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没有偷窥女厕所。”男学生弱弱地争辩道:“我们只是打赌,输的人要站在女洗手间门口,跟每一位上完厕所出来的阿姨说您尿的真好”
“放屁”中年妇女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揭穿道:“后来你跟你的同学明明都进了女厕所。警察同志,你听我说,我昨天晚上吃坏了东西闹肚子,当时痛不欲生,我正用力的时候,突然听到左侧隔壁蹲位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说谁这么没公德心呀上完厕所不冲水,然后这个小兔崽子就在我右侧蹲位接上话了。”
愤怒的妈妈桑指着男学生的鼻尖骂道:“别以为老娘记不住你的声音,你跟那个女孩子说是呀是呀现在没公德心的人多了去了。码的老娘当时就崩溃了,我的内心里不断呼喊着:我在哪儿,我特么到底是在哪儿啊”
“好了好了,不用形容得那么细致。”女警不耐烦地打断了妈妈桑的讲述:“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自己做的什么生意心里应该清楚,我没主动找你封了你的店你就偷着乐吧,还跑到这儿张牙舞爪起来了。”
女警为两人做好了笔录,啪地往桌子上一扔:“事情的过程已经很清楚了,这个小男孩14岁,毛儿都没长齐也不涉及到你说的流氓什么的,只是一时冲动犯了点错误,待会让学校领导和家长带回去教育就行,至于你。”
女警察嫌恶地朝妈妈桑道:“以后别总屁大的事儿就往所里跑,挺小个事非要闹得沸反盈天的好看吗小学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真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在街面上混的,韩秋红我告诉你,别以为有市局的人在你身后挺着我就收拾不了你,告诉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要不非扒你一层皮不可,签个字走吧”
名叫韩秋红的妈妈桑闻言不敢再触怒女警察,签完字后逃命似的走掉,女警这才倒出时间喝了口水,刚要坐下便看见凌阳和一个漂亮女人并排站在自己身后。女警疑惑地朝凌阳道:“你不是那个钱什么多吗,怎么这么快又进来了,嗯,换了个女人,还是因为嫖娼的事儿要说你们这些男人可真是没脸没皮”
“我不是”凌阳看大事不好,刚要出言阻止,脸色已经晴转多云的许冰见状一把捂住了凌阳的嘴巴,想听女警察把话说完。
女警察望向许冰的眼神中满是对失足妇女的同情和痛心疾首,转向许冰道:“你说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有手有脚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吃这碗不干净的饭吗再说你吃也就吃了,瞧瞧你接的客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听说过吃霸王餐的,没听说过玩儿霸王鸡的。我跟你说,这小子上回嫖娼被我们抓到的时候甚至都没带钱”
想象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凌阳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果然,还没等女警察说完,许冰暴怒的声音就充斥了整个派出所大厅:“钱多多你这个混蛋,我要宰了你”
“你们警察的职业病真可怕,看谁都像嫖客,记得下次注意不要这么武断”凌阳接过一脸歉意的女警察递过来的冰袋敷在乌青的眼眶上,疼得直嘬牙花子。
“坚决不会了,下回我一定注意。”刚害得凌阳被打的女警察也有点不好意思,好心地帮凌阳敷衍道:“许小姐真是对不起,我是跟这个家伙开玩笑的,我们以前认识,对,早就认识,我们是朋友。”
“多多到县里上班一共没几天,你们怎么认识的”许冰显然把眼前这个姿色不错的制服女当成了另一个横空出世的情敌,充满怀疑道。
女警察显然跟许冰属于相同性格的类型,心直口快不善于说谎,一涉及到案件便眉飞色舞,毫无顾忌脱口道:“还不是因为那个恒运的狐狸精,好像叫什么糖什么甜的那个,他俩偷情的时候被我抓到了,当时这小子还想反抗,对我用出了一招猴子偷桃,多亏我没有桃,于是我用了一招饿虎扑食,用手铐拍在他的脑袋上”
“你可以去死了”没等女警察说完,许冰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狠狠击出,于是凌阳的另一边眼眶也青了。
“遇人不淑啊,你哪里是在帮我,简直是在毁我”凌阳两只眼睛都敷上了冰袋,仰面靠在椅子上悲叫不已,女警讪讪地不敢再帮倒忙了,生怕许冰一不留神在所里把凌阳打出个好歹,事情可就大条了。
“咱们来干什么来了,说正事吧。”凌阳比较有正事,忍着疼把上午在顺和酒楼看到的一幕说了一遍,并且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女警听完后也不敢大意,虽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过人心难测,什么样的变态都有,女警也不敢擅作主张,掏出手机给在外执勤的韩笑打了个电话,显示无法接通,拨打了几遍都是如此。
因为派出所有规定,外出划片执勤必须是两个民警一组,女警又拨通了韩笑的搭档老杨的电话,一开始老杨以为韩笑瞒着领导翘班了,还帮忙掩饰说韩笑出去吃午饭一会就回来,直到女警说明了情况,老杨才不敢再隐瞒,说是今天根本就没看到韩笑的踪影,女警这才慌了,急吼吼地跑到所长办公室做汇报。
几分钟后,女警察和来不及穿制服外套的派出所长一阵风般冲了出来,所长在大厅里吼道:“所有人听着,全部给我放下手里的活儿,立刻联系你们的搭档在自己负责的片区全力寻找韩笑,天黑之前如果还没找到全都回单位集合,上报县局”
第29章燃烧吧,兰博
派出所长何天龙当兵出身,在省军区服兵役的时候是一个出了名的好兵,纪律严明素质过硬,多次在全军区举行的大比武中夺冠,韩笑的父亲韩柏滔担任军区司令时,十分欣赏何天龙,不止一次地夸奖何天龙,如果放在战争年代一定能大放异彩,只恨生错了年代。
后来何天龙服完兵役退伍,军队上只给了他不到两万元的补贴,并没有对他回到地方上的工作作出安排,因为这件事韩柏滔是拍了桌子的,把当时管理相关事项的参谋长狠狠训斥了一顿。
参谋长其实也很委屈,因为当时的大环境限制,像何天龙这样的义务兵数量太多,没有相关的政策没法安排工作,不过既然司令员亲自过问,而且态度比较坚决,参谋长还是动用手中的权利,全力为何天龙挤出一个安排的名额,原籍荆阳的何天龙才得以回到汤原县城,做了一名普通的户籍民警。
刚参加工作的何天龙延续了从部队带来的敢打敢冲的拼命作风,很快便晋升到所长的职位,前途一片光明,不过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一些不正之风随之抬头,做官升职已经不像以前要依靠扎实的工作和努力的劲头,即使何天龙累积了无数的功劳,不过一没人二没钱的何天龙在接下的二十几年里再无寸进,始终定在所长的岗位上不能动弹。
何天龙不是没想过去找老司令走走关系,不过想想一生正直一身正气的韩柏滔,何天龙终究没敢登门,只能认命地混一天是一天,慢慢地,何天龙学会了吃拿卡要,学会了迎合领导,学会了毫无原则,变得跟以前完全判若两人。
去年七月,首都某警校毕业的韩笑到了实习期,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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