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翅战队的全体成员却齐齐打了一个哆嗦,五张布满了沧桑褶皱的老脸,整齐地显露出激动的神色,武寒这回也不忙着喊打喊杀了,身上的寒煞之气消退的干干净净,结结巴巴道:“真,真是,钟,钟瞳我难道是见鬼了吗”
阮铁更是不堪,以为自己正在做白日梦,狠狠一口朝自己的胳膊上咬了下去:“哎呦,疼,疼”原来阮铁震惊之下,忘记收回钢化,坚硬如铁的胳膊差点把自己的牙齿崩碎掉。
在众人或是惊喜,或是呆滞的眼神包围中,“钟瞳”干出了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居然当着众多男人的面开始脱起了衣服,饶是凌阳久经花丛,也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暗赞这女孩真豪放啊,简直是给基地里的男性工作者送福利来了,于是根本舍不得眨眼,欣赏得兴致勃勃。
眼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居然当众脱衣服,关帅可不干了。
刚想出言制止,“钟瞳”却递给关帅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停滞,三两下将身上的紧身战斗服扒了个精光,连内衣内裤都脱得干干净净。
关帅不忍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却传来一阵齐刷刷的惊呼声,硬着头皮睁开眼睛一看,并没有想象中春光灿烂的场景,只见“钟瞳”赫然已经开始从身上往下“剥皮”,把粘在身上的橡胶状物体一层层揭了下来,甚至连胸口处粘连的两块硕大海绵都掏了出来,露出里面的一袭紧身月白色衣裤,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个平板身材的年轻女孩,哪里还有一点原本丰腴美妇的样子。
“这不是大变活人吗”小五失神地喃喃道。
“我看应该是画皮才对这个姑娘不会是个女鬼吧”小白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我看很有可能”老战精通易容之术,不过眼前这个小姑娘展现出来的易容技巧,已经巧夺天工,远远不是单纯依靠易容术能够达到的境界,手法技术简直是出神入化,令老战叹为观止,出言对小白的观点表示赞同。
因为“钟瞳”贴身穿着的衣服毫发毕现地展露出自己的身材,“钟瞳”似乎有些羞涩,连忙重新捡拾起基地配给的黑色战斗服套在身上。这时候,程红军已经颤巍巍地走了过来,伸出不住颤抖的手掌,想要触摸女孩的脸,也许是过于激动,也许依然有所犹疑,仅仅用指尖触碰到女孩光滑的脸蛋,触手一阵温热,显然是真的皮肤,而不是易容过的假货。
凌阳趴在关帅身上,唯恐天下不乱地煽风点火道:“程大伟他爷摸你老婆呢,你还不赶紧冲上去跟老色棍拼命”
关帅这才感觉到,自己被凌阳压制得呼吸困难,用力把凌阳推开,也朝着“钟瞳”缓缓走去。
“钟瞳”嫣然一笑,颜色截然不同的两只瞳孔里放射出柔和的眼神,一只手拉住程老爷子,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关帅,把两个男人的手掌分别贴在自己的两颊,柔声道:“程爷爷,我真的是钟瞳啊关关,我也是你的钟瞳,从来没有变过”
十分钟以后,枪翅小队的所有人员全部围坐在餐厅的圆桌前,跟着旁听的还有基地的负责人秦璐,当然也不能落下此次画皮事件的相关人士关帅,凌阳也死皮赖脸地非跟了来,遭到大家的一致鄙视。
面对着秦璐不解的眼神,程红军首先开口解释道:“她也许不是我们所熟悉的钟瞳,但是她绝对是钟瞳没错,这一点我可以肯定这个丫头简直就是年轻时候的钟瞳,一定是”
虽然程红军的话完全违背了逻辑原则,秦璐还是多少听懂了一些:这个钟瞳跟那个钟瞳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很有可能就是钟瞳的后代。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以程老爷子的眼力,居然看不出眼前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来路,也许她就是钟瞳返老还童了,也说不定。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秦璐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时候,钟瞳的手抚上关帅的手背,向关帅投去暖暖的一笑,充满情意地望着关帅片刻,这才朝着程红军道:“既然你们知道我是没有恶意的,那我们就可以安静的谈谈啦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发现端倪的”
第182章千年一叹
“这还不简单”
心直口快的武寒首先开伙,撇嘴道:“早在我们的第一次相聚,你身上的异能波动就有点不对劲”
“就是就是”阮铁多少沾染了凌阳随声附和的坏毛病:“毕竟几十年没有见面,每个人的异能修为多少有些变化,也在情理之中,这一点就算被你糊弄过去了不过你知道吗钟瞳是吃素的,而你却在旅馆的车库里,当场掏出了一大包牛肉干,当时我就看出你有点不对劲了”
周龙华慢条斯理地补充道:“钟瞳加入枪翅战队以前,是一个典型的富家千金。从小接受了良好的传统儒家教育,一手正楷写得端庄秀丽。你再看看你制定训练计划时写的那几笔字,跟鸡爪子刨的一样,啧啧,真是惨不忍睹”
“还有”魏民老大爷也跟着开炮道:“就算你当时妆扮得跟钟瞳一模一样我不得不承认,你现在和她长得也一模一样。不过你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钟瞳一直都是个出了名的飞机场,凌顶天就是因为这点才没看上她而你却拿两块破海绵,把自己的胸口塞得鼓鼓囊囊的,硬装波涛汹涌,你这不是破绽是什么”
钟瞳:“你这个不要脸的老银贼”
“都别乱吵了”身为枪翅战队的队长,程红军的态度很有分量,老伙计们看到队长不高兴了,全都闭上嘴不敢再胡说八道。程红军才盯住“钟瞳”的眼睛,缓缓道:“我们这群人,都是跟钟瞳在生死线上抱团活下来的,对于彼此的细小习惯和所有的行为细节都了如指掌,可以说,我们枪翅战队的血肉早已融化在一起,所以尽管你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反正你不是我们熟识的那个钟瞳,但是你分明又”
“钟瞳”叹息一声,居然叹出了无尽的沧桑,在这个年纪的女孩看来,让人觉得无比怪异:“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真的就是钟瞳。”
“钟瞳”干涩一笑:“自从红色战争结束以后,因为我父亲的缘故,我在那次运动中受到了不小的波及。我知道当时你们的境况也很不好,不想再拖累你们。所以我跟着我的家人,从福建偷渡到香港,后来又辗转想去欧洲定居。因为囊中羞涩,我们选择搭乘一艘远洋渔船,在那段艰辛的旅途中,我的父亲生病死在了那艘海船上,我的母亲也在那场海难中不知所踪。只有我活了下来。”
“什么你真是”枪翅小队的老战友们一齐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钟瞳,仿佛要通过她的眸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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