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肖雅是在骗自己了离开沈若,雏菊花环也不会放过自己。
“红线,不要说,不要说自己要离开好吗我好害怕,我害怕我保护不了你,我好害怕你会和古灵一样,在未来的某一天,突然就消失了。”
所有人都告诉他,作为中间人,他该变得冷漠,不该有任何的情绪,可是,对于红线的情感是这样热烈,这要让他如何去忽略。
感受着他身体逐渐升起的温度,红线微微闭上了眼睛。
她会像古灵一样吗未来究竟会将她带往何方
、货物
“红线”用力的环紧红线,感受到他逐渐炽热的体温,这是她从未看到的沈若的样子,他的恐惧他的不安是那样强烈。
“iki,去厕所,不许出来听见没”红线将iki赶到了厕所里,转身回抱住沈若。
“沈若,别担心,我是谁我是穆红线啊,我命硬,不会有问题的。”
拙劣的安慰,红线暗叹了一口气,她这辈子损人太多,实在不会安慰人。
沈若抱起红线,将红线轻轻放在软软的床榻上,大手定格在红线的胸前,他静静的看着红线,一言不发。
红线的呼吸有些急。
“怎么,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不是要缴枪投降,转身走人吧”
沈若放在红线身上的手微微动了动。
下一秒,他略带烟味冰凉的吻就如暴风雨般落了下来
“你怀疑那个公司后面有阴谋”听完了红线的讲述,沈若一边抽着烟一边笑眯眯。
红线将头发随意的绑成一个马尾,将凌乱的床单铺整齐。
“是啊,虽然烟草公司的利益大的让我有些嫉妒和发疯,但是五年,它没道理轻轻松松就爬到这个位置的。”
叹了一口气,将白色的床单一下子全都抽掉,红线有些尴尬,心里思忖着待会儿怎么和酒店的打扫人员解释床单的问题。
沈若的目光里有着深深的笑意。
“关键是那批货”红线显得有些焦躁,点了一支烟就在房里走来走去。
那批货去了哪里少了几十箱的货物,百草公司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去货代公司问问,或许他们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沈若说完,起身,扣上大开的领口,拿起外套就要出门。
苏野却正巧拎着早餐出现在门口。
看到沈若,他明显楞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的走进红线房内,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姐,我买了早餐你要吃吗沈若,你呢”
红线不客气的往嘴里塞了快蛋糕,同时向沈若摆了摆手:“我让他帮我查点事,他没时间吃饭。”
沈若的脸色一黑,打发了要进去喝粥的念头,笑笑飘飘然离去。
“码头的案子吗”
三人都心有灵犀,对于历山的事情不提只言片语。
“嗯。”红线将牛奶往嘴里送,虽然她现在很累,身体昨晚被沈若了许久,但她才不会亏待自己呢。
“我让他去货代公司去看看有什么线索,或许可以查到运送的船舶的信息。”
昨晚,红线将程中文办公室里拍下的东西发给了朱杨,朱杨没用多久的时间,就调查出了葵涌码头最近的出港记录,时间与红线拍下的那张纸上的时间出奇的吻合。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天后,还会有一批货物会在葵涌的三号码头到港,那个时候,如果能够想方设法上船,或许可以弄清楚那批货物去了哪里。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苏野看着红线。
红线将桌上的东西收好。
“出去玩啊,我又不是专门为了调查这件事才来香港的,既然有人帮我跑腿去调查,我干嘛还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沈若是在晚间回来的。
香港的货代公司大大小小一共有百家,沈若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找到了百草公司合作的中港货代公司。
中港货代在五年前百草公司初建立的时候就有合作的关系了,而且让人疑惑的是,中港货代只接受了百草一家公司的委托。
可以说,中港是靠着百草公司而存在的。
这么大一家货代公司,从船舶到码头的交接,竟然只靠着一家烟草公司,红线不由的皱了皱眉。
“还有哦。”沈若忙了一天,看到桌上有什么就往嘴里送:“中港的人对于货物少缺的事情是早就知道的。事实上,就是他们将货物从码头带走的。货物的数量在发货商和百草那里都是备过分的,中港这么做绝对是有其他人的授意。”
“而且,百草在美国有一家分公司,也是中港代理的,这是项双向的交易。在这里记录的一百多箱货物实际在葵涌码头上货时也就只有六十多箱。没人知道那些消失的货物去了哪里。”
红线趴在桌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
“另外,中港昨天临时取消了一批到港的货物。”沈若往嘴里押了一口咖啡。
红线心里咯噔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的将手机里的照片调了出来。
“十号晚上吗”她皱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
沈若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红线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为自己点了一支烟。
“红线,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沈若起身,吃饱喝足,总想找点事情来做。
他从身后环住红线的腰,在红线的耳边撕咬轻摩:“红线,我把这个小鬼带回去,你可以不用再调查这件事的。你知道,我不想让你有危险。”
被男性的气息深深包围,红线的身体渐渐发软,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梦。
梦里她在跑,在一个未知的世界里拼命的逃跑着。
“沈若,我以前做过一个梦,在那里,我被什么追赶着”
“你看到了什么”沈若将头埋在红线脖颈的凹陷处,不经意的问着。
红线的眼里满是不解与茫然。
她看到了什么
“我摔倒了。”红线微微皱着眉:“鲜血还有一只手环”
沈若的身体一僵,抱着红线久久都没有动静。
“怎么了”红线不解,这么贴合的接触,她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个男人身体的变化。
沈若将头从红线的脖颈处抬起。
“梦,总是不真实的。”在红线的讶异声里,他横抱起红线,走向软软的大床。
“哥哥姐姐又要做游戏了哥哥姐姐又要做游戏了”iki兴奋的上蹿下跳,一头钻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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