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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个夏月表姐长什么样子,乐雯都还不知道。

据说她的身体也不是很好。

“玲儿,帮我沏壶茶吧,看一下还有没有雨前”

“是,小小姐。”

乐雯看着离去的小丫头背影微微一笑,哪里还有雨前,雨前早就被自己藏起来,这下这个丫头,肯定得好好翻腾一番了。

若是没有什么事,玲儿从来不会离开乐雯半步。

乐雯有时候也乐意让这小丫头跟着。

但是今天乐雯的思绪很乱,她需要自己好好理理思路。

贵人最近家里来的贵人好多,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乐雯总有一些不祥的感觉。

这次来的人肯定不简单,而且按照黄叔的嘱咐,这一次来的贵人铁定和自己有关。

乐雯对自己的身世一直都没有半点底,甚至乐雯曾经还怀疑过,黄叔会不会是自己的父亲。

黄叔人很好,自从自己记事开始,黄叔就已经在自己旁边的。

黄叔有时候的脾气会很爆,但是他都从来没有朝自己发过。

而且以母亲那样傲慢的人,平时竟然还挺尊重黄叔的看法和意见的。

乐柳虽然待人很好,但是只要你细心,总会发现不同的。

可是看母亲和黄叔相处的方式,言行,却不像是夫妻之间的那种关系。

还有黄叔虽然说非常宠爱自己,但是乐雯能感觉出来,那不是父爱。

小时候不懂事,还向母亲多方求证过,但是每次只要一冒出有关父亲的只言片语,母亲就是再怎么高兴得脸也会立马耷拉下来,那脸色,阴沉得可怕。

关于亲生父亲的话,乐雯便再也开不了口。

不是不好奇,只是她更在乎这个为自己倾尽了一生的母亲。

日复一日,这件事便像是被埋进了回忆的深处。

总而言之,乐雯和乐柳,便心照不宣的忽略了这一话题。

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

自己要出面搞清楚吗

可是这样的话,自己也就可能失去母亲,黄叔和这一群善良的药坊里的人了。

还是太冒险了啊。

可是一旦这个念头在乐雯脑海里出现过,就像是一个导火索一样,越来越接近核心,蓄发的力量就好像要瞬间爆炸一样。

十七年了,十七年,乐雯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个十七年,自己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佳,她真的不想抱憾终身。

楼下没有半点打闹的动静,自己下楼应该就还是安全的吧。

乐雯的心越来越烦躁,此刻内心的想法就像脱缰了的野马,任凭她怎么拉,怎么抑制,都不管用。

“大不了就是挨母亲一顿骂,没事的。”

况且母亲还是那么疼爱乐雯。

像是给自己下定了决心一般,乐雯猛地从红木花椅上坐起来。

目光坚定的看着那扇门。

原来每个人内心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你可以说服其他人,却不一定能说服的了自己内心的那个小人。

“砰。”

门怎么自己开了

“你要去哪”乐雯刚想下楼,此时的门却突兀的打开了。

来的人真是自己最敬重也是最害怕的那个人乐柳。

“母,母亲”母亲怎么会在这时候回来

“你要去哪儿”第二遍。

“母亲,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有一句全话。

“你要去哪儿”

第三遍。

连乐雯都能闻到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了。

“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打算下去。”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乐雯是乐柳的孩子,乐柳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想了些什么以往若是看到她这个表情,乐柳肯定会立马心软,然后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会再追究。

但是这件事,不行

乐柳没说话,深深的看了乐雯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多少层意思,大概也就只有这相处了十七年的母女之间自己懂吧。

乐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娘亲这样的表情,真的是罕见。

乐柳也不再言语,转身进了内室,乐雯再也不敢提想要下楼的事,随着乐柳,见了内室。

这件事,孰是孰非,实则都是说不准的,你站的方位,恰好的把你只带入了一层的思考。

再聪明的人,有时候也会。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第一百六十八章表露心意

内室里的乐柳和乐雯究竟聊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乐雯从内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很乖。

眼神也不再那么迷茫。

“偶感风寒,不是什么大病。”

曾经的楚岑,现在的掌柜收了线,漫不经心的说道。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不要想太多烦心的事,气急攻心,另外,多穿点,带些甘草和甘蓝回去就行了。”

也就是小病,楚陌现在都学得那么弱不禁风了吗真不像当年那叱咤风云的陌王

“爷,你看。”

褐色衣服的首领低头和楚陌商量着什么,旁边的人什么都听不到。

“就这样吧。”楚陌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给出了这个结论。

就这样吧,是哪样

楚陌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痛的额头,思绪变得越发凌乱,不过是看一下病,这么大的阵仗。

其实楚陌现在还有一些烦躁,就是莫名的烦躁那种。

面前的这个人们口中的黄叔,楚陌直觉这个年纪和他一般大的人对他有很深的敌意,但就算是楚陌再怎么仔细回想,也想不起来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交集。

或许此人是嫉富如仇

不过再怎么样也没有关系,这些事,与自己,没有关系。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月儿,纵然希望十分渺茫。

“爷,人找到了。”

这时一个精炼的人从外堂闯过这儿,双膝跪下,这模样,好生恭敬。

“在哪儿”

“福巷的那家客栈里。”

“恩。”楚陌对着他们点了点头,也没等开方子,就急急的出去。

只留一个一脸严肃的侍卫等着抓药。

楚岑看着走得踉踉跄跄的楚陌,心里不禁一阵冷笑。

“楚陌,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当初那么孤傲的人,毫不留情的对楚岑说。

“皇兄,以后这闲禾宫,你便是主人了,怎么打理,全交给你,知道皇兄无心于政治,朕也不会强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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