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王忠嗣只好暂缓动作,由她抱着。静静与她相拥。
岳琳嵌在王忠嗣胸前,比过往哪一次都怯懦。瘦削的身体气息不宁,覆在他身上的心跳声,比打仗时的雷鼓还激昂。
半饷她抬起头问,“打胜了”
“恩。”
“可有受伤”
王忠嗣摇头。
岳琳挑眉看着他。
王忠嗣不由笑道,“不然你亲自验验”
岳琳转着眼珠想了想,仿佛认真思量一番,她顿了顿,从王忠嗣身上下来,退后一步说,“脱吧。”
将军哑然失笑。当着她的面,把带血的护甲褪下,又扒掉外层夹衫。
他打算回案前寻口茶水解渴,却听到岳琳说,“继续脱。”
王忠嗣,“”
将军哭笑不得,“没了,余最后一层。”
岳琳盯着他笑,“干什么许久没见,将军这是跟我害羞呢”
王忠嗣吞了口凉茶,回看她说,“夫人,还是晚间回来再脱吧,一会还去主帐中议事。”
岳琳不依,上前几步去扯他的内衫。
王忠嗣哪舍得对她用力,由着她把上衫撩开,心想,算了,早晚会看见。
只一眼,岳琳的眼睛就比那大团白布渗出的血还要通红。
他的大半个胸膛都包在布带之下,岳琳不敢想象是多么严重的伤需要如此多白布,如此大面积包扎。
她不愿意不明事理,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扛起几十斤的盔甲,去让敌人有机会进一步伤到他。
“王忠嗣,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岳琳的声音不成调,眼泪连成线无法抑制地掉下来。
王忠嗣把衣衫拢好,走过去用越发粗糙的指腹给她擦眼泪,“看着吓人,里头好的差不多了,我待会让敏之重扎。”
岳琳低着头,伤心地不想理他。
“你瞧,这一来就哭,怎么总惹我的琳儿掉眼泪呢。还寻思让你去镇上住着,这边的事快了结了,届时押送俘虏回京,我们再一起回去。”
岳琳抬头,睁大眼睛问他,“真的”语中黏黏腻腻,还有两份哭腔三分恼意。
王忠嗣说,“不要再哭了,安心呆在这里等我。”
岳琳这才破涕为笑。
王忠嗣很快被魏监军派人喊了去,岳琳留在帐中等他。
帐外,罗五费尽口舌,“二位辛苦了,我们来了,正可换二位休息。”
门口站岗的都是魏监军的人。两人对视一眼,摇头,“我二人职责所在,不好疏忽。”
话虽如此说,夜夜守在帐外,昼夜颠倒不得安睡,很辛苦的。
“二位自是尽责,不如我替你们守一侧,这样二位也可轮换休息。”
两个兵有点被说动了。这个法子不错啊,王将军人在营中,还能从军帐里飞出去不成
两人商量一番,同意替换一个。深夜,另一个瞌睡连连,只得把军刀摁在地上支撑自己疲惫的身躯。
帐中已熄了烛火。
王忠嗣侧身把岳琳搂在怀里,岳琳顾忌他身上的伤,不敢乱动。
他的唇很快寻到她的,缠绵地吻她,反复不休。
岳琳乖巧地随着他,却很快察觉,他越吻越深,两只手开始不老实,在她浑身上下到处游走。
岳琳按住他,不敢大声,憋着气说,“你还伤着呢”
王忠嗣干脆一翻身,整个人覆上她,“无事,真的快好了。”
“不能乱来,之前还出血呢,伤口没愈合。”
“那我轻些弄。”
“不行”
王忠嗣不劝她了,含着她的唇声声倾诉,
“琳儿,宝贝,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
“琳儿琳儿”
岳琳无力招架。他这个样子,岳琳没有办法不动摇,勉强推他又怕他疼,只能由他挺身而入。
两人躺在一张军榻上,很窄;外面有人监听,他们不能放声。
从来没有这般小心翼翼,全程噤声地在一起过。别有一番滋味。
王忠嗣在她里面轻磨慢碾,岳琳宛如在微波的湖中荡漾,却总无法攀上浪头。
她想不耐地哼唧两声,犹有一丝清明,只好抬起头,在他脸上唇上颌上胡乱地啃。
王忠嗣狠狠撞了她几下,岳琳抠他的肩,无声吼道,“停”
停怎么停王忠嗣继续。
岳琳轻拍他一下,“等一会,先停下。”
王忠嗣停住看着她,却见她借力一个翻滚,骑在他身上,终于找到这个状况之下的理想姿势。
岳琳心满意足。
外头瞌睡的士兵中途醒神,“罗五,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罗五头摇得十分干脆,“什么动静没有只怕是沙子里头的玩意吧,你跟我说说,这大漠夜里头都有啥”
第二日,岳琳就被王忠嗣安排到玉门关所属瓜州的一个集镇上。
随军家眷皆住在此处,却只占了这个镇子的小半人口。
这里有个热闹的集市,它才是小镇中心。集镇上,每日有往来的使者、商贩,酒馆驿店比比皆是,车马人声喧沸,驼铃悠悠,不同民族男男女女在这里杂居,人鱼混杂,却又格外和谐和睦。
王忠嗣常常摸去找她,多在白日。那么那一日,大军必定没有迎敌,留在营中驻扎。
三五不时,他也把着兵服的岳琳带去帐中过夜。
余兴歇下去后,把她光溜溜抱到胸前,王忠嗣贴着耳朵问她,“夫人尤其喜欢在军帐之中”
岳琳,“恩”
“为何每次来了帐里,兴致格外高”
岳琳眯着眼,笑得精怪,小小声回他,“嘿嘿,在这儿偷偷摸摸,特别刺激”
她一脸回味,王忠嗣回想方才,她在自己胯间通身享受的模样,不同于往日沉迷,又是另一种风情,极尽妩媚,跟个勾魂的妖精似的。
王忠嗣瞪着眼,用劲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说什么胡话”
在这方面,她从来都斤斤计较,不容半分污秽。她要一生的坦白与纯粹。
所以王忠嗣,即使再孤冷再寂寞,也从不允许自己犯错,他太明白,哪怕一丝一毫犯了错,自己将永远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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