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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 朗格 2295 字 2023-10-10

慕容冲将手握成拳背在身后面,看着凤奴站在原地还在犹豫,低声喝道:“你,过来”

慕容冲的声音低沉带着威严,叫人不可抗拒,凤奴不敢再犹豫了,若是爷发了疯,还有什么能拦得住他的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她拖着脚又走了几步,再说:“爷,段夫人派长盛来说长安那边来了人,说冠军将军有要事与爷商议,事情紧急”

“过来”慕容冲的语气软和下来,握着的手臂也松下来,这小女子在戒备他,他知道他的叔叔慕容垂也不会轻易地派人过来,一定有很要紧的事务,但他的心里急切的统统都不是这些,只觉得这小女子好似个清新的红樱桃一样诱惑着她,今日若不得手,什么事也别想做了。

凤奴磨磨蹭蹭走近几步,问:“爷,你还有什么吩咐”

慕容冲松下身子,坐在榻上,半斜着身子倚着,一只手搭在大腿处,闲闲地说:“我的指甲长了,你来帮我修一修”

凤奴忙转身说:“我去叫长史帮爷修”

剪指甲一向是长史的事,只要慕容冲的指甲略长一点,他便抓紧时间给他剪掉,以防他拿指甲自伤。

“回来”慕容冲半抬起身子,该死,这小女子并不好摆弄,但愈是这般,慕容冲的心愈是七上八下没个着落,难道还要用强不成

凤奴勉强拖住脚道:“凤奴指甲剪不好,只怕剪到爷的手指,爷就饶了凤奴罢”

饶了她哪里有的事,一大清早身上不知道涂了什么香来招引他,这会子说饶了怎么饶,除非把那红樱桃吃了

“你再不过来,你今日就别要见阿凶阿猛了,听闻阿猛又怀了孩子了”慕容冲道,将身子又斜下去。

凤奴忙回身去拿案桌上的剪子,笑道:“爷别生气,凤奴小心剪便是了”

说罢就靠到软榻上,半跪着,拿起慕容冲的手,那手修长,指节均匀,但指头上的指甲一点都不长,前两日方剪的,能长到哪里去

凤奴犹豫着在哪里下手,慕容冲反手把她的手包过来,两只指头抚了抚凤奴的手指,低头看了说:“凤奴,你的指甲长了,不若我帮你剪剪”

凤奴连忙收了手,强笑道:“奴才的指甲是长了些,但好做活儿,便是长了,也不能劳烦爷”

慕容冲哪里容她收手,一把握住便管不住自己,将凤奴向自己拖近身来,半抱住凤奴的腰,将头伸到凤奴的耳边嗅了一下,问:“凤奴,你身上涂了什么香怎么这般好闻”

凤奴僵着身子,将手隔离在慕容冲与她的中间地带,警惕着慕容冲又要将她勒得透不过气来,一边说:“奴婢没有涂什么香奴婢从不涂什么香”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讨饶

“没涂什么香”慕容冲喃喃说着,鼻尖却愈是感觉到那似香似麝的味道盘桓不断,从鼻尖直落到喉咙里去,喉咙便感觉到渴了,又干又渴又急燥,便拿不住了,鼻子埋进凤奴的肩膀里,用力深吸一口气,芳香馥丽直入心怀,叫他迷醉了。``

凤奴仍僵着身子,他又想怎么样只是这样半抱的姿势他们是常做的,爷醉了的时候几乎都是这样半抱她入睡,他睡着的时候最安静最温柔,但一睁开眼睛就不一样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脾气,什么时候要伤人。

此刻爷有些奇怪,他既不是睁开眼睛的,又不是闭着眼睛的,眼睑半合着,神情怪异,好像是痛恨,又像是兴奋,还有些沉醉,不过爷真是好看呀,长眉入鬓。眼尾挑起似凤凰的长尾,鼻子挺直,嘴巴半张着,呼出来的气息烫人,很烫人。

