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景正明将那幅图纸轻卷起来,露出后面的空空墙壁。接着,他从自个儿的那条紫龙玉质腰带上摸了一把,抽出来一根两寸许长的银针。在景盛芜那惊讶的眸色中,将这针慢慢儿的插入到了那墙壁里面去。
看到这一幕,景盛芜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她看的出来,这是景正明的一个机关。
看来,这钥匙是在景正明的身上,方才能够得到墙壁后面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这般随身携带了。
若是没有景正明的允许,想到得到这秘密物件儿,怕是只能将这墙壁砸开。但是不说砸开书房动静太大,这书房里景正明不在的时候,洗墨长年等人是整天守在这里的。
“盛芜,这就是为父藏了大约快十八年的东西,当日皇后娘娘让冷香给为父拿来的,就是这个。”
墙壁被那银针插入,发出“咔咔”的声音,很快,便是打开了来。景正明伸手将里面的那个小玉瓶拿了出来,放在了手中。
景盛芜立刻站起身来,也不顾景正明的脸色,直接将那瓶子拿到了手中细细揣摩。这是上好的天山寒玉心所制成的玉瓶,能够保的里面的东西万年不腐。景盛芜拿了这瓶子轻晃了晃,拔开了瓶盖。
随着瓶盖的拔开,里面的液体也是展露到了景盛芜的面前。看着仿若是一汪清水,并未有任何的异样。景盛芜很是疑惑,拔了头上的一根银簪子,就是要往那液体中伸去。
“你干嘛,不要命了么这东西岂是你能够碰触的,还不快收好”看到景盛芜的动作,景正明吓了一跳。他赶紧伸手制止了景盛芜,将那瓶子复又塞好,方才舒了口气。
“这是什么,竟然让你这般害怕,莫非是什么烈性的毒药不成”看到景正明的举动,景盛芜也知道自己的莽撞,当下便是柔声问道,不敢再碰触那玉瓶。
景正明叹息一声,将手中的玉瓶紧紧地握住,眸子中有更多的回忆在翻滚,仿若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未完待续。
、一四零章复仇之路
“这是一种毒药,或者说是不该存在在这个世上的毒药。当日在府中,你跟随着宴大夫看了那么多的药方和毒药配置,可曾看过一种名为冷箭的毒药”
听到冷箭两个字,景盛芜的眸子倏然睁大,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景正明。这玉瓶中放置的便是那毒药么怪不得,若是方才景正明没有拦着她,让她近距离的接触了这毒药,怕是已经死于非命了。
自从知道了景盛芜于容楚的不同之处,景正明已然是决定给自己找后路了。眼看这皇帝楚恒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但是这太子的位置却还是没有定下来。
别看楚御楚御现下是风光,但是到了那新帝登基,天下不稳的时候,没有太子之位,这些王爷们都可能。说不得到时候,容楚真的拥兵造反,得了这天下,都是可以的。
毕竟乱世之中,谁的力量大,谁便是那真正的帝王
所以,这景盛芜便是景正明一道关键的棋子。若是到时候容楚坐了这天下,景盛芜无疑比将稳坐后位
这般重要的棋子,他景正明怎么可能看着景盛芜在自己的面前莽撞死去
“这冷箭,哪怕是皇宫中都找不出来了。无色无味,看着和一汪清水没什么区别。但是若喝上一口或者嗅上一嗅,只怕是神仙都救不得了了。”
景正明叹息一声,看着景盛芜接着说道,“当年先皇后,便是喝下了这东西。不过他喝的是为父经过稀释的冷箭之毒,服用过后心肺衰竭,不治而亡。”
“这么说,先皇后确实是死在你手了么”听到这里,景盛芜皱了皱眉头,问道。
“当年对容王府动手的,可不只是为父一个人。为父不过是替皇后娘娘做了那最关键的一步,将容王府主置于死地而已。然后。容王府独子,容楚的亲生父亲便是被军中的人陷害,中了埋伏死在沙场上。”
“这点是为父最懂得的。当年的容王府世子爷战功实在太过显赫,若是让他死在了楚国。只怕是军心便会大乱。但是若他在杀敌的时候死在了敌人的手里,反而会让军心稳定。”
说到这里,景正明的眸色都是整个深邃了去,叹息了一声。
看来,当年对容王府下手的大网。怕后面真的不是皇后娘娘了。景盛芜低下了眸子,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若说皇后有能力,因着先皇后的威胁而联络了朝中官员。那么,这皇后能否说服军中之人,对容王府如此齐心的动手只怕按着正常的情势,容王府的威望如日中天,谁会愿意触这等眉头。
先皇后生下嫡子,毋庸置疑会是大楚未来的帝王,且先皇后母家满门荣耀,如何能不叫某些人胆寒。
听到这。景盛芜已然是全部明白了。好一个仁慈大方的皇后,好一个情深不悔的楚帝,杀妻灭子,这般动手的狠辣程度,连着景盛芜都是有些自叹不如。容老王爷这些年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不涉朝政多年,想来也是早早地便猜到当年的真相了,可怜容王府满门忠烈,最后竟落得个这般下场。
得到了她想要的秘辛,景盛芜不再耽误。她决定将这些事都告诉给容楚。让他早作决断。当日从那容老王爷屋子里出来,容楚便是决定了要将这事儿给查到底。
景府门口儿,景盛芜正对着那送她到了府邸大门的景正明福了一福,“父亲大人且回府去吧。我会将这些事儿全部烂在肚子里去的。父亲不必忧心,我不过是听了父亲讲了一个故事而已。”
听到景盛芜这话,景正明这才有些放心的回到了府中去。显然,他是在担心这些事被景盛芜告给了皇帝,或者一些不该知道的人去。
“哼,故事。果真是一个血腥到让人不能忘怀的故事呢。”看着景正明消失在了府邸大门内,景盛芜垂下眸子,淡然冷哼了一声。当年容王府的事,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噩梦。
如此庞大的一个家世,竟然在三日之内,说败亡就败亡了去。果然是看他高楼起,看他高楼终,倾塌覆亡间,仿若是南柯一梦。
容王府邸,容楚正站在往日容老王爷的房间门前,仰头看着那天上的云卷云舒。
这般安静的站着,他身上那月白色的冰霜锦宫缎修身长袍,随着那清风的吹拂轻轻摆动,衣袂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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