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要是非要去老太爷那里乱泼脏水,你敢肯定你能推到我身上吗”
阮沁茗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问“你想怎么样”
“东西我给你,你给我一千两银子,咱们就扯平。别说你拿不出这些银子,你要是换不上东西,你这二小姐去别院当吧。”
“你怎么知道”她怎么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这个阮月落太高深莫测。
月落知道并不算稀奇,她不是还有一个睿智的小堂哥吗这个小堂哥可算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让他去爬窗户听几句话怕是难不倒他。只不过小堂哥听这几句话相当不易,老太爷的屋里的窗户开的高,这位祖宗爬窗户摔了一个大跟头,回来的时候还是阮月落为他敷的药。
“夜里,我来你这里拿银子。”月落留下这一句话就拍拍屁股出了门。
这两天但凡一有空闲,月落就往扬名院里跑,其一,阮元浩是她的小堂哥兼小伙伴,作战部署啥的要商讨一番。其二,扬名院里的小祖宗是个一等一的美男,看着下饭。于情于理,月落都要去找这位小堂哥。
一千两银子眼看有了着落,月落自然要去找阮元浩喝上几盅茶,再弄上一些点心果子吃。她每一次就要把小堂哥屋子里的那些干果存货消耗一两斤,弄得满地的干果皮。但月落以前吃苦吃的太多,现在可是府里的四小姐,不喜欢动手,要养尊处优,所以这瓜子皮一般都是小堂哥剥给她,用时半个时辰,剥出一小碗来,然后月落再一把吃掉,然后继续剥,月落就在旁边给小堂哥讲过去的故事。
阮元浩最后悔的就是当时急着生出来,如果迟一两天,他就不算是小堂哥,也不用在这里做体力活,现在整天剥瓜子,每天晚上做梦都在剥瓜子,家里的丫头还想着是他魔怔了呢。最可怕的是月落拉着他讲过去发生的事情,如何在没有草纸的情况下上茅房,如何在没有水的情况洗澡,如何在乞丐堆里抢饭吃。听得阮元浩心里七上八下,这一个个英雄事迹说出来,阮元浩觉得这个漂亮的堂妹像一只有病的老鼠一样,碰都不敢碰。
从阮沁茗屋里出来,月落又去了扬名院,她可爱的小堂哥正在试验狗会不会游泳,侯府里哪来的狗还未可知。
阮元浩把那只白绒毛的小狗放在盛满水的缸里,见着小狗扑通扑通地折腾往上蹦,就把手放了,看着小狗往下掉,直至末了头,又突然爱心发作地捞了起来。见着阮月落就把狗扔在了一边,狗狗“汪汪”叫了两声又滚了两圈就机灵地跑了。
月落走到缸前,用手将缸里的水甩了几点到阮元浩的脸上,说“好好的狗干嘛这么折磨啊。
阮元浩用手抹了水珠,边走边说“是张如雪二老爷的二房的狗,好心给它吃东西,上来就咬我,差点把我手给咬下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月落心想,怪不得总在梅花院里听见狗吠声,听那声音挺凶的,没成想是这么一只小狗,狗阿狗你要自知之明,要不你学会游泳也行啊。
阮元浩在石阶上坐下,月落也跟了过去。
阮元浩开口就说“我屋子里可没有瓜子了,改天上街给你买几斤,徐记的果脯也好吃的很,你要是想吃一并给你打包了。”
阮月落拍拍阮元浩的肩膀“有你这个小堂哥真是值了。”
阮元浩说“你的银子拿到了没有。”
“没有,今天晚上过后应该可以拿到吧。”
“恩”
交谈间,一个老婆子过来对她们打招呼“三爷,小姐。”继而又说“三爷,你刚买的那篮子干果,我就给你放在床头那柜子里了。”
阮元浩听到这话里急了眼“许妈妈”这许妈妈真的没有眼力劲啊。
月落瞥向阮元浩,阮元浩颇为不自在地说“你吃可以我不给你剥了,我的纤纤玉手都成鸡爪子了。”
月落笑眯眯地说“成。”
夜里,阮月落如约去找了阮沁茗,一路里来,开心地很,到了阮沁茗屋里,还未把姐姐两字说完,就被一群老婆子逮了起来,浑身上下摸了一个遍。月落早知会如此,她这个姐姐不会被牵着鼻子走的,故而想来一个人赃并获,所以并没有把东西带在身上,本来嘛,她也没说要交货,只说了要银子的啊,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戏码总是隔三差五在她这个二姐身上出现。
婆子搜了身没搜出来,月落两手一摊,佯作无辜“姐姐,这是怎么了”
阮沁茗上前来,又将她由上至下摸索了一遍,弄得她浑身上下痒痒的笑。
“东西呢”
“什么东西啊不是姐姐叫我来的吗”
一个装作无辜一个步步逼问地墨迹了半天,阮沁茗终于接受现实,她又被人给耍了。
阮沁茗把婆子都谴了下去,月落才说“先给银子。”
阮沁茗怎么能轻易把银子给了阮月落,说就是不给。
月落想,不给还是说明有的,他们母女俩到底拿了多少府里多少银子,一千两银子说有就有。
月落说“一千两,拿出来,就告诉你玉佩的下落。”
阮沁茗计划失败,正在气头上,咬牙说“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