爷又病了么正想着,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不料脖子一阵热气喷过来,凤奴下意识地一缩脖子,想推开慕容冲,却哪里推得开,但觉得脖子的热气加重,竟变成灼灼的痛,难道爷在咬我的的脖子上凤奴想着,惊叫出声,早就知道了爷的这般模样,总是防不胜防,方才想勒死她,这会子又想咬死她,要命了,怎么办,长史被遣了出去,救不了她了,她惟有自己救自己。

凤奴护在前胸的手一推,哪里推得动,慕容冲的两手正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感觉她的手在反抗,把她护在胸前的手抽出来,圈得更紧了。凤奴整个胸腰都紧紧地贴在慕容冲的身上,半分缝隙也没有了。

隔着衣服,凤奴都能感受到慕容冲身上的滚烫,完了,爷要么是病了不清醒了,要么就是疯了要咬人了,脖子上的灼痛加剧了。要出人命了。凤奴忙叫:“爷爷松开松开,凤奴错了饶了凤奴”

慕容冲仿佛听到她的叫唤,略松开了一点。脖子上的痛也略略减轻了一些,但是灼热喷人,整个脖子上都是慕容冲粗重的呼吸,接着是不知道是什么柔软又腻人的东西在她的脖子上来来回回地摩擦。这摩擦叫凤奴全身都痒起来。

凤奴最是怕痒,忍不住“扑”地笑出声音来。侧头看是什么东西在摩擦她的脖子,却看见慕容冲神情迷醉,拿嘴辱在她的脖子上吮吸着,凤奴的笑声惊动慕容冲。他抬起头看她,凤奴一看,吓得动弹不得。只见他长长的眼睛里似充满了血,血红血红的。眼神迷离,突然俯下身去,不管不顾大力咬去。

“啊”凤奴大叫一声,眼泪迸出来,讨饶道,“痛呀,凤奴痛呀”

凤奴的呼痛惹得慕容冲加大了力道,抬头来,他的嘴唇上有血,是凤奴脖子上的血,他把凤奴的脖子咬破了,他舔了下唇的一口血,狠狠道:“痛你不是很喜欢痛么凤奴,你在他身下时不也叫痛,你不是说这叫做痛并快乐”

凤奴不知道他说什么疯话,趁他说话的间隙,拿头一抵,灵活地滚下榻,抱着榻边的一角站起来,只觉得脖子火辣辣的,手一摸是一层血,不由地惊慌起来,又觉得胸口却是凉凉的,低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腰带被慕容冲扯下来,挂在腰间的玉环狼狈地歪到一边,最可怕的是胸前的衣襟也被扯开了,胸口直延到她初发育的花蕾间,白嫩嫩地依在破了的衣襟上,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凤奴慌忙拿手捂住,她一手捂着出血的脖子,一手捂着被扯了衣襟的胸脯,从来没有这般困窘过,她再是顽皮淘气,也知道羞愧,这会子只觉得要钻了地洞。

慕容冲在榻前坐直身了,有些清醒了,他摸摸唇,那里还有凤奴的血,再看凤奴的脖子延下几道血痕,方知道自己又发了疯,他有些愧意,忙站起来要去察看凤奴的伤势,凤奴看他一站起来,慌忙踉跄后退,不妨那里有个台阶,一脚踩空向后翻过去,慕容冲忙扑过去,及时拉着凤奴的手臂向自己拖过来,凤奴身子轻,向慕容冲弹去,慕容冲没站稳反被凤奴扑倒在地,两人都“呀”大叫了一声。

“皇哥儿夫人夫人您别”耳听着长史的呼唤,门被推开了,凤奴正好扑倒在慕容冲身上,呈在上骑坐状态,门口除了站着长史,还站着慕容冲的正牌夫人段嫣然,后面还跟着十六院的院主们,还有一个不识得的似军士模样的人。

门口站着的十几人仿佛都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看着屋子里的两人,凤奴发髻凌乱,一缕缕地披散在后面,最要紧的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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