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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钧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不解地看着她转身离去,很想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这女人简直莫名其妙暗骂了一声,夹了夹马肚追上去。

前一秒还在地上踢着石子,下一秒就被拎小鸡似的拎上了马。兰馨儿大惊,愤怒地挣扎着,扭打着,企图挣脱下马。李钧愤怒之下,将她像货物一样横挂在马背上,一手按着她的背,另一手用力在她臀上拍了两下。兰馨儿大叫着,手脚乱挥乱舞,却使不上力,血液直冲脑门,涨得满脸通红,接着臀部被打,更令她倍感屈辱,眼泪不受控地涌了出来。边哭边骂:“李钧,你这个混蛋流氓我恨你”

李钧没有理会她,用力夹了下马肚,白马如疾风般飞驰而去

兰馨儿也住了口,因为她被马颠得七荤八素,胃里的东西像得到解放的囚徒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狂欢。一到营地,马还没停稳,兰馨儿使力一撑落了下来。没想到双脚却虚软无力,差点没直接坐地上,一只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身前,她想也没想,紧抓着那手臂开始干呕。

“没事吧”李钧扶着她一手顺着她的后背,心疼地说。

兰馨儿渐渐缓过劲来,瞪了他一眼,大力推开他就往自己的营帐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又被他一把拉了回来,直接打横抱起朝他的营帐走去。兰馨儿又气又急,大嚷道:“快放我下来快”

“你若想大家都出来的话尽管叫。”兰馨儿顿时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狠狠地瞪着他表示抗议,两只手不停地在他胸前拍打。李钧咬咬牙忍着身上的疼痛,大步走进去,将她往床上一丢。

兰馨儿一个骨碌爬起,怒视着李钧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钧倒了杯水给她。兰馨儿一愣,接过喝了,等着他的回答。李钧在她面前坐下,直视着她的双眼,半晌道:“你对我有意见我哪里得罪你了”

兰馨儿讷讷无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心里不痛快。

“说啊”李钧沉着脸,声音不大,却蕴含着怒意,“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出来”他已经受够了这种猜谜一样的对峙,总让他忧心忡忡不知所措。

“你很好,是我自己心情不好,可以了吧”兰馨儿有些心虚,只想快些逃离这里,惹怒了他绝对没好果子吃。

李钧一个箭步,堵在门口。

“你到底要怎么样”兰馨儿见他又拦着自己,生气地搡了他一把。才要出门,却瞥见他痛苦地扯了扯嘴角,又按捺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恍然间记起他在洞里受了伤的,自己却忘得一干二净,只顾着自我伤心,悔恨之意顿起。

“李大哥,你怎么样了”兰馨儿拉着他的手臂焦急地问。

李钧想推开她的手,可见到她眼中点点闪亮之后,终究不忍,任由她拉着坐下。兰馨儿打了盆水,拿来伤药,见他坐着不动,似乎没有想让她包扎的意思,迟疑了一下,上前解他的衣带。

“不用了,我自己来。”李钧身子一侧,避开她,语气有些陌生的疏离。兰馨儿一僵,手指在离他衣服一寸的地方停下。

“我,对不起”兰馨儿低下头,不想他看见她噙着的泪水,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

李钧怜惜地看着她,叹了口气,缓缓将衣服解开。左胸口一块巴掌大的红色印记,红得触目惊心,而且有向四周蔓延的趋势,那片红色上面还有点点暗色颗粒和一道抓痕。兰馨儿呆呆的看着它,想起刚才自己还对着这里又抓又挠又打又捶的,那该是怎样的疼痛,他却吭也不吭一声地承受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滑落

李钧皱了皱眉,拿了块丝帕为她轻轻揩去,动作无比温柔,嘴上却调侃道:“你对着它哭有什么用,快上药啊”

