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嗯,有两天了。”
白银霜看了看四周,只有兰馨儿一人,她想问皇上在哪里,却只动了动唇,终究没问出来。兰馨儿却好像知道她的心思,说道:“皇上守了你两天两夜,今早才走。”
白银霜微赧,连忙转移话题:“这是哪里现在形势怎样”
“这是客栈,你呀,就安心养病吧,还管什么形势”兰馨儿本不欲说,见她坚持的眼神,只好叹了口气道,“皇上和太后决裂,正两军对峙呢。”
“形势对我们不利”白银霜很快判断出来。
兰馨儿点了点头,说起这两天发生的事。原来那天他们从林中冲出来后,西凤军因林中重新布了阵,一时间无法通过,祈恒留下绝杀在林外等着绞杀他们。随后祈恒带着剩下的人准备回宫揭发太后罪行。谁知太后抢先了一步,她从密道返回,当即控制宫中和军营,又召集大臣,指责皇上大逆不道,弑父杀母,残害忠良,宣布要替天行道,另立新帝。祈恒只好带着绝杀和禁卫军躲到京郊,选了台城作为临时基地与京城对峙。
“皇上手中不是掌握有先锋营,神机营几大军营吗,自福贵死后,六大军营都尽数落到皇上手中,太后怎么会轻易控制军营”
兰馨儿解释道:“据说皇上身边出了叛徒。”
“叛徒”白银霜很惊讶,祈恒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叛徒是谁能掌握军权地位一定很高。”
“是陈功云。”
“是他”白银霜有些意外,对这个长期在外奔波的汉子她并没有见过几次面,不过印象一直都挺好,看起来很诚恳的一个人竟然是叛徒,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你可以问皇上。”兰馨儿说着手中也没闲下,检查了她的伤口,又上了药,然后给她熬药去了。
白银霜愣愣地躺了一阵,这才想起来,还没问沈如冰的情况,不知她的毒解了没。不过有师父在,应该没问题。还有那个梁嘉柔,也被皇上带出来了白银霜心里一阵烦乱。
又过了三日,白银霜已感觉大好,背上伤口开始结痂,痒痒的有些难受。不过睡觉不必再侧着睡,平躺着也不觉得疼了。但每次兰馨儿给她换完药,总是叮嘱她躺着不要压着伤口。白银霜笑笑答应了。她发现兰馨儿认真做起事来也是一板一眼,挺较真的,若不答应她可会唠叨个没完。沈如冰也已清醒,每日来看她,虽不怎么说话,她却感觉出经过这次劫难,她对她不再无视,反而有亲近之意。三人在时,说说笑笑,气氛融洽,时间很快就打发了。可是,到了晚上,一个人枯坐,心里总会涌起一阵空虚和无法抑制的冰冷。
她已经有好多天没见到他了,从白日里的谈话她知道他这几天很忙,常常在书房忙通宵,所以她也就没再多问,只是,夜深人静时,思念之情显得格外强烈,她甚至有股到书房找他的冲动。当然,她不会这么做,她对他带回梁嘉柔的事还耿耿于怀呢。白银霜轻轻地抚上已凸显的肚子,叹了口气,决定睡觉去,什么都没有肚子里的这个来得重要。
祁靳打了个呵欠,从书桌后站起来,三天三夜的应对谋划,调兵遣将,总算从最初的措手不及中缓过气来。走出书房,望向那个方向,那里已经熄灯,但他还是朝那里走去。
那天见到白银霜被西凤军砍倒,他再次觉得自己掉入万年冰窟,寒意直冲头顶,瞬间的呆愣后,直冲过去,周围的千军万马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嘶喊声,拼杀声全都远去,眼里只有躺在血泊中的人儿,什么都不能挡在他面前。
他也不记得是怎么将那些挡路的人杀死,后来听李钧说他像着了魔似的,如修罗般疯狂,连李钧都惊呆了。他只记得把白银霜抱起时手是颤抖的,后来感觉她还活着,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没想到太后捷足先登,占了皇宫,控制了京城,他不得不将她暂时安置在台城,守了她两天两夜。他真是好后怕,为什么自己当时没在她身边,为什么忘了她还怀着孩子,需要他的保护臣下见他如此颓废,置江山于不顾,纷纷来劝,他才离开了她的房间。但她每日的情况他还是了解得很清楚,只是正值关键时刻,他也无暇顾及。听闻她醒了,他也就放心了。每日三更时分,他都不忘去她床前看看她,然后在她旁边眯一会儿再回书房。
、皇帝的本性
如往常一样,祈靳脱下外衣,轻轻地在她旁边躺下。白银霜面朝里侧卧着,一缕发丝散在脸上,垂到鼻子下方,一呼一吸间发丝也随着律动。笑了笑,温柔地将那缕发丝挂在她耳后,看着出露的清秀的脸,少了平日的淡漠,多了几分纯净甜美,不觉心里一动,凑上去亲了一口。
白银霜练武之人,本就警觉性高,只是现在受伤未愈,才没发觉有人走近。但祈靳捋她的发丝时她就醒了,知道是他,心里先是欢喜,后又想起林中之事,不免有些怨怼,索性装睡不理他。
谁知他竟越靠越近,温热的鼻息扑到她脸上,让她紧张不已,心里隐约猜到将会发生什么。果然,他轻柔地覆上她的唇,温柔地亲了一下,离开。白银霜不觉松了口气,谁知还是高兴得太早了。他忽然又贴了上来,这次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含着她的唇吮吸着,轻轻地啃咬着。这是什么状况白银霜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趁着她错愕之际将舌头伸了进来,一阵疯狂地攻城略地。白银霜想装睡了不可能了,她已被吻得快窒息了,偏偏那人还不肯放过她。白银霜又气又急,挣扎着推他。
祈靳见她恼了,这才撑起身,笑道:“看你还装睡”
“你”白银霜气结,把人吵醒还有理了。“你属狗的吗”皱眉舔了一下嘴唇,感觉都被啃肿了。
“我就是属狗的。”暗哑低沉的声音让人沉醉。白银霜惊讶地抬眸,见他眼神热切,心又不自觉地砰砰直跳。俊脸逐渐放大,她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影子,慢慢地闭上眼
白银霜转过身,把背影留给他。她万分懊恼,明明心里怨恨,怎么还是被他诱惑了。
“怎么了”祈靳感觉到她的疏离,掰着她的肩问道。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就在祈靳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白银霜问了一个问题。尽管没指名,但祈靳还是知道她说的是梁嘉柔。
轻笑道:“好重的醋味。”
“说正经的”白银霜气恼,用力拍了他一下。
祈靳趁势捉住她的手,用力一带,将她搂进怀里。
“你干什么小心孩子”
“我知道。不会碰到他的。”祈靳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叹了口气说起这几天的事。
“太后虽下旨另立新君,但她并没有合适的人选。父皇子嗣单薄,朕无亲兄弟,父皇的兄弟也不多,最合适的宁王她是不会选的。剩下的算起来都是旁系,并不适合继承大统,还要在其中找出年幼的”
“这么说目前局势她不过占了先机,其实并不稳定”
“嗯,朝中反对她的不在少数,只是迫于她手中的权利,不敢反对。”
“既然她手中握有重兵,何不”白银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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