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宁王闻言挑起帘子,板着脸看着那守卫。谁知那人只淡淡地说了一声“王爷得罪了”,依旧指挥着士兵上前,宁王气得直哼,一甩帘子不再做声。
转眼就要到萧逸这辆马车了,兰馨儿突然觉得心跳的有些厉害。他们是盘查什么,为了夜殇,还是我
、兰馨儿的计策
“别想太多了,他们不会认得你的。”萧逸又开始打击她。
“如果是找我的,怎么会不认得我除非不是。”
萧逸斜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待到士兵掀起帘子的一刻,萧逸突然出手,一下子撕掉了兰馨儿的面具。兰馨儿怔在当场。那士兵也呆了许久。萧逸咳了一声,士兵羞窘着低头退了出去。
“卑鄙”兰馨儿咒骂一声,抢过面具。一阵低沉的笑声溢出,流露出萧逸的好心情。
“你以为这样皇上就查不到是我了”
“那又如何,等他知道的时候我们已经到大营了。”
兰馨儿泄气了,因为他说的都对。
“你们,原计划应该是太后寿诞那日动手吧”
“宁王原是这么计划的。”
兰馨儿敏感地捕捉了“宁王”二字,便挑了挑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寿诞那天福贵在宫里安排好,伺机而动,将皇宫控制住,再加上外有宁王大军,即便京城里有数万兵力亦不足惧。”
“听起来不错,”兰馨儿问道,“你们提前行动难道是因为我”
“你”萧逸笑了,“你有那么重要吗”
“说的也是,”兰馨儿如释重负,“幸好不是。”
萧逸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下,只听她说:“我可不想成为红颜祸水。”
萧逸古怪地看着她,半晌说道:“虽然不是因为你,但你恰好给我们一个机会。”
兰馨儿闻言脸又黑了几分,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导火索。她更没想到的是,她这个导火索引发的不仅仅是争夺皇权的战争,还暴露了一个宫廷辛秘。
只是当她知道这个秘密时已是数日后,那时天下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每忆及此,兰馨儿就会想,若在马车上时就问他檄文的内容,他大概是不会拒绝的吧。若是她知道了檄文内容,会不会想办法逃出去答案是会,但结果和现在一样,因为她想不出别的办法,最后还是只能出此下策,把自己弄得虚弱无比。
从那日马车出城,一路飞奔,没多久兰馨儿就开始狂吐,吐的昏天黑地,看得萧逸脸都绿了。吐完就吃,吃完再吐。幸好萧逸并不虐待俘虏,车里备有糕点。直至到了营地,兰馨儿还没缓过劲来,连着睡了两日,期间只喝过两顿粥。后来,虽然醒了,但虚弱无力,饭也吃不下,送饭的也习惯了一日送几次饭。这样又过了两日,兰馨儿才开始吃饭,但每次都留一大半,再用筷子搅得看起来像没怎么动过似的,实际上这一日她吃了好几次。
少吃多餐也能吃饱,兰馨儿得意地想。这时,萧逸掀帘子走了进来,兰馨儿忙收敛表情,继续装作虚弱的样子。
“今日精神看起来要好些了,我再让军医给你看看。”
“不用了,再休息几日就没事的,上次军医也说了是水土不服,慢慢就适应了。”
萧逸皱了皱眉,他对军医水土不服的说法甚为不解,不知这离京城只有五十里的地方,还能有什么水土想起那日军医把过脉后说不是吃坏东西就是水土不服,当场就将管膳食的侍卫吓住了,连连喊冤。于是自然将原因归结为水土不服。正想着,侍卫又一次将饭菜送来了。
“听说你现在能进食了,”萧逸示意人将饭菜拿进来,“起来吃点吧。”说罢伸手去扶,不容她拒绝。
“我自己来吧。”兰馨儿避过他的搀扶,一脚迈出,却似乎没发现他不着痕迹地朝她伸出脚。
“呀”兰馨儿一个踉跄跌了下去,就在她将要着地时,一个手臂有力地将她拦腰抱住。
萧逸极快地探了她的内息,惊讶万分。为什么探不到一点内息就像入了泥塘般悄无声息。是深不可测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不论哪种都令人费解。在萧逸寻思之时,兰馨儿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发现她恢复内力了没有。见他抱着她呆立不动,兰馨儿不适地动了动,拉回了萧逸的思绪。
萧逸见状,如烫了手一般,突然将手臂撤回。兰馨儿没料到如此,不稳的身子又向地上倒去,这次再没有人拦着,她结结实实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萧逸嘴抽了抽,有些尴尬地侧过头。心里却在想,这几天即便再虚弱,但已经停用软筋散,照理应该恢复一些才对,怎么连正常人的水平都没有若说她内功深不可测,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那天与她交手她不可能隐瞒实力。难道真的如此虚弱,竟没有好转迹象
似乎要印证他的想法,兰馨儿摇摇晃晃坐到桌前,才吃了两口,忽然站起,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吐起来。
萧逸直皱眉,看来一点也没好,自己真是多虑了。只是她这病也太奇怪了,是不是该换个军医了
等他走后兰馨儿总算松了口气,演戏真累啊,特别是在聪明人面前演戏。也多亏在宁王院子里找到了一种催吐的草,只是没想到劲儿这么足,让她躺了两天才恢复。只是,刚才他怎么没探出兰馨儿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天晚上,兰馨儿悄悄溜了出去,第一次出门,她甚至都不知道宁王的大营安置在什么地方,离京城多远。举目望去,帐篷密密麻麻,望不到边,看来他的那支队伍已经到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呢。
不远处一堆篝火旁,聚着几个士兵。兰馨儿潜了过去,打算从他们那里探听些消息,才靠近就听到一个士兵说:“你们说到底是不是真的皇帝真的杀了自己的父母亲,还有自己的兄弟”
兰馨儿被雷到了,这是什么状况只听另一个说:“这你就不懂了,那个母亲又不是亲生的,杀了她,自己的母亲就能当皇后,他就是太子,以后就能继承皇位,多顺理成章的事,杀一个女人算什么。”
“你们在瞎猜什么”又一个士兵说道,“据说皇帝还很年轻,当年的事发生时他才多大呀,能杀人吗”
“那到底怎么回事”先前的士兵问。
“这还用说,肯定是太后做的,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自己就是太后了。不过,自古父债子偿,这母亲造的孽儿子来偿也没什么错。所以,檄文上说皇帝杀母弑父残害手足也不算错,反正他的皇位来得不正。”最后那个士兵总结道。其余人等皆纷纷点头赞同。
是个屁是兰馨儿忍不住暗暴粗口。不过对他们说的这件事还真来了兴趣,正想着是不是直接找萧逸问个清楚,却听到有个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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