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去过湖城。”看着她背影说:“我本意是要去找你,可是突然发现你身边似乎有人跟着,所以一直不敢路面,直到最后,我听说你失忆了,当时我真的很气愤,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失忆的”
清文愣住,转身,满脸狐疑的看着他认真的目光摇了摇头。两人四目相对,半响,俞英白说:“其实,失踪那半年,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你突然不见了,而我也被药物控制的昏昏沉沉的。”
“那一天,我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真实的,我只知道,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就是你,还有一个男声,很低,听着很不舒服。”俞英白的目光突然变冷,幽幽的望着她。
清文突觉莫名其妙,看着他的眼神说:“你听到了什么,我失踪的那半年怎么会跟你在一块,我听我父亲说,我是在云南与缅甸交界处被发现的,我去那里什么,你知道吗”也许是她迫切的目光过于真实,俞英白的目光探究的盯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客厅内安静的很,清文等着他的回答,良久,他突然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清文吃痛,手中的碗直直的落下,碎了一地。
“你说,我愿意吃药,只要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他的死活与我无关,这就是你说的话,原本我以为那是假的,直到我知道你失忆的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恨吗,原来那不是梦,那就是真的,真真切切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刻在我的心上。”俞英白的口气冷了许多,表情也很冷漠,从来没见过这么陌生的他,突然间,她感到害怕,害怕自己恢复记忆,那些记忆正如他们所说,自己是一个纵火犯,一个不管他人死活的人。
、地狱,我陪你
风吹落花,飘洒满天,当年青涩的时光已一去不复返,放眼望去,都市的霓虹灯刺眼非常,有时,当人忙碌之后,走在其中,那种莫名的空虚寂寥突然涌来,抬头望去,竟不知身在何处。
别墅内,客厅的灯光在夕阳落尽时分自动开启,两人近在咫尺目光对视,那份空气中的沉寂让人烦躁。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人,清文移开了目光,不断的摇头。
渐渐跌落在地,原来,俞英白结婚是为了她。那年他从罪犯手中逃脱,养了将近一年的伤,重新来到了s市的大学,但是当时的她早已经离开了大学,回到了湖城,他又来到了她的家乡。毕竟没有去过清文的家,俞英白在那儿找个整整三个月,终于在一家小杂志社的门口看到了正在东张西望的清文,穿着厚厚的冬衣,围着围巾,将脸埋在其中,长发如瀑布垂下,寒风吹过,冷得她直跺脚,直到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子走到她身边时才一起走了进去。
俞英白看着她们走远,目光也渐渐的沉静本想见她的心也多了几分怨念。再后来,他依然跟着清文,只是发现,除了他跟着之外,暗中似乎还有人一直在关注着她,每当她身体不舒服进医院或是体检的时候,那些人总会出现在她的身边,似是在阻止着什么,但又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很神秘的样子。就在那时,俞英白才决定离开湖城,决定查清楚这些人的来历。
为了查清这些,她不得不与林雨薇结婚,因为他查到了这些人与林雨薇的父亲有关,他需要一个接近敌人的突破口。
清文:“那林雨薇呢,你这样做,她能答应吗”
“她曾经有一个男朋友,都已经订婚了,但是结婚的前一个月,她未婚夫与她父亲一同出差,一个去了美国,一个韩国,可是,就在两天后,传来了她未婚夫死亡的消息。”俞英白慢慢的陈述着。
俞英白:“此后,她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内,越想越不对劲,偷偷的查了出国记录,确确实实被人动过手脚。”
“什么”清文的心都提起来了。
那天,林雨薇的未婚夫的确去了韩国,但是,刚一降落韩国,他便买了美国的飞机票飞了过去,这事情虽然被人掩盖,林雨薇还是查到了。随后,她就见到了俞英白,同样的目的,让他们选择了结婚,互帮互助。
清文静静的听着,目光愣愣地看着他说:“为了我,这样做,你真的值得吗”
俞英白看着她慢慢地蹲了下来,目光坚定的回答:“值不值得,我说了算,你不用担心。”
“当年我不顾你的死活,自己逃走,你就真的不怪我”近在咫尺的面容,如此的真实。
见俞英白毫不犹豫的点头再次相问:“他们说我是纵火犯,烧了十二家工厂,指不定在我失忆前杀过人呢,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俞英白依旧毫不犹豫的点头,幽蓝的眸子闪烁着无比的坚定,低沉的声音给人一种稳定心绪的作用:“我相信你,还是那个舞台上羞涩报幕,林荫小路上带着耳机一路无话,有时却会停住脚步迎着余晖带起丝丝笑意,图书馆内拿着书睡觉单纯洒脱的女孩。”
清文望着他的目光,想起了校园中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禁开始伤春悲秋了。
灯光婉约,目光中印着她的身影,淡然却又深沉,缱绻依恋,百转千回,茫茫人海中,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相遇,犹如千年一次的星辰相遇,虽然机会渺茫,但是终究只会与你相逢。
夜深人静,只余一盏微灯,两人相拥而眠,不逾越,不伤悲,只享受此刻两人的温暖,两颗寂寞的心终于又在一起了。
电话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与温暖,俞英白起身接起电话,看了眼躺在身边翻身的清文,一脸的温柔。
电话那头一口的标准英文女声,俞英白听了之后,脸色顿时显得凝重,挂了电话之后,下床,来到窗前,月光掩映在他的脸上,白皙柔和,多了几分寂寥与肃然。
“我不是坏人。”清文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嘟囔了几乎话,又沉沉的睡去。
俞英白闻言,转头看着那一脸恬静的面容,半响无语。良久,才回归视线,将目光重新回到了夜空重重的叹了口气。回到床上,将清文抱在怀中睡去。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突然接到了美国警方的电话,说是已经找到了清文的父亲,不过,受了伤,如今正在医院救治,已经脱离危险。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清文当时就赶到了医院,当然,俞英白与她一同来的,在医院时,还见到了多日不见的陆顾之,正坐在父亲的病床前,嘴巴不停的罗嗦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父亲也听不到。
父亲原本是国字脸,他的眉宇浓厚,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也有他不俗的魅力,可是如今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身形已经瘦了一圈,都能看到骨架子了。
“陆顾之,你嘀咕着说什么”听医生说基本稳定她才算放心,对着一旁不停嘟囔的陆顾之说:“这两天你去哪儿了,电话也打不通”
陆顾之刚要伸手搭在清文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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