“哦。”兰馨儿反应过来,发觉自己失态,大窘,忙胡乱擦了把眼泪就去清理伤口。小心翼翼地上了药,轻缓地包扎起来,兰馨儿从不知道包伤口也会这么累,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总算快包好了,只要最后打个结,兰馨儿也松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而且皮肤光洁,如绸缎般光滑,手指不禁流连在他的肌肤上。

这小妖精想害死人吗李钧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体内那股燥热,深吸了口气,一把抓住她游移的手指。兰馨儿一惊,发现自己又失态了,竟对着身子的他发呆,更要命的是刚才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挑逗,不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尽管如此,还是能感觉到那两道闪动着火焰的炙人的目光。

李钧放开她的手指,偏过头,哑着嗓子问:“包好了吗”

“嗯哦,马上就好了。”兰馨儿收摄心神,在他胸口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欣赏起了自己的作品。李钧低头一看,不觉失笑,还没见包扎伤口包成这样的。

“你是想让我一直这么包着不解下来吗”

“嗯”兰馨儿疑惑地对上他的眼。

“这么漂亮的蝴蝶结拆了多可惜。”

“再扎呀。”

“我不会。”

“我会。”才出口就发觉上当了,抬眼果见他促狭地笑着。兰馨儿故作生气地鼓起腮帮子,道:“就会占我便宜。”这话一出口又发觉不对,怎么听都觉得暧昧,于是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李钧爱煞她那副娇羞的模样,体内越来越热,额头都渗出了汗珠,连喘息声都有些粗了。他很诧异自己怎么突然间控制力变弱了,难道是许久不曾发泄积攒过多要爆发了吗他告诫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于是调整气息,运气努力平缓体内的燥热,哑声道:“我要运功疗伤了,你先回去吧。”

“你手臂上和额头上还有擦伤呢,我帮你上了药再走吧。”

“不用了,你快走吧。”李钧有些焦急,他发现受了老人的那一掌似乎是引起体内燥热不已不受控制的根源,他需要静下心来运功压制它。

“可是,”兰馨儿大惑不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了态度。见他额头上出了豆大的汗珠,忙拿丝帕欲替他揩去,不料还未触及,他就一个后闪躲了过去,语气越发凌厉:“还不快走”

兰馨儿很委屈地呆站在那儿,无辜地望着他。李钧一阵烦躁,燥热感愈甚,他很想就这样任其发展,强忍着实在是一种虐待,可他的理智和良知告诉他不行。无奈,他只得冷冷地对她说:“你害我还害得不够吗难道不知道运功疗伤不能受打扰是不是想我死啊”

兰馨儿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可看他那表情,冷漠疏离,恨不得她马上消失的样子。心里那道原本已快愈合的伤痕“撕”的又裂开了,而且伤口更大了,新伤旧痛加在一起,啃噬着她的心。他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忽冷忽热,如此令人难以捉摸。她咬咬牙,努力不让泪水涌出来,毅然转身离去。李钧这才呼地松了口气,心情却越发沉重,又把她惹生气了,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茶馆里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上马准备出发,兰馨儿却发现她的马不见了。一想也知是被沈如冰骑走了。这事也就她和李钧知道,其他人都觉得有些蹊跷。

“嘿,这马贼还真有意思,偷马只偷一匹。”段子清笑道。

“也许人家不是马贼,不过是有急用,当然只要一匹就好。”蒋万千辩解道。

“不问自取就是偷,一匹也好十匹也好,没有区别。”段子清见他为贼人开脱,便和他卯上了。

“好了,你们别再说了,看看接下来怎么办才是。”白银霜道。

“还能怎么办,两个人骑一匹呗。”段子清说。

兰馨儿当然知道只能如此,可和谁一起呢还没等她想好,祈恒就说:“是啊,这很好办嘛,李钧,就交给你了”

李钧想起自己受伤未愈,怕像昨晚那样控制不住自己,正要推脱,却听见兰馨儿急急道:“不行,我才不要和他一起。”

祈恒等人窃笑不已。李钧的脸越来越臭,祈恒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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