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娘子绝色天姿,引得在下魂萦梦牵久矣,实在把持不住。”
岳琳往身后,特别是他身下那处越发靠了一靠,“胡说这软绵绵的劲头,哪里把持不住啦”
王忠嗣胸膛传出隆隆回响,把怀中的人儿搂着转了身。这才正正经经打量起这个一别近四年,让自己朝思慕想的女人。
他以为这副眉眼,她的颦笑,早在心中入了画,如今对面方知,最好的画师也描不出她绝美的轮廓。
这是刻在他心头的女人,是他不离不弃的爱人,更是福祸相依骨血相连的亲人。
岳琳明眸含情,唇间带笑,任由他看。她一直回视王忠嗣的双眼,不逃不避,不羞不涩。她觉着,只凭这一双沉眸,她就认得清自己的男人。
从前柔弱无主,对他依赖贪求;如今,只需他回来,对自己望上一眼,她就又有了源源的勇气,不竭的耐性,可以坚强地继续往前走。
王忠嗣此次回家的这一刻,岳琳在他长久的呵护引领中,终于变得柔韧强大。
“阿嗣,”岳琳娇娇地唤了他一声,这一声却叫王忠嗣听出了千言万语。
王忠嗣一把将她扛到肩头,房门开了又关,烛火灭了未燃。
夜,很长。
醒来的时候,王忠嗣还在沉睡。
岳琳用五只细指,一一梳理王忠嗣一头黑发。咦她微微侧身,瞧见了发间一抹白。
岳琳攒劲在指尖,用力“啪”,白发拔断了。王忠嗣却也从睡梦中被她扰醒。
将军闭着眼睛,托住她腋下将她往上一提,岳琳就赤溜溜趴到了王忠嗣身上。
她把两手举到王忠嗣面前,“喏,王将军都有白头发了。”
“想你想的。”王忠嗣抚着她细腻的背脊。
“将军快别这么说,不然,妾身天生丽质满头华发的,岂不是没心没肺一点也没想你”
王忠嗣睁开眼睛笑,“那,可有想我”
“上次回来我说过,这次一定比上次好。如何有没有做到如今我有更好吗”
“琳儿,”王将军摩着她的脸蛋,“上次回来,有些话我并未来得及对你说。”
“什么”
“你从来都很好,在我心中,一直是最好的。”
岳琳静了须臾,轻声问他,“真的”
“恩。”
“怎么嘴变这么甜”岳琳低头笑开,“让我闻闻,是不是在外头被哪个小娘子教甜的”
将军皱眉,“为何总担心这些明知我不会。”
“不是不信你,只你出去太久,我还是忧心。”
“为何”
“不知道,你说为何”
“琳儿,我清楚你的性子,这样的事哪怕只有一次,你也决无可能原谅我。既过不了你离我而去的日子,我又何苦干那种坑自己的事这么想,你日后能不能不为此忧心”
岳琳听后眨一眨眼,点头道,“有理,将军所言甚是有理。可这样,不代表我在乎你吗”
王忠嗣附和,“唔,夫人所言甚是。”
两人相视而笑,又如同约好般动作,一个起身一个俯头,启唇追逐对方的双唇。
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声响激得他们越发剧烈。王忠嗣很快翻身,将岳琳牢牢压在身下。他单手固定了岳琳的双腕,迫她挺起上围贴向自己。
下面很快入港,两人激烈的动作震得床榻吭哧作响,没多久岳琳就不耐得吟叫出声,“阿嗣”
“嗯”王忠嗣附在她耳旁低沉回应。
“嗯阿嗣”
两个人沉浸在征服与被征服,爱与被爱的交融中。
他们都听到了屋外的人声。
“四娘子,将军同夫人还未起身的。”
“我又没聋,里头这么大动静,我还能听不到”
“那你,你倒是去院外等啊”娟儿都快被德四娘无耻哭了。
“房门关得那么紧,莫非你怕我闯进去不成”
“”
岳琳还在王忠嗣怀中,他们心无旁骛眼中只有彼此。
突然,将军加快了身下贴合处的频率,岳琳一瞬被撩起,她皱眉,闭眼,满面似痛苦,更似快乐。
好一会儿,终于平静下来。
岳琳仍被王忠嗣圈着,将军声音含有未散的喑哑,“这个女人为何在我将军府中”
“她怀了孩子。”岳琳答得有气无力。
“呵,李瑁倒会找地方。”
岳琳为德四娘说了一句,“她有了身子,也不容易。”
“你倒同她交好。”
岳琳摊在他怀中不说话,王忠嗣低头瞅瞅她,又低头在她脖颈上吻了一下,没够似的,又吻了一下。将军一边亲着她,一边腾出手来给她清理腿间的湿物。
“啧啧,我家琳儿是越擦越湿,怎么都抹不干了。”
岳琳,“”
“王忠嗣,你个臭不要脸的”岳琳瞪着他,嘴角弯得却如何都平不下来。
“哈哈,”将军笑开。
南征北战,一路杀身赴死,不就为了一步一步回到她身旁吗她一笑,什么都值了。
“先把你清理干净,宝贝,你把那女人领出院子去。”将军的声音溺地如方才在岳琳耳边那一声回应。
岳琳咬唇,眸中汪汪,瞧他一眼,乖巧地应他,“知道了。”
、雪上加霜
岳琳携一身沛然雨润之姿,开了房门,出现在德四娘面前。
德四娘从鼻孔里喷出一声,“哼”
岳琳好笑,领着她往外走,“去你院中瞧瞧,可都安置妥当了”
二人行至中庭,德四娘却停在廊间透风的凉亭里,不肯再往前走。
天气寒凉,四娘穿得并不多。
岳琳把王忠嗣为自己披上的羽帔解下来,围在四娘肩侧。又去拉四娘的手,想要试一试她指间温度,德四娘嗔她一眼,撇开了手掌。
“少来碰我”
岳琳扬眉笑出声来,“天冷,你又有身子,还是去屋里吧。”岳琳拉她。
“也没多冷,就在外头坐会儿。”
岳琳只好依她,吩咐小婢拿来两个铺锦垫棉的厚圆座,这才陪她坐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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