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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很有节奏的敲门声音,里面的士兵听到后,立马停下来。

脸上的神色早就已经换成了猪肝色。

难道是将军回来了

不会的,将军说他今晚有要事,临时赶不回来,要不然让将军知道他们在此大声讨论这些的话。

他们铁定会被军法处置的。

“谁”

那位发声最大的人此刻战战兢兢的,丝毫没有前面大声喧哗的那种气势。

“是我,送酒来的。”

“喔”

众人齐齐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将军,这小厮,真是吓死人了。

“进来吧”

“这是你们的酒菜”何政放下手中的东西,没做出什么小人的嘴脸,嘘寒问暖,点头哈腰,这种事,他也做不出来。

可恰恰是这样,就引起了这些军官的怀疑,这送酒的小厮不像前几个那么热情,莫非是抓住了他们的小辫子。

“慢着。”

那原先躲在别人身后的那位小兵,又爪哇的跳了出来。

要是让将军知道他把夫人的事情到处说的话,他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将军疼爱夫人的那个程度,他可是亲眼见过的,叫宠之入骨都不为过

再者。

将军惩罚人的那个手法,他可是亲眼见过的,不讲情面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何政停住脚步,他实在不想和这些满口粗话的士兵们多说一句话。

虽然左穆此刻对何政处于封杀状态,但是他的为人,还是没话说的。

左穆手下竟然有这样的士兵,他就没有好好的管教一下吗

小士兵见何政虽然停下了脚步,但是却并没有回头的意思,不觉怒火中烧。

“我叫你,你没听到吗”声音都还没落地,那士兵就伸手向下拽住何政的手臂,用力的向后折。

何政虽然没有专门的学过什么功夫,但是多年经商,他自然是学了一些傍身的功夫的,这些小啰啰,还难不倒他。

只见他单手反扣往上翻,那小士兵便疼得哇哇大叫。

小士兵自然是知道这一次,他是踢到铁板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看他已经四十多的人了,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

“大哥,手下留情。”男子疼得直抽筋,还不忘求饶。

何政也没有继续找茬,毕竟自己是被琉香药坊所救,他不想让琉香药坊被自己所累。

被何政松开手的那位士兵一边揉着自己发痛的手腕,一边继续叫住何政,不过这一次他很有礼貌。

“大哥,请留步”

这一次一起说话的还有三四个快接近三十的士兵,自然比前面那一个稳重了不少。

将军这一次是因为信任他们,才带他们出来的,在出来之前,将军就吩咐过,在这里低调行事,不可得罪任何人,这里的人,任何一个他们都得罪不起。

可是前面的时候,他们被这家的小厮吹得有些夜郎自大了,便真以为自己不可一世,差点犯下了打错。

现在,只有尽可能的谦恭,才有可能解决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吗”

何政就是那种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君子。

“还请大哥别将今晚我们兄弟所讨论的事告诉将军,以后我们兄弟几个定当谨言慎行”

为首之人说得很客气,在这几个人当中,他还是有一点地位的。

何政回头,目光在他们几个人身上都绕了几圈。

最后停在捂着手臂的男子身上。

“要我不说”

“还请兄长宽宏大量,原谅我兄弟的鲁莽行事。”

“好,那你跟我出来一下。”

何政指着对面干瘦的那个士兵,这可不就是刚才想要对何政动粗的那位士兵吗

“壮士”

为首之人还以为何政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口出不逊的那个小士兵,急忙出声阻止道。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我同意你们的要求,除非,他。”

何政指向那位士兵。

“先和我出来让我问清楚一些事。我就保证今晚我所听到的话,会全部忘记,绝口不提。”

“好我相信壮士定是守信用之人邓二,你跟着这位壮士出去”

这位为首之人说话还是很有召唤力的,那小子,闻言也只能乖乖的从众人之间站出来。

何政本来就没打算伤害那位士兵,就算此人拿话激他,也于事无补。

他是否守信用,不需要别人用语言来衡量。

邓二毕恭毕敬的跟着何政出去,这下,他可不敢再大放厥词了。

在下面大吹特吹,外加“教育小弟”的猴子,看到楼上那位先前气焰嚣张的士兵,现在毕恭毕敬的跟着何政走下楼时,还特意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位才来半个月不到的十四多岁男人,竟然还有这等魄力

“何大哥,怎么了”猴子急忙放下那正在听他说书的几位“小弟”,跑过来询问,生怕出了什么乱子。

“没事,这位小兄弟说想喝喝这儿镇上的香酒,让我带他去”

“好好,那何大哥,你慢点啊”

就说嘛,这当官的怎么可能和他们这些老百姓客气起来了呢,原来是自己看错了。

“没事没事。”

猴子又跑回去了,对着众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安心下来。

敢情是前面吹了那么久,还没有吹完

何政无奈的摇摇头,便带着身后的人出去“打酒”了。

这一去就是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那邓二拿着一瓶花雕酒,好不快活,再看他脸上,哪还有先前的愁云淡雾。

再看那何政,一脸的失魂落魄,像是丢了心神一样。

第二日,他们就要回大漠城了,若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走进那戒备森严的北楚境地,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偷偷潜伏。

可是怎么样才能潜伏进去,这又是一个问题。

何政并不是什么莽撞的鲁夫,自然知道,如果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只会使得他和莲儿所在的地位更为难堪罢了

再一次的相见,我们,必定,谁都不会忍让谁。

夺妻之恨,早已毁掉了兄弟之间的种种情谊

、第一百六十三章半月之后的婚礼

楚天抚摸着手里的金衫,再看向那一地的大红袍。

瞳孔忍不住的收紧。

“哟,这王爷,是在发什么脾气呢”

一妖娆的女子摇晃着曼妙的身肢,从内室缓缓走出。

这是妖蓝的住处,这楚天,今晚上肯来到这,肯定是有什么要事。

“你看。”

楚天指着一地的红袍给妖蓝看。

“你母妃要你纳妃”妖蓝的嗓音不觉的有些突兀,这莫德容,又在搞什么鬼

先前每次一看到自己在楚天的宫里呆着,她总是恶语相向。

每一次的话都伤的自己体无完肤,却又不敢反驳。

为了避免楚天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自己身上,莫德容竟然先后给楚天纳了好几房妃子。

可是楚天也与自己那母妃作对,就算是和自己夜夜笙箫,也没有动一下那莫德容给他纳的妃子。

莫德容以为楚天是把心思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其实不是,像楚天这样骄傲邪魅的男人,眼里谁都容不下

自己,只是他抵挡莫德容的一颗棋子罢了

“不是,这一次,是我自己要纳妃”

“什么”

妖蓝喜上眉梢,这一次,他将红袍金衫带到自己的寝宫,自己的寝宫又是再幻影的中心处。

这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王爷,你”

你终于同意给妖蓝一个名分了吗这一刻,妖蓝真的等了好久了。

“妖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