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百姓过夜极早,以致现今街上除了他们外已是空无一人,潇夙歌缓慢地走着,面色不是太愉悦,虽因内力深厚背着个人根本没压力,但不代表身上压着个人就会好受,尤其是这个人还在一直乱动,嘴里也不知来回嘟囔些什么。
皱了皱眉,潇夙歌将人往上提了提,顺便打了下身后人的屁股,轻斥道:“老实点,再这样就把你扔下去。”
不知是不是听懂了这句威胁,背上的人竟然真的乖乖地不再动弹了。
满意地松开眉头,潇夙歌继续向前走着,蓦然,寂静无声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杀气,潇夙歌面色如常,脚步轻然地跃上一处三层高的屋顶,将背后的人放下又将自己的外衣披于其身后又回到地面。
静默片刻儿,潇夙歌淡声道:“还不出来”
随着她话的落下,街道四周渐渐出现二十个左右的蒙面黑衣人,据这气息个个皆是高手,看装扮似乎和宴会那晚的是同一伙。
“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一个黑衣人粗声道:“你还是留着地底下问阎王去吧”说罢带人攻了上来,招招皆是夺命之击,但手法与那晚并不相同,看来多半是临天阁雇来的其中一批。
潇夙歌步伐悠然地穿梭于他们之间,奇巧地避过向她纷纷袭来的招式,飞快地夺下其中一人的剑适用了两下,随即挥剑挽了个复杂剑诀,霎时那把普通的剑幻化成了数十把幻影对着那些黑衣人闪电般地穿胸而过,刚刚出声的首领震惊地瞪大眼,但却控制不住自己倒下的身体,片刻后,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地倒地再无了生息。
一招秒杀
冰冷寂静的街道上,一群黑衣人死不瞑目地横尸在地,空气中散发着越渐浓重的的血腥味,而在这其中独独一个白衣不染纤尘的人执剑而立,明明仿若谪仙一般的人,在这场景的映衬下,竟冷酷地宛如地狱的嗜血修罗般可怖。
潇夙歌面上似乎还有些不满,她嫌弃地看了眼手中的剑然后一把扔掉,寻思着有机会一定要找把好剑配用才行。至于地上的那些死尸,她不觉有什么不对,混迹了江湖四年,她早就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仁慈代表着对自己残忍,而杀人只是为了不被杀,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么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很善良,那些想要她死的,她不介意让对方先去死一死。
跃上放置万俟漓悠的屋顶,见人还睡着便还算是轻柔地背起对方使着轻功飞快地向王府掠去,未惊扰到王府众人,她随便找了间房间便将背上人往床上一扔,掀起被子将他随意一盖便要转身离开。
但这一走便觉衣摆被扯着没法动,回身一看,却见刚刚还睡得跟猪似的万俟漓悠醒了过来,透过朦胧的月光,能见对方一双艳丽凤眸此刻正亮晶晶地看着她。
万俟漓悠神情很单纯,一向美艳惑人的面孔此时却很有种纯洁的美。
潇夙歌挑眉问道:“醒了还不松手,当我不用睡觉的么”
眨了眨眼,万俟漓悠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歪了歪头,红唇轻启道:
“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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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抽疯的六殿下
潇夙歌眼角一抽,有些后悔刚刚怎么没把他扔大街上,此时若是有台现代高科技在的话,她很想输一句:还没成亲就想家暴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看着对方死死抓着自己衣衫的爪子,控制住把它剁下来的念头,潇夙歌蹙眉道:“再说一遍,松手。”
万俟漓悠摇摇头,神情天真地有些呆滞,看这样子明显酒还没醒,潇夙歌不想跟个醉鬼纠缠,抬手刚要劈晕对方,却见他晃了晃手中衣衫,莫名地问道:“为什么”
眉头微拢,潇夙歌疑问道:“什么为什么”
“你总戴着个面具生活不累吗”万俟漓悠呆呆地问。
也许是夜晚太过寂静安逸的原因,潇夙歌不由放松下来慵懒地地躺倒在床上,头枕在交叠的双手上目光随意地看着暗沉不清的房梁,半晌才幽声道:“反正大家都喜欢这个面具不是吗”喜欢这个温和有礼、亲切真诚的正面形象,说来可笑,明明是虚假的,却远比真实的更令人喜欢。
万俟漓悠跟着卧在床上,侧着身子乖巧地像只小奶猫一样静静地看着她,除了神情较为呆滞,几乎看不出他是醉着的状态,他转了转眼珠问道:“那你自己喜欢吗”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说话,在万俟漓悠以为潇夙歌是不是睡着了时,她才淡淡地说了句:“那不重要。”疲累地闭上双眼,她淡声道:“夜深了,睡吧。”
万俟漓悠有些发痴地看着身旁的人俊美的面容,良久,蓦然一翻身压倒潇夙歌身上,被这动静扰得睁开眼的潇夙歌冷冷看着身上那人,不耐道:“你又抽什么疯”
俊脸皱了皱,万俟漓悠凤眸中带着懊恼的神彩,忿忿道:“爷的初吻被你抢走了,你这花心萝卜肯定都亲过好多人了,这样不公平爷要亲回来”说罢双手捧着潇夙歌的脸,嘟起嘴巴向她凑去。
潇夙歌及时伸出一只手掌抵在万俟漓悠的脸上把他往旁边一推,在对方还想挣扎时猛地对着他脖子用力一劈,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某人,她舒了口气,毫不怜惜地把那货往里面挤了挤,就着横躺的姿势开始睡觉。
翌日,万俟漓悠醒过来时,潇夙歌正在主厅和玄衣交代事情,他捂着不知为何发疼的脖子循着声音走过去,一见到潇夙歌顿时瞪大眼,上前问道:“我怎么在这儿不对,昨天你喝的那什么我怎么一下就晕了”
潇夙歌瞥了他一眼,接而转回视线默然无声,倒是一旁的玄衣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未来的谷主夫人。
“喂你说话啊”万俟漓悠眉头一竖,扬声道。
翻了页手中医书,潇夙歌淡声道:“请殿下去把眼角的污浊物以及嘴边的可疑液体洗干净再过来。”
玄衣噗地一声控制不住地笑出来,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家主子嘴巴竟然这么犀利
万俟漓悠一摸脸,感觉好像确实不是那么干净,顿时囧了一下,尴尬地咳了几声,默默地跟着等候在一旁的侍女去洗漱。
直到万俟漓悠的身影再也看不见,玄衣才嬉笑道:“主子,我觉得这六殿下好像不是传言里那么恐怖啊,看这样子真是蠢得不行,我看袭玉那丫头都比他”后面的话在收到潇夙歌冰冷的视线时连忙吞了回去。
“他再怎么样也是白霖最受宠的公主,更是将来一段时间内你们的主母,所以不要再让我听到任何关于他不好的话,不然我就把清轩叫来盛京。”没有外人的存在,潇夙歌又恢复了往常冷酷地不近人情的模样。
玄衣讪讪地点点头,对于潇夙歌的冷漠倒不感到有什么不适,毕竟这样才是他们最熟悉的主子,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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