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陆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悲哀,他在红线的对面恭恭敬敬的坐下,开始回忆起来
陆鸣是一家银行的职员,在这个到处是压力的时代,陆鸣的人生就好像开了挂一般,顺利从一流大学毕业,进入一家不错的工作单位,和交往多年的女友结婚,要不是他死了变成了鬼,红线真是打心眼里羡慕他。
陆鸣是在这个月的五号晚上被人杀害的。据他自己的回忆,那天银行有一个同事辞职,请大家伙出去吃顿散伙饭,陆鸣也在被邀请的名单上面。酒过三巡,陆鸣的妻子程兰却打来了电话催他回家,陆鸣是个念家的人,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于是和同事们说了一句便匆匆往家赶。
陆鸣的家离市中心有些距离,因为喝了酒,陆鸣当晚选择了坐出租车回去。在离家大概还有一千米的时候,陆鸣便下了车。这倒没有什么原因,那段时间陆鸣家附近在重修地下水道,车子很难开进去,陆鸣也就是在那条路上遇害的。
据陆鸣说,那时候夜已经深了。他刚刚走了几步,就感到身后有人。
“我还没来得及扭头,就被绳子从后面勒住了脖子。”陆鸣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看起来,即使他已经死了,可对当时的事还是心有余悸的。
红线听完整件事的时候,罐中最后一滴酒也刚好喝完,她下意识的看了看陆鸣的脖子,似乎想要找到一点点绳子留下的痕迹。
陆鸣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开口:“然后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已经成这样了。”
红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那你可看到凶手了”
陆鸣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神中有了一丝恨意:“是我妻子的同学。”
红线微微的挑了挑眉毛,在心中愉快的吹了声口哨,她是一名记者,对于一点点的事情总是喜欢捕风捉影加以自己奇幻的想象,比如妻子出轨,情夫杀了丈夫等等。
“那个你可不可以帮我抓到凶手。”陆鸣小心翼翼的再一次提出了请求。
红线的眼神闪了闪,很是为难。这怎么说呢虽然知道了凶手,但是你让红线就这么跑到警察局告诉警察叔叔们“警察叔叔,有一个鬼说凶手是某某某”这用脚趾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嘛。要不是亲眼看见,这世界上谁会相信有那种东西的存在啊。
“我会给你钱的”看到一脸为难的红线,陆鸣信誓旦旦的保证。
红线冲着陆鸣假笑了两声。
给钱你个死人能给我什么钱冥币吗
“请帮帮我吧,我不想就这样死掉。”陆鸣站了起来,对着红线再次鞠了一躬。
红线仰天大嚎了一声,算了,帮了,送走这位鬼哥哥,也当是给自己积福了。
“大哥,我帮你抓凶手,麻烦你投胎的时候记得和阎王老爷说一声,就说我穆红线行善积德,不要那么早把我勾去。”
看着红线搓着手一脸期待的模样,陆鸣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现场
红线拿着照相机独自出了门。不对,不是独自。红线一脸阴沉的看着身边安安静静的陆鸣,脸黑的更厉害了。
那个成语怎么说的,阴阴魂不散对,就是阴魂不散
拦了辆出租车,红线拉开了车门。
“美女,去哪啊”胖胖的出租车大叔一看到美女眼睛都亮了,说话也殷勤起来。
“去哪儿”红线转过头看了一脸陆鸣。
“锦江路滨海花园。”陆鸣说着便扶了扶眼镜,用眼神示意红线。
红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正对上司机大叔狐疑的眼神,她心里一抖,心虚的笑了笑:“锦江路滨海花园。”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一条路边停了下来。红线交了钱,跟着陆鸣朝前方走去。
“那条路就在前面。因为出了命案,暂时封起来了。”陆鸣脚步匆匆,不一会儿就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红线走到他的身边,环视四周。
这里的确是在修路,地上泥泞不堪,到处是新翻裸露在外的新鲜的泥土。十米开外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线,只是没有警察看守。
陆鸣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四周,穿过黄色的警戒线,盯着地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片刻,他转过头,手指着地下:“这里。”
红线带上自己的大口罩,拿着单反掀开警戒线,走到陆鸣的身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地上的泥土有些潮湿,有被人踩过的痕迹,杂乱的脚印胡乱的分布着。
等等,这一大块是
红线的目光被泥土上大块的红褐色的东西吸引了,她不由得蹲下身想要看的更仔细些。
陆鸣在她身边弯下腰,也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开口:“应该是血。”
“血”红线微微抬头看着他不解的问:“你不是被勒死的吗还会流血吗”
陆鸣站直了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太确定的开了口:“可能不是绳子,我感觉是一根很细的东西。那个时候,脖子好像都被勒出了血”
红线咧着嘴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陆鸣现在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但是光听他的描述,红线已经可以想象出案发是的惨烈状况。
红线给泥土拍了张照片,然后站了起来:“凶手戴手套了吗”
陆鸣点了点头:“戴了。他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凭感觉应该就是普通薄薄的那种塑料手套。”
红线做了个明白的手势,戴了手套,就说凶器上没有指纹。怪不得警察找不到犯人。
“知道凶手的身份吗”红线朝前方的居民区走去。
陆鸣见状,立刻跑到前面,自动给红线带路。边走边回头回答:“只是几年前参加我老婆同学聚会的时候见过一面。”
红线脚步一顿,脸上都是怀疑:“就几年前见过一面,你确定你遇害那晚看到的是他吗”
陆鸣涨红了脸,似乎对红线的怀疑感到很恼火:“虽然那晚很慌乱,但是的确就是他。那次同学聚会的时候,他喝多了,和一个人打了起来,我印象很深的,绝对是他。”
红线跟着陆鸣在一栋小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陆鸣指了指门口的一个花盆:“我平时丢三落四的,常常找不到钥匙,于是就在这个花盆底下留了一把当备用。”
红线走到花盆旁,将花盆轻轻抬了起来,一把精致的铜钥匙露了出来。
拿了钥匙,打开房门,红线跟在陆鸣身后走了进去。
“我是在外面遇害的,所以警察也没有对我们家进行仔细的搜查。而且,那个凶手也应该没有来过我家。”他说应该的时候有些犹豫,显得很是不确定。
红线环视了一下四周,将视线最终定格在了陆鸣身上:“恕我直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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