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过去更合适。”程欢雪推脱:“而且,我这边还有些事”
爷爷的意思她明白,无非就是再次在徐家人面前强调她的身份,断了许家还存有的联姻幻想。但是,她不想去,至少不想以与宋承怀有关的身份去。何况,许傲芙及许家人,最不想见的,就是她。
“他去最不合适”宋爷爷立即否定了程欢雪的提议:“算了,你忙,我去唉哟哟,老高,快快快,扶我一下,这腰哟,要断了”
“爷爷,你怎么了”听到爷爷呼痛,程欢雪担心地问。
宋承怀听到程欢雪担忧的语气,不由放慢了车速,用眼神询问出了什么事,哪知程欢雪根本不看他。
程欢雪不看他,他倒放下心来了。轻哼了一声,心想,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还真如汪霞说的,闹热
“没事,没事”宋爷爷一边对着电话说没事,一边朝高叔喊:“老高,快拿药酒来,快快快,帮我揉一下”
“爷爷,要不要紧”程欢雪忧心地询问。
“不碍事哎哟小雪哎哟不碍事”
“爷爷,您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程欢雪虽然听出了老爷子做戏的嫌疑,却也没办法,只得应承先去探望许家爷爷。
“让承怀开车,你们一起”老爷子怕程欢雪反悔似的,叮嘱了一句,就急急挂了电话。
“爷爷说什么”宋承怀见程欢雪挂了电话,才慢悠悠地问。
“靠边停车。”程欢雪淡淡地吩咐着,没回答宋承怀的问题。
宋承怀依言变道。
“傅师兄,实在对不起”程欢雪转脸向后,诚挚地对傅凌天道歉:“突然有些急事,我不能送你到云山那边了。改天,我再给你接风。”
“没关系。”傅凌天善解人意地微微笑着:“以后有的是时间。”
程欢雪回了个歉意的微笑,转向汪霞:“汪霞,这边真有事,你开我的车送送师兄。”
汪霞想要说什么,对上程欢雪的视线后,翻翻上眼皮,懒懒地答应:“好吧”
程欢雪传递给她的意思是:今天的饭是吃不清净了,改天再约。
而汪霞想表达的意思是:改天就失去意义了。可一想到宋承怀的存在确实极有可能会让傅凌天食不下咽,皆大不喜,不得不同意了程欢雪的安排。
“你们有事,车你们用,不用管我。”傅凌天云淡风轻:“我这是回家,不是什么客人,不会迷路的。”
“傅师兄,今天对不住了。”宋承怀虽然因隔开的程欢雪与傅凌天而心里偷乐着,话语却是诚挚的道歉:“家里临时有事,实在对不起还请汪主编代表我们夫妇送送傅师兄。改天,我们夫妇在寒舍粗置淡茶、略备薄酒后,再敬请傅师兄光临”
宋承怀着一通文绉绉的道歉才表达完毕,汪霞就毫不客气地回敬:“宋大师,还能再酸一点吗你不在,才是最诚挚的表达歉意方式”
“那不行。”宋承怀将车钥匙抛给汪霞:“我虽学识浅薄,但妇唱夫随的道理还是懂的”
、第十九章你代表我
汪霞也不与宋承怀程欢雪客气,接过车钥匙坐进驾驶室,将宋程二人丢在路边,顺溜地开走了车。
程欢雪站到阴凉处,抬手打车,无奈过往的出租车都是满载。
“夫人,看为夫我的”宋承怀将程欢雪挡到身后,一抬臂,果真就有一辆车平稳地滑到他们面前停下。
“怎么是你”宋承怀瞋着随着缓缓滑下的车窗渐渐显露出来的脸,非常地后悔刚才站到显眼处召出租车眼前的黑色大奔,就是自己丟在机场让林逸辰开回去的车。这小子,居然一路跟来了。
“怎么回事”林逸辰没有回答宋承怀的话,而是懵懵地反问。他家那只小老虎居然说她崇拜的偶像是傅凌天,这还怎能让他不一路跟着
“很闲是吧”宋承怀暗中给林逸辰递着眼神:“闲的话送我们一程。快,有急事”
“不,不,不”林逸辰一边摆手一边合上车窗:“我很忙,我很忙”
话音刚落,黑色的大奔就消失在车流中。
“真不够朋友”宋承怀对着大奔消失的方向恨恨地哼了一句。
“车牌号有些眼熟”程欢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地淡淡说了一句。
车牌号确实眼熟。那晚和宋劲松一起回宋家,她平常喜欢停的那个车位,被一辆黑色的大奔霸占了,车牌号就与刚才这辆吻合。而那晚宋家的客人,就只有许傲芙,但许傲芙是不带车的,来来去去不是许家接就是宋家送。所以,那辆大奔,几乎可以肯定是宋承怀先生的。
宋家其他人的车辆她都知道,除了突然出现的宋承怀的座驾。因此,对车库里多出来的大奔,她多留了一份心。
“看上去相同的号码多去了。”宋承怀不以为意地斜斜眼角,心中却是一紧。
“也是”程欢雪也说得漫不经心,眼角溢出的那点利光,却是浓浓的讥讽:“也许,就像某些人明明是有名有望的大设计师,偏偏喜欢编戏导戏演戏。看似各不相干,其实紧密相连。”
她程欢雪不是没有眼神的蠢人,刚才宋承怀与林逸辰不自然的眼神交流,已经印证了期初她心中隐约的猜想那些所谓采访,是某人别有用心的安排。不然,哪就真能那么巧那一通所谓的现场采访,若真是某人的安排,其目的不过就是在公众面前界定三人的身份,防止他臆想中的“越界”行为而已。
幼稚的男人程欢雪在心里对某人丟了个白眼。如今这世道,就算所谓媒体的头版头条,也不过是过眼即逝的云烟,徒增大众一时的谈资罢了。法律的约束下都有人铤而走险,何况真假难辨的舆论
“可偏偏就是有人喜欢擅自入戏”宋承怀也不打算再隐瞒,耸耸肩、双手一摊,半真半假地承认了自己别有用心的行为:“宋太太,为傅师兄那样的大师造造声势,有何不妥”
“这么说,我得替师兄谢谢你了”程欢雪错开身子,继续抬手打车。
“弄清楚你的身份”宋承怀站到程欢雪身边:“你姓宋,你只能代表我。应该是你那师兄谢谢我们”
“有名无实而已”程欢雪避开了些:“况且,限期也快到了。”
“有名无实”宋承怀欺身过来:“你是在遗憾呢,还是在抱怨要不,咱们这就回家,将今早的早餐吃个完整”
“不是有人娇滴滴地等着你吗”程欢雪脸上一热,正要丢个白眼,突觉得自己这几天这个动作做得太多,生生收回眼风,沉下声色:“去许家还是去医院哪个医院”
“你自己问”宋承怀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爷爷交代给你的任务,你自己完成”
“”程欢雪张了张嘴,将滑到嘴边的话“刚才还说夫妻一体我只可以代表你”,硬邦邦改成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急得声音都变了。”
“有那么夸张吗”宋承怀凉凉地撇撇眼风:“吃醋就明说,我又不会笑话你”
“”终于有空车驶了过来,程欢雪瞪了宋承怀一眼,拉开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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