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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屿安 阿铝 2305 字 2023-10-10

gu903();好诗倒是好诗,就是云里雾里的。底下还有一排中药名,齐整却字迹有些匆忙,单般的识药功夫,最多看看半夏忍冬这些日常见得中药药草,这上面写的各式中药名字,哪里见过,何能认得。

罢了收起来。

又翻到一本厚厚的经典,单般想了想还是取了下来。这本书之前看到了只是因为太厚了就没想要去翻阅,这一取倒是又扯掉出来一本什么东西。这本上的署名单般很熟悉。

单清。

倒是吓了一跳,哪里想到会有这样一本东西还夹在这里。

拍拍书页上面的灰,正想翻开之时,却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之声,脚步声越来越近。

接着便是司墨惊吓声传来,“这是小姐闺房莫要玷污单般名誉”

这时脚步声才不再向里靠近。

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单般小姐,恕我冒昧了。鄙人是大理寺少卿,受命带您回去审讯。”

话音刚落,外面等候的容淇便听见门吱呀打开的声音。

一位妙龄女子面色淡淡走出来,她轻易地在一堆蓝衣禁军中找到那个发话的人,她微微颔首,行个礼,嗓音也随她面庞上的表情一样淡淡的,如清风穿堂而过,“单般在此。不必为难我的从仆。”

然后直接对被禁军拦在一旁不准近身的司墨说,

“莫着急,若是有人欺负你,便去寻陈何掌柜,他们的地址和账簿都放在书箱第二层。”

接着转回来,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问容淇:“要带上镣铐么。”

容淇感觉怪怪的,这架势究竟哪个是嫌疑人呐。

但是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得罪了。”示意手下上前。

、单城与容淇

单般一进去就被隔离着关在一个小型的囚室里。

里面只有两三个人,他们听到声响看过来的目光中,是极其冷淡的。不悲不喜。

单般被搜了身,身上的罗裙自然是充了公,换成了囚衣。被一路推搡着带到这里。她一路上表情淡定的令人发毛,不过单般虽然武艺不精,但是这气势可是学了个十成十。单般就有这样反客为主的能力。

她被推搡到最里面的那间里。看守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使了很大的力,单般手被束缚住了,一个不慎直扑到地上。

然后男子板着脸给她解了镣铐离开。

摆明了是要给单般一个下马威。

不过这不是单般现在关注的重点。

这牢狱之灾,究竟是谁送来的大餐。

单般苦笑一下,发现自己连自己是什么罪名都不甚清楚。

容府

上午那个缉拿单般归案的男子正端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手上捧着一卷案宗,手边丫鬟放上来的茶杯冒着水汽,若是不看男子皱着的眉头,这一幕的的确确是极美的。

他已经盯着这份手下呈上来的资料看了很久了。

这份资料是单般的个人信息。本来他向手下要的是案宗,可是手下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对劲,然后告诉他,这个案件是皇上亲自调查跟入的,他没有权限跟进调查。这时他便知道事情严峻了。只是想不通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究竟能做什么事,让皇帝如此忌讳。

脑子突然恍惚一下,想起今日上门捉人时的情景和她淡淡的挑眉说莫着急的样子,然后突然反应过来,那时她是在生气的罢,所以跟丫鬟指桑骂槐地说若是有人欺负他就去寻人来助。真是可爱。自己自身不保,却还心心念念着着要揪着他擅闯女子闺房的事情报仇。

容淇莫名地笑起来,有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思绪一闪,似乎抓住了什么,却稍纵即逝,无处可循。

屋外传来一声报信声,说是翰林院侍读大学士单大人在大厅候着。

容淇知道单大学士,不仅他,整个单家家族都有所耳闻。这次单家嫡系外孙入狱,单大学士肯定是要来一趟的。只是这单大学士来的不巧啊,他恰好也没有这个权利去管理这件事情。

快步走到大堂,给单城行了个鞠躬礼。容淇是从四品官员,单大学士是正四品官员,行礼自不为过,更何况,单大学士年长且很受皇帝看中,当时单家几乎举族迁走,着单大学士和他的哥哥却是被点名留下来。

正乱想着要怎么说,单城便开了口。

“容大人不必客气。单城此来是有事相求。”开门见山毫不客气。

容淇正要告诉他事实,单城便挥了挥袍子阻止了他。

“我知道此事你无法插手调查。单城此来不是要你放单家小女一马,而是另有他事。”

“马贼的事情不知大人是否听闻过。”

“听过。去年立春的事,早就结了案子。”

“我希望大人重新调查这个案子。着重寻找境内的异族人。”

这和单般的案子有关系么看着单大学士眼下浓影便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应下来。

本来话题说到这里也该结束了,可是单城站起来的身子突然顿住不动,眼睛没有看容淇,

“容大人大理寺的刑法和逼供定是极为残酷的吧。”

“望大人手下使刑时手下留情。”

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完,转身离去。

倒是留下容淇一个人莫名其妙地。

这是什么意思。

、死刑与石青

单般以为是有人暗中下了令不可以动她,所以在狱里的这几天,并没有出现严刑拷打的情况。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让她明白,他们不动她,是因为那么的级别还不够高,换句话说,他们的手段还不够狠。

第一天对她用刑的时候,连问都没问,直接下手。用鞭子抽。鞭子是特制的刑用鞭,抽到身上火辣辣的,继而是疼到抽搐的痛感,但是并未出血,足足打了四个时辰,持鞭人都换了好几批,此时单般早就承受不住,整个人只是堪堪地挂在那儿,连痛喊都无力去喊。单般冷汗浸湿了囚衣,全身似被点燃一样极痛,她双目涨红,脸上红红白白几条红痕,嘴唇已经咬出了血。

但是最后一个持鞭人收拾好刑具就要离开的时候,单般还是调动自己所有的力量,用嘶哑的声音叫他停下,“大哥,可否问一下我是犯了何罪。”

持鞭人头也未抬,自顾自地收拾东西。“不知道。”

然后看着他冷漠离开,单般全身感到一阵痛苦袭来,还来不及呼喊,嗓子就被什么噎住,眼前一黑,便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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