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说什么傻话,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许去,朕不会同意你去的。”周明态度愈加强硬起来。
“罢了,那我还是自己去吧”倾云见到周明的态度,口中如此言说一句,转身便是离去,没有丝毫停留。
“朕不会让你去的,你安心呆在宫里不好吗”
“你应该知道,你拦不住我的。”
倾云的话里透着决绝,让周明的心一阵疼痛,自己确实知道,他是拦不住倾云的,他一直都是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阻挡倾云的,可是,还是不自觉的想要挽留,只是因为,还有一丝相信,或许倾云只是说说而已。
如今看来,倾云已然是心意已决,就算是自己阻挡,也是阻挡不了的,罢了,任凭前方状况如何,自是有我和她一起面对。
“准备下吧,明日一早出发”周明言语淡淡的,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无奈在里面,倾云听得出来,只是没有言说,只是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去得不见踪影。
周明看着如此情景的倾云,心中甚是觉得不是滋味,这样的她,和前世那般萧索模样相比,甚至是还要更甚一筹。
从她刚才进来,面上甚至是没有丝毫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那副淡漠的神色,就算是最后那句威胁,都是那淡淡的神色。
如此的倾云,是周明最不想看到的,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一般,或者说是,就算是自己关心的事情,都依旧是那副淡漠样子,就好像失去了表情的娃娃,只剩下一个思想在转动。
外面只是包上了一层空壳而已,任凭内里的思想汹涌澎湃,外间面色浑然不变,任凭泰山压顶,依旧淡漠。
“云儿,你到底让我应该怎么面对你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孤身入敌只求一人安稳
周明看着倾云转身离去的背影,口中如此呢喃,心中已经着实是乱了,李墨已经走了,自己已经没有可以商议之人了,一切都得要自己面对了。
只是,这些都不算什么的,比起倾云来,都不算什么的,可是,自己真的能够保护倾云吗,自己真的可以为了倾云舍弃大周的子民吗
周明无言,此刻,他竟然是无法做出选择,或许是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最后那一步吧,周明的心中,依旧还有着一丝侥幸。
时间渐渐过去,宫中大多数人,都是一夜无眠,周明独自坐在御书房中,轻饮一杯浊酒,暗自萧索叹息。
另一边樱花镇中的倾云,除了淡漠,依旧是淡漠,神色迷离,思绪飘扬,不知是飞向了何方,只余清风相伴,悠扬天地间。
“圣上,该启程了”桐寒在周明身后,轻声说了一句。
周明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此时的他,已经全然没有昨夜里那般惆怅神色,只是不知道是消失了,还是掩藏的更深了,如此只有周明自己知道了
周明起身移步到了阅兵台,此时的台下,已然是百万军士在此集结,浩荡队伍威武雄壮,自是一片雄伟气派。
“出发”
周明高喊一声,带着两旁的长号声起,大军终是拔锚启航,此时的大周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切都是因为哈国的实力太让大周震惊了,从而不得不如此慎重面对。
哈国军营
“王子,军营外我们抓到一个奸细。”一个主将躬身进入扎尔木的帐篷,沉声说道。
“喔,是何人”扎尔木皱了皱眉,疑惑问道。
是谁敢在这个时候跑来哈国的营帐,就算是大周的探子,可是也不会这么容易被自己的人抓到吧,如此倒是要会会了。
“是上次来此的大周使者。”
“是他”
扎尔木一阵皱眉,他来这里做什么,一时间,不禁是有些心神杂乱,若说是整个大周,他扎尔木唯一忌讳的人,就是这个李墨了,毕竟,周明是一国之君,有些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可是,这个李墨就不一样了,早些就闻之,当初他为了倾云,甚至是可以颠覆一个朝政,如今来此,似乎并不简单。
“罢了,带他进来。”扎尔木沉凝片刻,还是开了口,毕竟,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免就能避的。
“是。”主将接令便是转身出去,不多时间,便是一阵嘈杂声从外面传来,帐篷掀开间,扎尔木与之李墨四目相对,无声的硝烟瞬间弥漫。
“我果然没有猜错。”李墨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但却勾起了扎尔木的兴趣。
“没猜错什么”顺着李墨的话,扎尔木接口问道。
李墨没有开口,而是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个主将,扎尔木何等聪明之人,自是知道李墨是觉得有人在这里碍事了。
“你先下去吧,吩咐众人,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殿下。”
见到那个主将走远,扎尔木才堪堪对着李墨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李墨微微一笑,淡然开口:“你就这么放心我吗,不怕我是来杀你的。”
扎尔木眼眸清亮,看了看李墨,如此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你来此处定然是有原因的,说说吧”
李墨看了看扎尔木,扬声大笑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李墨此行前来,只是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而已,只是刚才看到此处的哈国的陈设,似乎在下是猜对了。”
“你是想说,我哈国出兵的目的吗”扎尔木此时也是听明白了,淡淡开了口。
“原来我以为,真的是哈国因为公主扎尔美之事,所以才会大动干戈,而如今看来,似乎公主,只是一个契机罢了。
这里的人马,包括这些装备,想必哈国已经是准备了许久了的吧,而这一次公主的逝世,正是为哈国图谋大周,找了一个不知道是有多合适的理由。
或许,你们对于公主的逝世,可能是有过一丝的愧疚,或者说是怨恨,但是最后都是化成了对于大周的权势之争,看看整个哈国,哪里有着一丝公主丧事的标志,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你们的借口。”
李墨的话说得极为直白,直白的好像是将扎尔木整个人剥光了摆在面前一般,对于李墨的话,扎尔木没有反驳,也是不想反驳。
在李墨面前,自己所有的阴谋都是无所遁形,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直接摆在了表面一般,原来,谎言被拆穿,是这样的感觉。
“没错,尽管尔美的离去,让我和父王都是极度伤心,可是,这对于哈国来说,却是一个不能言说的机会。
哈国地处偏远,虽然我们祖辈都是在这里生活,可是这里毕竟不是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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