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令我突然的是,不知从哪里跑出一个自称是我和四娘师傅的中年女子,和了因在那,一个伤感,一个激愤地回忆往事
怀里的老公,像是好斗的武士,吃了兴奋剂,一点点支撑起身子,临起身时,抚了抚我的手,我知道他这是不让我着急,担心我也知道,一般他这个动作是告诉我,他要行动了,任谁说破天,他也要一往无前,去拼个鱼死网破
如我料想中的一样,四娘拦住他的去路,被他一把扬手推开,左挡右围,也挡不住他的去路我赶紧趁机扶住倒下的四娘,冲她摇头,使眼色
我们眼看着,他们三人在我们眼前演戏一般结果,如我料想的一样,他受伤了,自称我和四娘师傅的女子,了因口中的白素贞,一闭眼一剑刺伤了他,虽然项公舞剑,意在沛公,也就是了因,但伤着的是我老公这是他们几个人像是未曾预料到了,倒是我能感觉到的结果
但我相信,我希望一切只是在演戏,如那日他骗我一样,一切只是做的表面文章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也许,假作真时真亦假他连我都舍得骗,我不相信他不会不舍得骗别人,但愿他还是那个政治流氓
眼见,一溜烟来了几个和尚,就在了因的护送下,远去了,一行人消失在少林寺内的尽头
难道他要打入少林寺内部吗可谁不知道,现在的少林寺主持和太子一党是一伙的听说,和八阿哥党也有千丝万缕,藕断丝连的联系
哎说什么佛门净地,不过,是和吃着俸禄的人,没什么两样都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要真是佛门净地,中国也不至于只尊崇一个老子,一个释迦摩尼了说难听,他们中的一些不过是一些啃老族而已
四娘拉了拉我的衣袖,天已正午,看来,戏是演完了或是,最起码,这一场到此为止了,我也该退场了吧再在这长吁短叹,又有什么用啊毕竟,自己不是这场戏的主角,而主角已经退场,歇着去了,我还在这赖着,又有什么意思
我们刚刚认的师傅,似乎还没有从戏里出来,依然泪流满面这倒弄得我有种似是而非,像做梦,又不像做梦一样
我们俩一左一右,搀扶着她,随着她走着,抬头看看远处的天,瓦蓝瓦蓝的,有几片云彩,也干净得像刚刚漂洗过的棉花一样,或是电脑设计的一样,总而言之,不像是真的
我有多久没有看见过蓝天,白天了啊似乎久得自己,有点回忆不起来
也许,这就是在古时候的好吧只要你抬头,只有你在阳光明媚的时候,有空抬抬头,老天总是给你一个最广阔的世界
世界上最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是蓝天,比蓝天更广阔的人的胸怀
也许,比人的胸怀更广阔的是上帝的胸怀,但愿,他能原谅我们这些瞎折腾的人类
、71相见难第七篇
感觉很意外,自己走着走着,如同穿越一般,竟然回到了生自己养自己的小村庄,见到了自己自从离开,就再也没有见到了父老乡亲
这时,父老乡亲的歌声,似乎若有若无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
我生在一个小山村
那里有我的父老乡亲
胡子里长满故事
憨笑中埋着乡音
一声声喊我乳名
一声声喊我乳名
多少亲昵多少疼爱多少开心
啊父老乡亲
啊父老乡亲
我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
啊父老乡亲
啊父老乡亲
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
我住过不少小山村
到处有我的父老乡亲
小米饭把我养育
风雨中教我做人
临别时送我上路
临别时送我上路
几多叮咛几多期待几多情深
啊父老乡亲
啊父老乡亲
我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
啊父老乡亲
啊父老乡亲
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
啊父老乡亲
啊父老乡亲
我同甘共苦的父老乡亲
啊父老乡亲
啊父老乡亲
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
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
似乎没有人听到这首歌,忙碌着哪怕是人们在参加一个人的葬礼,什么事也没有做,只是干坐着,也没有注意这首歌,忙着低声低语地交头接耳
在我身旁的就是我的姥姥,她似乎状态很好,打扮得干干净净,这是我记忆中,一遍遍冲洗干净的样子,也许,在现实生活中,她到死可能都是泥头泥猴吧
她像是诰命夫人一样,挺有派头
渐渐我知道,这是我师傅的妻子的葬礼,而据他们说,我才慢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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