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所以才将她送走的吧却把我拉了进来呵呵王爷真是疼惜碧萝啊你说,这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哦,这就是正牌和替身的不同吧如此说来,又做了一件错事呢呵呵”
明明没有喝酒,她却似醉了一般,脚步虚浮,神志不清,身子晃了晃,竟向一边倒去。
凌轩煌心头一颤,伸手便要去扶,她却已扶住假山稳住了身形,她的眸光淡漠地从他身上移开,转向墨黑的天宇,蓦地脸上露出一丝柔和温暖的笑意,她冲着天空抬起手,轻声呢喃,“辰,你来接我了吗”
凌轩煌看着她,眼底终究浮现出几许恐惧,想要过去将她拉回来,却又不敢动,害怕惊跑了她。
慕羽罗朝着天空微笑,双唇翕合间,声音缥缈地传了开去,“辰,我一直觉得我很幸运,结束了那样冰冷血腥的人生,来到这里重新开始,我也一直觉得上天是眷顾我的,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疼我爱我的家人,实现了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可是,可是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美好的梦,那么短暂,那么易碎够了,这多出来的十几年到此为止吧”
凌轩煌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他心底的害怕越来越深,他几乎不再多想便要上前将她拉进怀里,她却在此时唱起了歌,
“草木昏黄,仿佛枯血染了霜
剩我孤单
背影未央,好像江湖那么长
剩我仓惶
冷冷的月光,停滞在脸上
请为我隐藏,溢出的泪花
风来得突然,留一地悲伤
像爱来去不声不响
我多想,我多想,斩断你淡淡的发香
带着眷恋和贪妄
梦太晚,花太香,感觉你跳动的胸膛
痴梦一场
风雨滂沱,淹没昨日的问候
沉默、漂泊
岁月娑婆,淡漠了谁的执着
宿命、难躲
曾经的月光,在哪个远方
谁为我擦干,溢出的泪花
风还是突然,笑我太痴狂
遗忘,呼啸而过的殇
我多想,我多想,斩断你淡淡的发香
带着眷恋和贪妄
梦太晚,花太香,感觉你跳动的胸膛
痴梦一场”
这歌太悲,这音太冷,在这漆黑的夜空下,只让人感到凄凉萧索。
“呵痴梦一场啊”她回头看他,目光冰冷,他却惊惧地发现,她的面纱不知何时已被她的血染红。
“罗儿”他声音颤抖地喊道,想去拉住她斜斜倒下的身子,却终是有人快他一步,把她抱在了怀里。
“师兄”慕羽罗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不禁流下泪来。
云锦心疼地凝望着她,不停地安慰道:“罗儿,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害怕”
“好冷”慕羽罗轻轻蹙眉。
于是,云锦将她搂得更紧了。
“带我走就算死,我也不要死在这”慕羽罗靠在云锦的肩头,虚弱地道。
“好我们走”说着,云锦抱起慕羽罗便要离开。
“站住你要把本王的王妃带去哪”凌轩煌一下子拦在他面前,厉声喝道。
“凌轩煌,我一直都尊重罗儿的决定,她嫁你我不拦,她要走,你也拦不住从今天起,她与你,再无干系”云锦冷漠地盯着凌轩煌,一字一句,皆清晰无比。
“笑话”凌轩煌冷笑,“本王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凌轩煌,你说过的,只要我想走,随时都可以,为何如今却又要言而无信难道你贤亲王爷的承诺,当真就一文不值”慕羽罗望向他,幽深的眼眸宛若冰凌,“爱上你,我从没有后悔过,可是若能重来一次,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随即又轻笑,“可惜,已经没有重来的机会了”话音还未落尽,又吐出了一口血,她的手,重重地垂下。
“罗儿”云锦愣愣地看着靠在他怀中毫无生机的女子,只觉得肝胆俱裂,嘶声唤道,“罗儿”
伴随着云锦歇斯底里的叫唤,凌轩煌喉头漫出一股子腥甜,视线渐渐模糊,他却费力地抬起手,想将她从云锦手中抢过来,但是眼前蓦然一黑,再没了知觉。
安陵挥手掀翻了桌上的茶盏,胸口因为愤怒剧烈地起伏着,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她去见凌轩煌被拒之门外了。原本以为只要没有了慕羽罗,她便有了机会接近他,进而夺得他的心,却没想到现今要见凌轩煌一面都很困难她安陵,何时受过这种气
侍女惊恐地跪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主主子不要动怒,或许王爷是真的有事”
“闭嘴”安陵疾言厉色地喝斥,“滚出去”
“是是”侍女吓得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屋子。
安陵坐在座椅上气息不定,忽然猛地一拍桌面,眼神阴狠怨毒,咬牙切齿地道:“慕羽罗你这个贱人,到底用了什么邪术,竟让凌轩煌痴迷到这种地步”
gu903();半月前,她虽没有参加凌轩煌的寿宴,却清楚地看到内院之中发生的一切她的面纱被血染红,她的呼吸微弱几不可闻,她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让那个男人带她走,她绝然地告诉凌轩煌要离开他或许那一刻真的伤了心,凌轩煌竟咳了血,不动如山的身躯轰然倒地,一睡便是整整三天。醒来之后的他,浑身散发出让人无法接近的冷意,眸底也仿佛凝结了万年不化的冰雪,深邃的黑,诡异的蓝,令人更加捉摸不透。他对外宣称王妃重病,私下里派出心腹四处查探慕羽罗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