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爸爸再次试探的问道:“不然就先摆个订婚宴吧。”
“也行。”花爸爸琢磨着,反正摆个酒热闹热闹总是好的。
花璃儿的摇头被无视,瞪着眼拽住身边男人的衣襟。对上男人询问的眸子,她抿了抿嘴一脸壮烈:“我再加码”
再次成功的要到的筹码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在自家老爹再次开口前打断众人:“定过了。”
“定什么啊你就定过了。”江爸爸皱眉,“胡闹。”
“私定终生的定。”拉着小孩的手晃了晃,两人手上的对戒分外耀眼。
成功止住了大人们的话头,尽管大家笑得更心照不宣意味深长了些,尽管花璃儿的脑袋埋得更深了些,脸更红了些,但是男人还是笑得很,春风得意。
吃过饭,本应该各回各家,可是男人的一句出场费,就让小孩乖乖的跟他回了俱乐部。大年三十,俱乐部的人都回家团年了,所以偌大的俱乐部,只有他们两个孤男寡女
回房,打开暖气,他望了一眼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小孩,低笑:“又不是没来过,怕什么”
花璃儿撇了撇嘴,虽然,是来过很多次,但是这次不一样
看着小孩成功的把自己煮熟,他失笑道:“领你来俱乐部是因为明天一早dx要带他女朋友过来,其他人也要回来,如果大家回来的时候俱乐部冷冷清清的,像话吗”
“不像话。”花璃儿呐呐的回答。
“洗澡吗”话题一秒就被带了过去,花璃儿下意识的点头,又摇头,“没带换洗衣物。”
一间干净的睡袍被扔到床上,米白色,江南曦将浴室的灯打开,又按下暖气关上门。
“等会儿再去,冷。”
因为他的体贴,花璃儿愣了愣神。
等她洗完澡出来,男人正坐在床边擦药,喷雾的声音在房间里分外清晰。
“你怎么了”她现在才发现他手腕有伤,手背有些微肿,张了张嘴,“疼吗”
“不疼。”喷完药,随手放回书架上,用另一只手把小孩拉入怀中,才洗了澡,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都习惯了,训练嘛,少不了磕磕绊绊的。”
这哪是磕磕绊绊啊,花璃儿撇了撇嘴:“手有伤,刚才在车上你还”
“还怎么”
“不理你了。”她气呼呼的背过身,说是生气,声音却软软的没有一点硬气的样子。
男人低笑了声,拿过自己的换洗衣物洗澡去了。
花璃儿戳了戳枕头,混蛋笨蛋大混蛋大笨蛋
江南曦是个大笨蛋
“哗”浴室门被拉开,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戳够了吗”
“”
“戳够了,就帮我递一下床头的毛巾。”
“”
、我们,大家
江南曦洗完澡出来时,花璃儿正缩在被子里。
她装睡,他也不拆穿她,掀开另一边的被子钻进去。房间里的温度打的很合适,被子里的温度也很合适,男人突然从身后贴上来的身躯带着热气,滚烫得吓人。花璃儿紧闭的眼上睫毛颤了颤,脸上又染上了一层绯红,心跳慢慢在加速,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花璃儿试探性的睁开了眼,房间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身后的男人只是搂着她,似乎是睡着了,反正多余的动作一个都没有。
她咬了咬嘴唇,慢慢的小动作的转过身去,扶在男人的上身的指尖有些轻微的颤抖。在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把自己往男人怀里再塞了一点点的时候,那双狭长漆黑的眼倏然之间睁了开来,对上她不安分的眼神,幽深洌澈。
“睡觉。”他收紧了这个怀抱。
“就就只是睡觉”花璃儿眨了眨眼,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寝室几只说过的段子,如果一个男人和你一起过夜,对你做了什么,那是禽兽;如果他什么都没做,那是禽兽不如
默了默,她好像不自觉的把他给带入了这样不好,不好,不好
小孩落在他腰间的小手不自觉的收了收,却带起了他紧绷的心神。眸色深了几分,在黑暗里,小孩的眼睛亮得惊人,还有那不点而朱的小嘴,一切都在无声的邀请他。
他放纵自己亲近,低头咬了咬她的嘴唇:“不然,你想做什么”
花璃儿的身子颤了颤,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这样的拨撩下,男人的眸色越发深沉起来,一路吻下去,从眼角眉梢到她潋滟的唇色,手也顺着解开浴袍,畅通无阻的滑了进去,她的柔软让他几乎失控。
察觉到身下越来越炙热的某处,花璃儿吓得动都不敢动,紧绷的神经一边注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一边又要留神他身下的反应被吻的虚软的身子无意识的蹭了蹭然后男人的动作,僵住了她抬眸看他,眼底不解,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开口的嗓音低沉又诱惑:“阿璃,你怕吗”
他现在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了,克制,江南曦,你一定要克制
花璃儿有点怕,可是她还是慢慢的伸出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算了,让理智都见鬼去吧江南曦抿了抿嘴,低头覆盖住那两片柔软的薄唇,温柔缠绻,再放任自己的欲望进入。
身下的小人儿传来一声闷哼,紧紧的咬着的嘴唇一片绯然
“别咬。”他伸手捏住她的小巴,抬高,轻柔的吻上去,再低头吻去她眼中的湿意,“别怕,阿璃。”
“别怕。”男人在低声安慰,染上的声音魅惑又深情,“别怕,交给我”
能够被这样一个男人深情以待,或许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吧。
在沉沉睡去之前,花璃儿的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在盘旋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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