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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 忆梦 2034 字 2023-10-10

gu903();于是她让花无涯寻了千奴,想问明一切。但没想到所见却是如此。

“顾梓菡,我想跟你单独聊聊。”突然,摇椅上的千奴道。

顾梓菡看了离愁和花无涯一眼,微微颔首,二人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顾梓菡和千奴两人。

千奴缓缓起身,转身正对着顾梓菡。

顾梓菡眼眸微撑,眉头微蹙道:“发生何事呢”

她原本以为千奴便是一夜乌发变成了白发,却未想其容易亦成了七十岁老人的摸样。

“你想知道”千奴道,声音依旧如原来般清冷。

顾梓菡微微颔首。

千奴转身又坐回太师椅上,缓缓道:“这是一个很久之前的故事,久到我几乎都快忘记了。”

日头缓缓落下,顾梓菡从房里出来。

离愁见顾梓菡,上前扶住道:“菡妃,你终于出来了。”整整一个下午,真不知里面发生何事。

花无涯看着顾梓菡道:“她把事情都告诉你呢”

顾梓菡缓缓点头。

离愁一脸不解道:“里面那满头白发的人究竟是谁啊”

顾梓菡看了离愁一眼,“是千奴。”

离愁猛地撑大了双眼,不可思议道:“怎么会是她。”

顾梓菡静默不语,抬头看着渐渐暗下的天际,她从未想过事情的真相会是如此的。

千奴,她想过其应当是古家的女儿,却未想她竟然就是昔日大家以为已殁的古皇后。

四爷当是知道千奴的身份,所以才会那般护着千奴。

只是更让她始料未及的却是千奴,应该是古皇后与昔日的三爷之间的事,还有四爷的身世。

难怪千奴说太后那边不用担心,想来最近太后未再有所动作当是千奴告诉了太后四爷的身份。但事情便如此过去了吗何以她总有一种风雨欲来前的宁静感。

顾梓菡和离愁回到四爷府里。

洗漱后,顾梓菡坐在暖塌上,想着今日下午从千奴那听到的一切。

离愁递了茶杯问道:“菡妃,千奴究竟发生何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顾梓菡接过茶杯,看了离愁一眼道:“她是被续命蛊所反蚀。”

“啊”离愁一脸不解。

顾梓菡看着手中的茶杯,千奴,应该说古月皇后本十五年前便该殁的。是当时苗族巫女,古元灵的娘用苗族的禁术续命蛊为千奴续命。示意千奴非但未死,整个身体停留在了十五年前的状态。

而那日千奴从皇宫离开,被人所伤。夺走了体内的续命蛊。示意千奴才会成了现在这样。

顾梓菡眼眸微沉,千奴已经活不久了。

顾梓菡放下茶杯,对着离愁吩咐道:“离愁,千奴之事不得告诉任何人。包括四爷和左冷。”

这是她对千奴的承诺。她亦明白千奴为何要如此做,是不想四爷难过。她未想千奴和四爷是如此的关系。

吕梓冉屋

吕梓冉斜靠在贵妃椅上假寐着,突然一名婢女进屋在其贴身婢女小婵耳旁道:“小婵姐,门口有两名女子求见夫人。”

小婵眉头紧蹙道:“夫人已经休息了,让她明日再来。”

婢女道:“奴婢是如此跟她们说的,但她们让奴婢将这个交给夫人。”说着,婢女将手里的一个玉牌递给小婵。

小婵接过玉牌,而后走到吕梓冉跟前弯腰在其耳畔低语道:“夫人,外面有个人送了这东西进来。”

吕梓冉缓缓睁开眼,看着小婵递到跟前的玉佩瞳孔先是猛地一撑,而后缓缓眯起,对着婢女道:“将人带进来。”

须臾,吕梓冉在暖塌上坐下,小婵拿了披风给吕梓冉披上。

两名带着斗篷的女子在婢女带路下走了进来。

吕梓冉细细地打量了两人一番,而后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何以会有皇城出入的牌子”

两名女子将斗篷从头上拿下,其中一人道:“吕夫人,久闻其名了。”

吕梓冉眉头紧蹙看着面前说话的女子,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三十岁的样子,但其神情透着一股华贵之气。

“你是”吕梓冉问道。

女子身旁的另一女子道:“这是云嫔娘娘。”

吕梓冉瞳孔猛地撑大。

第五百八十一章生离死别二

皇宫御书房内

景帝拿着册子仔细地看着,突然一阵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景帝咳嗽了起来。

端着茶水进屋的德井见状放下茶杯,立马将窗户拉拢,而后又端起茶杯递给景帝。

景帝接过茶杯,喝了口茶,胸口的难受缓和了几许。

德井眉头紧蹙道:“皇上,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太监,既然把窗给皇上打开了。”这半夜风本就凉,要是皇上因此着了凉,看他不让人打死着不懂事的小太监。

景帝放下茶杯道:“是朕嫌屋子里闷让他们把窗打开的。”

德井眉头拉拢,伸手拿起剪刀将烛心剪了剪,顿时周围亮堂了许多。

德井看着景帝一脸疲惫劝道:“皇上,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早些休息吧。”

景帝合上册子放下,拿起另一个册子翻开道:“朕还不累,对了,最近老四府里可还安生”

德井回道:“今日去四爷府里的探子少了许多。”

景帝眉头紧蹙,前几日太后频繁动作,是有心思借机会废了老四这太子的位置。而现在却有突然消停了下来,这让景帝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门外小太监进屋禀报道:“皇上,太后和云嫔来了。”

景帝放下手中的册子,眉头紧蹙,这个时辰了太后来此不知是为何事

须臾,景帝和太后在御书房外屋的暖塌上相对而坐。

太后一进屋便屏退了其他的宫女太监,便只留了其贴身姑姑和德井在一旁伺候着。

景帝看着太后道:“不知太后深夜来朕这是为何事”

太后看了景帝一眼,道:“皇上,这已无外人,你与哀家之间大可敞开了说话。”

“朕不明白太后意思”景帝眼帘微低道。心里暗忖,太后如此直白之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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