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什么”简悦早就应该想到陆兆聪既然会先绑架自己,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陆禹铭。
简悦现在已经没有空去担心自己的处境,只好先稳住陆兆聪,在一旁劝解道:“你如果现在自首,顶多在监狱里多呆几年,没必要现在搭进去一切。”
可是,陆兆聪对简悦话并不在意,“简悦,你现在没必要在我这儿浪费口舌。我从一开始逃出来就只是为了找陆禹铭算账,我想很快我们之间的账就要有个彻底的清算了。”
简悦看着陆兆聪现在样子,知道陆兆聪现在已经被仇恨彻底冲昏了头脑,用理智根本说服不了,也只好祈祷陆禹铭能够报警,千万别傻到真的一个人来。
简悦并没有等多久,就看见焦急赶过来的陆禹铭。
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简悦,陆禹铭马上就冲着简悦奔过来,可是在靠近简悦还有一米的距离时,陆兆聪立在简悦面前的身体挡住了陆禹铭继续前进的姿态。
陆禹铭只好慢慢走近,一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试着与陆兆聪谈判。
“你只是想报复我而已,其他无辜的人没有必要牵涉进来。”
陆兆聪听了陆禹铭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嘴角噙着冷笑回答道:“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跟你有关系的人即使无辜也会受你连累。”
陆禹铭的眼睛从一进来开始就没有离开简悦,他现在担心的只有简悦的安危,只好换了另一种方式,“陆兆聪,如果你恨我,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请你放了简悦。”
陆兆聪却并不为所动,“我觉得对你最好的报复方式恰恰是在简悦身上,你想让我放了他那就求我啊”
陆禹铭现在的眼神里像是要喷火,可是现在的形势却由不得陆禹铭做选择,陆禹铭攥紧了捶在两边的双手。
简悦在凳子上默默的流出了泪水,由于刚刚陆兆聪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使得她发不出一个字。她现在要眼睁睁的看着陆禹铭受到侮辱,而让陆禹铭屈服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自己。
陆禹铭慢慢的放低自己的膝盖,知道他已经完全跪在地上,用哀求的语气对着陆兆聪说道:“我求你,放了简悦。”
相对应的是陆兆聪的大笑声,眼前模糊的一切,耳边响起的陆兆聪的笑声中还夹杂着陆禹铭哀求的声音,简悦多希望现在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是绳子勒在身上的血痕都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真实地发生在她眼前。
简悦用自己的泪眼看着陆禹铭,她在告诉他,陆兆聪已经疯了,不管他做什么陆兆聪都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陆禹铭对简悦的眼神似是心有灵犀,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陆禹铭何尝不清楚现在陆兆聪已经接近于疯狂,可是就像一开始一样,只要有一线希望陆禹铭都不会拿简悦去赌。
陆禹铭继续说道:“你还想怎么样,我都在这奉陪。”
陆禹铭流露出来的坚定的眼神激怒了陆兆聪,陆兆聪毫不留情的一脚就踹在陆禹铭的身上。陆禹铭的身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而偏到一边,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陆兆聪似乎是被激发出了怒气,又一脚招呼在陆禹铭的身上,之后开始将自己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已经倒在地上的陆禹铭身上。
简悦因为担心陆禹铭的伤势,想要过去,却因为身上的椅子而偏倒在一边,只能一点点的挪动身子。
正当陆兆聪还沉浸在对陆禹铭的拳脚相向中时,在另外一边突然冲出来的两个人闪电般的将陆兆聪制服。
随后而来的警察也解开了绑在简悦身上的绳子,简悦立即跑到陆禹铭身边看看他怎么样。
陆禹铭身上受伤不轻,嘴上和脸上还有不少鲜血,可是却对着简悦绽放了一个笑脸,简悦一边流泪一边对陆禹铭说:“真难看”可是简悦握紧了陆禹铭的手,紧紧地,仿佛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们。
陆禹铭的伤势不轻,一直在医院休养中,简悦也一直陪在陆禹铭身边。虽然身在医院,可是却是他们重逢以来度过的最为平静的生活,外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每天只是吃饭,最多的时候就是看着对方发呆。
那天的事情似乎已经过去很久,其实早在简悦最一开始失踪的时候,陆禹铭就已经报了警。而且,警方锁定的嫌疑人也只有陆兆聪,陆禹铭为了能够消除陆兆聪的疑心,一开始的确是一个人来见他。但是警察也早已锁定了地点,因此过了一段时间,又两个贬义警察已经在一边准备好,时机一到便冲上去将已经打红眼的陆兆聪制服。
陆兆聪原本就是在逃犯,再加上绑架和故意伤害罪,恐怕一辈子都要在监牢里面度过。可是令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被押解审讯的陆兆聪借着上厕所的借口,从7楼跳楼自杀,当场死亡。
陆兆聪原本就是个自负极端的人,相对于一辈子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也许他会觉得自杀才是一种解脱。
简悦并没有对陆兆聪的自杀有任何高兴之情,不管陆兆聪做了什么,他毕竟都是与陆禹铭有着一般血缘关系的哥哥。
受到这件事情打击最大的自然是陆世宏,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每一个老人的悲哀。不仅如此,加上因为陆禹铭的操纵,陆氏集团现在已经风雨飘摇,马上就要撑不下去了,一座灿烂的商业帝国,不知道哪一瞬就会倾塌下去。
同样倾塌下去的还有陆世宏,陆世宏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接连接受痛失爱子,一辈子的事业毁于一旦,终于在病魔的打击下,不能再站起来了。
中风后的陆世宏与陆禹铭在同一家医院,可是陆禹铭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简悦知道他心中仍然有恨。
可是简悦清楚,陆禹铭毕竟是个善良的人也许有一天他会后悔现在自己的做法。简悦在削了一个苹果递到陆禹铭手里的时候,说道:“你真的不去看看他”
陆禹铭接苹果的手停顿了一下,才接过去咬了一口,含糊的答道:“他应该不希望这个毁掉到他一切的人去看他。”
简悦坐在床边,看着陆禹铭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你们毕竟是这个世上血脉相连的亲人。”
陆禹铭终于从他埋首的杂志中抬起头来,“他把我母亲弃之敝履,我在他眼里只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物品,儿子只是个好听的称谓而已。”
“就算他是个十足的坏人,他现在也只是一个一无所有躺在病床上的可怜老人而已。我想让你放弃心中的仇恨,只是想让你放过你自己而已。”
“这些年是因为恨他我才支持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了。我每次看见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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