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呵,不认识啊。你说你姓李字太白,不是吗”岳琳小心翼翼。
“那,那你的名是什么白吗”
李白饶有兴味地冲她点了点头。
“白,太白,”非常白,岳琳默默在心中加了一句,念完自己都笑了,
“那我可以叫你李白吗”
她紧张兮兮的模样引得李白大笑,只觉煞是有趣。
“自是可以。名,字,不都是取来叫的吗”
岳琳连忙点头,马屁哄哄地想,真理啊,睿智啊,大神说什么都与常人不同。一样的几个字,从他嘴里讲出来,带感,韵味顿时提升一截。
后来的日子,就在岳琳与李白淡淡的交往,泛泛的漫谈中,来到洛阳。
李白下船的时候,她没有依依不舍,她只是俏立在船头,微微笑着目送李白背着行囊,迈着坚定的步伐远去。送她的那副诗作,她妥妥收在怀中。
岳琳也不知为什么,直到李白走得看不见影了,她的眼中才漂浮起一抹湿润,心胸无比欢畅。
一转身,王忠嗣滔天怒气压过来,岳琳这才醒悟,近些日子,只顾着同大神相处,将自家男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暗自苦恼,这,要怎么解释这种偶像崇拜大神情节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
这个,桃花潭水深千尺,天下谁人不识君
洛阳,千年华都,武周朝号为神都。设坛祭庙,地位卓然。
岳琳耷拉着脑袋跟随王忠嗣身后登岸,一行人稍作休整,即可入通济渠重新上船,运河在洛阳西面由黄河改道淮水,而后直抵苏杭。
洛阳城千年积淀,繁华与长安相较,毫不逊色。
一出码头,人声鼎沸,车水马龙,都市喧嚣扑面而来。
众人面上皆露出轻松神色,船上地方狭小,起居太多不便,好不容易着陆,大家都如释重负。
既然鸣金收兵,暂时抛却恩怨一同行路,王忠嗣这头就毫不客气,掩饰都懒得掩饰了,找个人多味重的大饭馆,大家稀稀拉拉围坐,甭管都有些什么人。典型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胡凤清见到岳家二娘子,也只若相逢偶遇,平平常常打声招呼,只顾眼前的美酒佳肴,痛痛快快大吃一顿。
岳琳颓废地挨在王忠嗣身侧。见到妖艳的德四娘,眼珠子瞪得老大,却也不敢多哼一声,妄谈责问王忠嗣一句。
王将军,自以为见过她留恋李白的那双泪眼过后,再没有向她投来一丝关注。
王忠嗣自斟自饮,酒壶都不愿让岳琳过手,一杯一杯借酒消愁,却如何都解不下胸中郁闷酸楚。
岳琳向来不爱流泪,王忠嗣同她情浓至此,也很少见过她哭。如今,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男人,她竟然湿了眼眶,那副若有所失的模样,将军看了太心寒了。
将军失魂落魄的状况,详知内情的罗五倒替他瞪了岳琳好几眼,岳娘子,太过分了,见异思迁有木有啊罗五愤愤难平。
酒在唐朝已是日臻成熟的玩意,酿酒技术发达先进,据说唐太宗当年引进了葡萄酒还亲自参与过酿造。
彼时出现了许多官私兼营的酒肆酒庄。在洛阳,无忧酒庄即是名噪一时。
它家酿出的酒色如琥珀,芳香浓烈,口感醇厚,当然后劲那也相当大。
王忠嗣一壶还未饮完,已是有些摇摇欲坠。酒喝得愁,愁饮酒,那只能越喝越忧愁。
小六同罗五两人连忙上前,搀扶着将军起身,跌跌撞撞将人安置回房中。岳琳乖乖地跟在后头伺候,听到身后房门一关,哐当不用回头也知道,他们将醉得又如一坨烂泥似的王将军又一次留给了自己。
岳琳心想,这一回他再用强,我就不反抗了吧。毕竟之前那些作为,虽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到底伤了王将军的心,瞧这醉酒的架势,只怕郁结得相当厉害。
房内已有现成热水。岳琳揪了一块棉巾,打算先给这个醉醺醺的男人擦把脸。
哪想,一转身,榻上的男人睁着混沌的眸子直勾勾地瞅着自己,眼中那神情,就像只差点被遗弃的幼兽,倔强又委屈。
岳琳好笑,走上前轻柔擦拭着他整张脸,从额头到鼻尖到两颊再到下巴,突然俯身就便在他宽阔饱满的额上亲了一口,吧唧声亲得王忠嗣一愣,将军的目光随即上扬,落在了岳琳甜美的笑颜上。
“吃醋啦”
王忠嗣不语,犹犹豫豫地撇开面颊,耳尖尖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心中怨气未消。
岳琳干脆整个人都趴到他胸前,两手紧搂他脖子,仰起脑袋望着他又说,“那,我再给你透露一点,这回不用你跟我交换的。”
王忠嗣一听果然调回目光,被她即将揭晓的内容激起兴趣。
“你知道吗这个李白是会名扬千古百世流芳的。”
王忠嗣闻言瞠目结舌,两臂用力将她高高抬起与自己对视,震惊,疑惑,还带着那么点恍然大悟,然后又变幻成不敢置信。
岳琳笑嘻嘻地欣赏着他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当读出他眼中的了然时,问他,
“怎样现在还生不生我气啦”
回答她的,是王忠嗣暴烈的亲吻。
王忠嗣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在床上,犹如狂风入境,猖狂得在她唇间,在她身体上肆虐。
“恩疼”
岳琳娇气地嘤咛,唤得将军立即放柔了动作,只嘴上手下坚决而迅速,没一会儿,两人就衣衫半敞,半裸相对。
王忠嗣停在岳琳上头,喘息严重,哑着声音问她,“想不想要我”
岳琳双手双脚缠得他更紧,无言地给出答案。
王忠嗣宽大的手掌抚顺她额角纠缠的乱发,忍耐着,“再等等,到了东阳,咱们立即成亲,到时候,再”
王忠嗣话没说完,却被门外娇滴滴一声唤打断,只听媚得滴水的声线叫道,“王将军”
、二女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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