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的人给放进来,免得丢了相府的脸。”丞相夫人看着宫浅白厉声的对着一旁的家丁开口说道。
“你们,不许伤害小姐。”
听了丞相夫人的话,玉锁气得脸色发红,身体却有些颤抖地挡在宫浅白面前,看着要扑过来的家丁。
宫浅白平淡的眼神瞥着抡的袖子要将自己赶出丞相府的人,淡淡的开口,神情却带有一种威摄和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地,声音却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和心中一阵胆寒,“藐视王法,不对本宫行礼不说,还辱骂本宫,要对本宫动手。玉锁你说这样该怎么惩法呢”
听了宫浅白的话,玉锁一愣。随即会意,“回小姐,轻则打入大牢,重则其罪当诛。”
“哦,是吗那让本宫想想本宫要不要故念旧情饶了眼前这群目中无人的人。”宫浅白托着腮子淡淡的扫视着眼前的这群人很自然的开口说道。
“宫浅白,你别得寸进尺,还真当自己是青王妃了。莫说青王还没将你娶进门,就你这破鞋青王到现在还没休你算你福气了。”
丞相夫人听了宫浅白的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理直气壮,这青王妃的位置迟早会是她女儿的。
“就算本小姐还没被青王娶进门,至少还占了个坑。那她萧琳微呢连个坑都没占到不说,说不定早就没了清白。不过,就她那专往别人的男人身上贴的本事,也不知道是毁在青王手中还是别人手中,又或是都有。”
所有人愣愣的大惊的听说宫浅白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又看了看萧琳微,目瞪口呆。
丞相夫人更是面色苍白颤抖及愤怒地指着宫浅白,呼及粗重,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宫浅白你这个不要脸的丑八怪你居然敢污蔑抵毁本小姐,本小姐要撕了你的这张臭嘴。”
萧琳微听了宫浅白的话早就忘记了疼痛,一张脸肿的老高,愤怒地瞪着宫浅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了上去。
“污蔑正所谓清者自清,若是你真的是清白的,又怕被别人说什么地难道表妹真的被人毁了清白,一个,二个或是更多。哎就算青王没有给表妹一个名份,表妹也不必如此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到时候没人要,就只能去做尼姑了。”
宫浅白状作婉惜的开口说道,随后又接着道,“那天夜里,表妹要跟王爷走,我真该拦着,也不会发生如此之事。”
一旁的下人听了宫浅白这般说,又见如此她如此神情。十分中己信了六七分,皆看向萧琳微。
萧琳微一面因为脸疼一面又气愤,再加上先前宫浅白在她身加了点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晕了过去,晕前唯一想的便是她到真想和青王发生点什么。
顿时,丞相夫人以及丫环婆子乱作一团。此时,丞相夫人也早就顾不上宫浅白了,宫浅白目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随着勾着唇角转过身准备朝菩音院走去,恰巧看到站在那发愣的宁御,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她到并不在乎眼前的人能看出些什么来,必竟谁会相信,同一个身体里己经住进了一个不同的灵魂呢最多也只是当她受了重创性情大变。
扫视在身上的目光让宁御回过神来,宁御一愣,便对上了那幽深黑曜般深不见底,仿佛要将人的灵魂给吸进的清亮眸子,微微低下头。
“表小姐。”
“恩。”淡淡的应了一声,宫浅白和玉锁便从宁御身边经过,直朝菩音院去。
宁御抬起头来,看着那两个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背影。他不过回来替自家公子拿东西没有人想到会看到这样惊人的一幕,表小姐与从相比却实不同了。
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宁御便往相府外走去。
、006:外祖母
初入菩音院内,迎面扑鼻的茶香,便让宫浅白愣了愣神,随即便觉得浑身很是通畅,让人心中一片宁静。早在,原主人的记忆中,宫浅白便知道外祖母是个极爱品茶也拥有一手好的茶艺之人。
当然这也不意外,外祖母的娘家并非官宦之家,而是一个茶农之家,从外祖母出生,便与茶结缘。
茶,宫浅白并不是很懂,义父也爱茶。
前世,自己无事,闲瑕或是偶乐烦闷之时也会拿义父的茶来品尝一翻。
耳濡目染中也知道自己品茶的茶是茶叶经过铁与火的历练,抛弃原来的容颜,改变了自己的品性,又经受煎熬滚泡,才给世界送去清新,给人类带来健康。
茶叶在杯中静静浮沉,悄然释放着丰富而有溢身体健康的成份,把自己全部的内涵,贡献给饮茶之人。
不会因功据傲,嚣然张狂,孟浪放荡。茶如人生,淡淡的苦涩之后便是清新的香甜。想及此,宫浅白萌生了一种想要快点亲眼见一见这菩音院的女主人的冲动。
“表小姐,您来了,老夫人在里面等着您呢”
正当宫浅白想的出神的时候,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嬷子出现在宫浅白的视野内。
心中微微讶异,外祖母难道知道自己今天要来然面上并无显露出来。
“多谢佩嬷嬷。”宫浅白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嬷子点了点头说道。
菩音院内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茶树。龙井,碧罗春,雨花,毛尖,普洱茶,乌龙茶,铁观音等等叫得说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茶花树。
莫非这外祖母是个茶痴,宫浅白心中想到,可是从原人那散乱的记忆里,并没有看出这一点了。
越过重重茶花树,不知不觉一个四角凉亭己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凉亭内有一个大的茶几,一袭藏黑色绣着鑫色茶花纹理,满头银丝的高贵雍容端庄的老妇人正用手中的茶具调泡着茶。
见到宫浅白,妇人淡淡的一笑,温雅而端庄。宫浅白惊异的发现,虽然妇人的头发己经全部花白,然而肌肤确是保养的极好的。有些许皱纹,确也是浅浅的。
岁月催人老,匆匆逝去的时间,不会在我们身上什么都不留下的。
“白儿,傻站在那里做甚,来,快来尝尝祖母刚泡的新茶恩施玉露茶。”慈爱不施威严的声音从妇人的嘴口传入了宫浅白的心中。
宫浅白心中微暖,有一种想要扑入眼前妇人怀中大哭特哭一场的冲动。
然,她并没有这般做。因为,她知道这并不是她自己的想法,而是原主人的情感。哭字,从她有记忆己来便己经从她的字典中消失了。
“外祖母。”宫浅白走入凉亭内优雅从容的坐在老妇人的身旁,缓缓的叫道,并没有丝毫的尴尬。
有一瞬的愣怔,随即妇人晃过神来,看着一脸黑癍的宫浅白。拉着宫浅白的手,慈爱关心的说道,“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听你表哥说,那些抢匪绑了你,还让你受了伤你受了伤,好些了没。”
在手被握住的那一瞬间,宫浅白的身子有瞬间的僵硬。然,手心的温度又让她莫名的有些惊慌和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