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难道梁祝、孔雀东南飞等等一切经典的爱情故事,只是传说还记得谁曾义正严辞地让我相信,男人只是把爱情当成笑话,去谈,去炫耀,当成生命中必须经历的成长过程那么,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啊
说不定,八阿哥也遵循这样的生命轨迹
说不定,到了“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的时候,他又该对别的“花”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只闻新人笑,不见,玉儿姐姐的灵魂哭泣吧
因为就算她现在绝望得只剩下哭泣,他还能抽出身照例去干别的,是不是说明他也是在女人一哭的时候就哄,再哭的时候就烦了,三哭的时候就躲了,全忘了当年根由,全忘了当年的情由爱情难道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可世人、世事又为何去考验它啊
还记得李清照有些欢快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误入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争渡误入争渡难道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下的折腾
难道一个女人必须要有这样的煎熬这样地捱到花落水流红这样地熬到孤独终老才算完整,她的生命才不像一口枯井
临了,她还要仍然要像夏雨荷一样感激让她等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的人,因为上苍让她有这个可等、可盼、可怨、可恨之人,否则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大男子主义,沙文猪太多了,太祸害女人了,抢劫了一个弱女子,又随手抛弃,还要让被摧残、被蹂躏的女子等他一辈子
这到底是被逼的债啊,还是自找的苦还不如让生命真的像一口枯井,那喜怒哀乐不入于胸次
又想到她昨晚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流泪、展不开眉头、捱不明更漏
我一向有和她同甘共苦的心、意、情、愿,她却关键时候,总想不起让我分担分毫,我是多么失败啊
我的存在与她好像没有任何意义,只有义务为什么她要独独承受那不眠之夜,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时间可以过得更快一些
毕竟,你一言我一语,女人不是都这样通过倾诉来舒缓自己所遇到的一切吗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明天可以看起来更有希望一些
毕竟,因为就算是痛苦,两个人可能不同时到达痛苦的极点;这样的话只要有一个人有些希望,痛苦是否因为转移会分散出一些。不管怎样,总好过不动、不言、不闻,有死的心、没有活的意。
不知她是否也相信人是九死一生的,因为哪怕是猫都有九命,更何况人乎
不知她是否也相信人也会像凤凰涅槃后,还有重生
不知她是否还能给自己留条活路,不致对自己一下子残忍至极
善良的人只有这条路去处理问题吗,宁肯全部伤害自己,也不怪罪于任何人不管别人怎么对自己,善良都对凶恶包庇,这对善良有用吗,还是善良唯一的选择还是最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是以忍耐为上策等待老天开眼,天时地利人和之时,冷眼旁观墙倒众人推
左等右盼徘徊着,去探风声八阿哥是否又离开的春云迟迟还没见踪影。
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难以忍受,火急火燎,自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再加上,焦急中的孤独和无聊,又使自己陷入更无力自拔的忧郁的沉思。
我的焦躁在孤独中燃烧,越来越让我感到沉重,仿佛自己马上将被彻底扼死,只剩些荡悠悠的失魂落魄,苟延残喘。我再也不能顾忌阅读和写作的兴趣,逃避不成啦,我的精神萎靡了。我担心自己会发疯,或者堕落得一狠心就把自己吊死,省得留一口气这样折磨自己。
还好,春云终于满头大汗,步太不稳,气喘吁吁地冲了回来。看着她已累得说不出话,问她八阿哥离去了吗,看见她向我点头,气喘着说我可以过去看看了
这句话对于我像是一声令下后,我就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刚才的内心不安,那份煎熬,那份苦苦挣扎,那份感觉世界与我再无片刻的安定,随着我的奔跑,已经被抛之脑后。
一口气跑到心中的目的地,触目的一切都是毫无生机。难道他温柔的慈悲,再也止不住她的泪水,再也愈合不了她的心碎
那从今后她内心的伤口该怎样愈合,还能否重见天日因为爱而习惯依赖的她,该如何是好
她的泪水还是如雨水一般滴答着,只是眼睛已经血红,让人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想必那泪依然是透明无颜色的,只是因为哭久啦,眼睛血红无比,才让有情的人生出这种错觉。
我木然、失神地,盯着她不断流出的泪水,自己也不由得潸然泪下,压抑着不让自己泣不成声,却不能使劲全身力气就能掌控自己的自制力。浑身不知为何,怕冷似得颤动不已,像是因为重力的作用一下子扑倒在她的床边。
但是,再也不忍让她这样无助无力瞪着的血红的双眼绝望地望着苍天,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无能为力地接受着惩罚任谁千刀万剐,也没有丝毫挣扎;哪怕下一刻就被丢进沸腾的油锅,也不喊一声冤枉。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光彩,如果没有眼泪,连活的迹象也找不到证据。一阵恐惧袭来,我盲目寻找着其他的生机,突然瞧见她胸前的一起一伏给我少许信心。
我哆嗦着缓缓用手抚上她的双眼,轻轻把它们合上。它们像是累极了,乏透了,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就被我这样像是催眠了过去。我喃喃地像害怕惊醒睡觉的她道我陪你,任何时候,都还有我;任何事,也有我的份,如你待我一样
我祈祷我的、温柔的慈悲,对她有些用
、28一直很安静
不知过了许久,天黑了,亮了,又昏了她的眼睛像海枯了一样,再没有眼泪让人担心的冒出来。
我趴在她床边的手已经麻木冰凉得不能动弹,也没有了知觉。盯着她,许久,她依然是安静的。
我才放心,在屋里,搜寻到几张纸,期望能借助它们排泄我不知揪了多少时辰的心。
因为我不是火吧所以,我不能把这世间抛给我的一切,一股脑子全烧掉。于是,我也只能靠这种笨拙的办法,来灭自己内心的焦灼,免得把自己一股脑儿的烧完了,自己还毫无知觉。
也许,人在绝望的时候,都是毫无知觉的。就如同玉儿姐姐现在一样,除了安静,就是安静。谁说,只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实际上,还有近什么都可以成为什么。
比如,一滴水在不同的环境中,幻化出来的形状也是不同的。比如此刻的我,靠近着安静,似乎也成了安静。靠近着绝望,似乎也成了绝望。
只可惜,不幸的是,我不能揭底斯里的发泄出来,只能任凭它在体内上蹿下跳,撕咬着我,折腾着我。如同一个孙悟空钻入了我的体内,它使劲翻滚着,我却没有丝毫感觉。眼睁睁地、有些窒息地只有安静着弱肉强食啊,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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