹,一下子都瘫软在了地上。
李崖公公一甩拂尘,上前就要将两姊妹给带走。就在这时候,景盛芜柔柔的开口阻拦。
“父皇,赵贵人和赵答应也是太过思念父皇,所以才出此下策。既然她们已经知道错了,不若父皇就饶恕过她们吧,想来她们都是赵尚书的我,自然是知道该如何谨守本分的。”
这番话说出来,楚恒的面色更加阴沉了一分。他想到了这两姊妹不过都是庶女的身份,所以不知道谨守本分。连着赵夕妍在未进宫的时候,便是大胆的对男子暗送秋波,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哼,她们有什么好的,李崖,带走”愈发的暴怒,楚恒直接一甩袖子,转过头去,不再看两姊妹一眼。
眼瞅着皇帝本来对自己是有一丝怜悯的,不知道如何又是将这丝怜悯给收了去,只冷淡的对待自己,如今更是将自个儿姊妹都是降罪罚了去,赵贵人和赵夕妍牙齿都是咬得紧紧的。
这若不是巫凉和景盛芜在中间插话,皇帝岂会如此的暴怒反常在李崖将她们带出了这钟粹宫的时候,赵夕妍回头看了眼景盛芜,眸子中全是血红之色。
今生今日,她只要还活着一天,绝对不会让景盛芜好过
将两姊妹带了下去之后,楚恒的余怒未消,面容上一片冰冷。因着皇上的兴致不高,所以这宫宴也并未开多久,很快便是草草结束了。因着是十五的大日子,皇帝到底还是去了皇后的千禧宫中留宿了。
宫宴结束之后,景盛芜回到了长乐宫中,轻轻捏了下自己的玉足,只感到一阵酸疼。在这宫宴上倒还好熬,但是那赤脚在草地上旋转舞蹈,却是在足底印出来了一些细小的血痕。
方才在宫宴上倒是并不觉得,如今躺到榻上,只觉得哪里都是疼的
“小姐,你且先别动,奴婢给您涂抹点儿冰山清音膏,去腐生肌柔嫩肌肤是最好不过的了。您这脚如此的娇小白嫩,若是留下这道道伤疤,倒是可惜了。”
瞅着景盛芜脚底那一道道的血痕,雪月也是心疼的说道,当下便是拿了那药膏来给景盛芜涂抹上。药膏带着点凉意润泽开来,景盛芜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对了,今儿晚上的事,哪怕是清音,你们两个也不要对她提起。只说是我因为不胜酒力,所以在宫宴上稍稍离开了些许时辰,回到了长乐宫中休息。”
在涂抹药膏的时候,景盛芜突然想到了什么,当下便是郑重的叮嘱道。闻言,两个奴婢都是点了点头。
和容世子私会,若是说的好听点儿,是有旧去拜访郊游,若是说的不好听,便是男女不知礼节,不避名声的夜下幽会,败坏了皇家的名声。
钟粹宫中,李崖带着太监们将赵夕妍两姊妹狠狠的推了进去,并未有丝毫的怜悯。往日德妃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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