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容笙无声笑笑,“这哪是一晚之功,这几日将军们一直在商议出兵事项,你一直偷闲不来。”
单般了然,可能是小公主直接拒绝了,又问“可是要打仗了”
容笙脸色有些凝重起来,“怕是快了。”
单般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两人都不说话了。
然后外边一更的钟声敲响,容笙便回去休息了。
单般执着地翻了两下,也睡去。
第二日被外面一阵喧闹声吵醒。
听来是一个女声和容笙在说些什么,容笙还有些生气的迹象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定是小公主无错了,单般认为没有自己事,便掀了被子继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可是不久又传来小公主有些压抑的哭声,单般被吵的心烦,走了出去。
推开门,看到居然不止小公主一个人,还有那个小马车夫。
小马车夫显然有些尴尬,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应该是等了蛮久了。
小公主一看见单般就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来,似是很生气很气愤的样子,配上刚哭完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很讨人疼的,只是单般是现在她如此仇视的人,她忍着不动手也只不过骨子里的骄傲和素养阻止了她作出任何不合礼数的举动来。
最甚也只是怒目圆瞪了好一会,转身走开了。
单般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侧身招呼那个小马车夫进来。
昨天临上马前,叫那个小马车夫到自己这里来一趟。想来是到公主那里找不到自己,于是随着小公主一直闯来这里。
那个小马车夫虽然处在一个杂役的位置,但是皮肤确实格外地白净,眉眼也是好看的,这种白白净净的小少年大多都会被有特殊癖好的商贾人家买去做娈童。
这小马车夫随着单般进来,掩好门,低眉顺眼地站在单般面前。
单般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他也有些虎头虎脑地,就这么坐下了。
这一下子,两个人之间的目光直接对上了。
单般看着他,心情倒是好了起来,莫名有一种亲近感。
问他“还不肯告诉我名字”
这一个很普通的问句,倒是让眼前的小男孩很为难。
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在逃避回答问题。
过了一会儿,单般也不想追问的时候,他很轻声地回答,“行之。”
单般继续意味不明地笑,“小行之长得很漂亮,在这里应该没少受欺负罢。”
行之抬头,回答,“其实只要穿的脏一点,脸贴几个东西便好了。”
笑,“这样啊。”
“行之来我手下做事如何”
行之有些不懂,用探究的眼睛看着她,
“你今日见我打扮干净如此定是认为我不会害你,那么来我这里可好”
行之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没做决定。
单般微微侧过身子拿起桌上摆着的一套茶具,斟茶。
将茶递给他,一边说“今晚便整理好东西去公主住的那个小院罢。”
行之有些愣愣地接过茶。
单般拿着另一杯茶,示意地举杯,掩袖饮下。
送走行之,唤来个侍女跟原本府上的管事说一声,递了银两算是了事。
穿戴整齐,还是回了公主住的那个小院。
公主不在院中,单般径自走到书房的位置,拿出两幅图自己端详起来。
那个叫莲花谷的地方倒是个好地方。
若是用一队人马将他们引到谷中,封闭后路,再点燃糟糠火熏
是个好办法,只不过第一这无进去之路,其次单般可记得夫子讲过,这山谷地带,若是晚上燃起火焰,山谷中很容易形成降雨。这样一来,反倒是跟平原作战没有什么区别了。
想着,摇摇头,看向其他地方。
这城门外不过百里就是一片古时留下来的战场,也是黄沙漫天,倒是很应景。
城门外的那片战场并非正对城门的,反而这战场和城门的缓冲地带是单般昨日去看的那片山地。那条小河一路延伸到外邦那边。
外面侍女来唤单般,询问她是否要用膳。
单般想了想,吃了些东西果腹。那小侍女却扭扭捏捏不肯走,反倒越靠越近。
单般一见她这个样子,心下什么都明了了,只是面上不动声色,任由小侍女贴在自己怀里解开自己的外衣。
小侍女看她什么都不阻止,以为大鱼上钩了,更加魅惑地想扯开单般的衣衫。
单般搂过她,将她压在桌案上,挑起她的下巴,对着桌案旁的烛光仔细地看了两眼。
嗯倒是挺漂亮的。
小侍女心下一片惊喜,乘胜追击勾住单般的腰,挣脱开衣衫想要凑上去亲吻单般。
单般抓抓手中的东西。
不高兴。
眸色阴沉下来。
掐住她的喉咙,用了五分力。
“你还这样侍奉过谁。”
小侍女眸色瞬间震惊。
“谁教得你这一身技巧。”
小侍女低下头,一下子钻开想要逃跑。
单般左手一翻抓住她的头发,擒住她的脖颈,这下用了八分力,小侍女脸部涨的通红。
这时外面门突然被推开。
单般还以为是同伙正想抽出短刀,转身一看却是行之。
行之看见那侍女也是一惊,但很快平静下来看向单般。
单般继续擒住衣衫不整的侍女,同行之说,“行之,去叫侍卫队的人来。”
行之应了往外跑去,不一会就带来人。
侍卫队队首亲自带了几个人来,听说是公主院里出了事,心里心惊胆战地。
这一看室内的情景立刻明了,慌慌张张跪下请罪。
单般瞟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干蠢货,轻微的动动已经发酸的手臂。
“你们还要让我帮你们擒着这贼多久”
侍卫一听这才起身带走那贼。走前保证定会查明那侍女的身份。
送走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人,才重新注意到一旁站着的行之。
行之愣在那里,呆呆地不知道想着什么。
单般唤他一声,问他怎么了。
行之脸色有些不对,勉强笑笑说自己被吓到了。
单般想想可能他还没见过这种场面,也就释然了。
坐在茶座旁,扭扭手腕酸痛的地方,“行之不是叫你晚上再来么怎么那么早就来了。”
“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就想着过来。”
单般想了想,把以前给司墨的牌子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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