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里面要是有什么好歹,你担当得起吗”她刚刚在外头闻到了酒味。
银木倒是很坚持:“陛下说了,任何人不得进。”
燕萌萌也掐腰,但是整个人太小了,也太矮了。她只好扯了扯银木的衣服,银木将燕萌萌抱起来,正好和德妃对视。“父皇在里面休息,本公主都进不去。”
“小公主,陛下现在需要人照顾。”德妃转脸,态度上虽然和善了,但是表情却很僵硬。“采儿,将小公主抱下去玩吧。”
德妃身后的宫女笑着上前:“银木公公,不如将小公主交给奴婢吧。”
银木当然不会给,德妃也知道。她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也悄悄的进去了。
银木:“”
就在银木想再次冲进去的时候,突然传来德妃的一声惊呼。她整个人被推出了门外
“银木,谁让你放人进来的”燕锦钰暴怒的声音传来,银木再次跪下告罪。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银木瞪着采儿,让她将德妃带走。
燕萌萌在一边看着,悄悄的跑了出去。
唐蓁这边已经收到了凤雅的传书,她在信中介绍道,情蛊之所以没有太大的作用,有几种可能,一种是因为下蛊者没有用对法子,情蛊是苗族人专用的蛊毒,必须是专业人动手才有效果。还有一种就是,中蛊者之前有心属之人,并不是蛊毒所能改变的。
得到这样的解释,唐蓁是非常满意的,这也给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给足了信心。
凤雅现在在边关,和唐靖纠缠在一起,没时间过来,但是她还将解情蛊的法子写了下来。情蛊的解法非常的简单,但是又很困难。
只要母蛊死了,子蛊的作用自然就不会有了。也就是说,只要杀了德妃,燕锦钰身上的情蛊就会自动解开。
杀人唐蓁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对她来说真的很困难。于是她只好将这个法子收起来,或许等她再也没办法的时候,再用吧。
今天是女儿的生辰,三年前的今天,是她历难的日子。她和燕萌萌约好了,今日在市集见面,也会是她和燕锦钰的第一次相遇。
在客栈中等时间的唐蓁,突然觉得心口很闷。楼下来了一群官兵,手里捧着一副画像,要来抓人。官兵拿着画像和唐蓁上下对了对,当即挥手:“来人,将这个女人抓起来。”
唐蓁还没搞清楚状况:“凭什么抓我”
“你还不知道吗,你得罪了蕴华公主,现在要将你抓走”那官兵凶神恶煞的说道:“带走。”
听到燕萌萌的名号,唐蓁示意凤月敛不要出手,非常自觉的跟着官兵走,她瞄了瞄官兵手上的画像,突然呆住了。
“还不快走”身后有人推了唐蓁一下,唐蓁踉跄着向前走,但是心思显然已经不在了。
官兵直接想唐蓁带进了皇宫,燕萌萌就在宫门口等着。官兵连忙舔着脸讨好:“小的已经将人给公主带来了。”
唐蓁不得不说,自己的女儿真是太聪明了。自己不好出皇宫找自己,只好让士兵带着自己的画像找。
见到唐蓁来了,连忙迎上去:“本公主不是说了,是要友好的请过来吗”燕萌萌瞪着几个人,官兵连忙将唐蓁松开,将画像又还给了燕萌萌。
燕萌萌将画像紧紧的抱在怀里,牵着唐蓁的手:“母后快和我来。”
留下几个官兵一脸茫然:“母后”
唐蓁的心思还在画像上,燕萌萌见唐蓁的表情,将画像展开:“这是父皇画的”画像上,是唐蓁穿着一身火红嫁衣的模样,她的头盖半掀,透过跳跃的烛光,她的神情中带着一点嫣红和羞涩,就好似含苞欲放的少女,嫁给了自己喜欢的情郎。
“我在父皇的枕头下找到的,我想,这么漂亮的人一定就是我的母后了。”燕萌萌抱着画像说:“我想母后的时候,都会将画像拿出来看。”所以在见到唐蓁的时候,燕萌萌一眼就认出了,唐蓁就是画像中人。
燕萌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蓁:“可是母后,父皇想母后的时候,要怎么办呢父皇没有画像看,因为他不认识画中人。”她扑到唐蓁的怀里:“母后,银木公公说,每年的今天,父皇都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因为这一天,是母后过世的日子。”
唐蓁抱住她,她继续道:“可是母后没有过世啊,现在母后回来了,那么父皇以后是不是都不用将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了”
“你父皇他怎么了”唐蓁哑着声音问道。
“父皇一早上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然后开始喝酒,喝了好多好多”燕萌萌说道:“我想,父皇一定是想母后了。”
小茯苓说
燕萌萌带着唐蓁进了燕锦钰的寝宫,银木看着逆着光走进来的唐蓁,就像见到鬼一样。
“皇皇后娘娘”
唐蓁打招呼:“银木,好久不见。”
妈呀,鬼还会打招呼啊
趁着银木发愣的功夫,唐蓁很淡定的飘了进去。只是进去之后,唐蓁就再也淡定不下来了。满屋子的酒味,还有滚了一地的酒坛,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放纵的他。
他瘫坐在床边,整个人显得很邋遢,仿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无法排解,只能用喝酒的方式去遗忘。
唐蓁慢慢的走近他,在距离他半寸的地方停下来,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在地上坐下。燕锦钰感受到了唐蓁的存在,他醉眼迷离的看着唐蓁:“你是谁”
唐蓁心一酸,她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对话。唐蓁歪着头仔细想了想道:“我是唐蓁。”
“唐蓁,唐蓁蓁儿”燕锦钰毫无意识的将唐蓁的名字含在嘴里,每念一次,唐蓁的心就会疼一下。她缓缓的伸出手,抚摸上他的脸,有一些胡渣膈手。
“你为什么要喝酒”
燕锦钰垂眸看着手中的酒坛:“因为我想忘记一些事情。”他皱眉道:“可是我究竟要忘掉什么”
听见他自言自语般的反问,唐蓁有些好笑。
其实从昨天晚上开始,燕锦钰就不在状态了,他会觉得心闷,总觉得要做点什么,可是做什么都觉得不对劲,唯有喝酒才能排解他的感觉。喝酒,可以让他忘记所有的一切。
“我陪你一起喝吧。”唐蓁夺过他手中的酒坛,开始往自己嘴里灌。一口气将酒坛中剩下的酒都喝了,唐蓁抹了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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