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佑翼全身赤果,麦色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晕,一块块肌肉紧实有力,密密的冷汗涔涔流下,融着血液,汇成血水,顺着肌理蜿蜒而下。
他咬着一块布帕,面色痛苦而冷酷,额际的青筋暴起,大手颤抖地探向身后,清理着背后的伤口。
“把纱布给我”
黎向晚走到他面前,语气冰冷,但眸中却是一片焦急。
洛佑翼没有理会,暗牙紧咬,继续处理着背后的伤口
黎向晚不管他是否同意,一把夺过,绕到他身后。
天啊
当黎向晚的目光碰上他背后的那些伤口,惨不忍睹,几乎吓得晕厥过去
纵横交错的血痕触目惊心,最当中那条伤口是以前留下的,其他都是刚才滚落山坡时割伤的,再加上刚才雨水的浸泡,伤口开始溃烂,滚着脓与血。
黎向晚突然有些不忍下手,因为她的手在颤抖,更怕自己会弄伤他。
“还是我自己来。”
洛佑翼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沙哑与暗沉,英俊的虚脱了一般,减了平日里的锐利,似乎变得温和了许多。
“我来你以为你的手臂有多长,那些伤口你怎么可能碰得到”
黎向晚皱着眉,银牙紧咬,纤柔的手轻轻握着那块微湿的毛巾,替洛佑翼擦身。
他的背,很宽很美,线条唯美得一点缺点都挑不出,没有一丝赘肉。
黎向晚认真地擦拭,将他的身子清理干净后,又取了手里的纱布,一圈圈裹在洛佑翼的后背,没有药膏,也只能先这么将就着了。
洛佑翼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眉间的浓结稍稍缓下,却依旧透着淡淡的纹路,那似乎是他一生永远都抹不平的哀伤与愁绪。
床很小,黎向晚和洛佑翼钻在被窝里,贴得很近,却没有任何肌肤之亲。
洛佑翼因为后背的伤,只能侧身睡,黎向晚不想和他照面,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洛佑翼暗暗笑,为什么这个女人何时已经嚣张成这样
该死的
都是他太过纵容,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陡然,
猿臂一圈,紧紧扣住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黎向晚不情愿地扭了扭。
“放开我,我很累了”
她的声音,明显很疲倦,还透着怒意。
她对他
依旧是抵触吗
在不需要演戏和强迫的情况下,她冷酷的回绝,让洛佑翼的心有些难受。
他越来越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去救她
一个他得到过身体本该对她失去兴趣的女人,一个对他而言不会带来没有任何金钱利益的女人,一个根本就不该让他动心的倔强女人,竟然会让他抛却一切,以生命为赌注去救她
洛佑翼不顾黎向晚的反抗,闭着眼,大手由滑入她的棉袄感受着她身体柔软的触感。
她的身体,真的很滑,似水般滑嫩,只是
洛佑翼沉痛地叹了口气,眉蹙得更深了。
“你身体很冷,这里又没有空调,听话,过来我身边。”
低醇的声音,磁性中透着几分霸道,像是不容抗拒的命令,她必须遵守。
黎向晚许久未动,直到她真的感觉到,手脚已经冰凉的不行,才将身体稍稍挪动了一下。
他的怀抱,算不上特别温暖,但是很大很牢固。
他的手,钻到棉袄中在她柔美肩膀,轻轻抚摸后,慢慢滑到她的前面,这样细腻的动作,好温柔奇妙的感觉,让紧贴的二人都感觉不自在了。
黎向晚穿着厚棉袄睡觉,洛佑翼赤着上身,抱住她有些不便。
手指一勾,将她的棉袄全部拉开大手再次
黎向晚很气,但实在太困了,又懒得和他斗气。
好吧好吧
随你怎么样。
厚而棉实的外衣被洛佑翼扔出床外,越来越的手掌爱抚着她冰冷的身体,如光洁如细瓷,冰凝般滑润,他的指尖轻触,就像蝴蝶在柔蜜上轻舞,动作轻轻痒痒的
迷迷糊糊中,两瓣热唇滚着她的耳际
黎向晚的身体天生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又似柔和着天然的清香,洛佑翼英俊的脸庞磨蹭着她的发,冰冰凉凉的正好减去他的炙热难耐。
她呓语了一声,厌烦地哼哼,“别这样了拜托你别这样了好痒”
洛佑翼非常地清醒,而她却迷迷糊糊地开始做梦。
甜美的笑痕轻轻漾开,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然而,她的眉心一蹙,又像是遇到什么不快的事。
“妈妈你在哪里在哪里”
眼角悄悄滑下泪水,他将唇贴上,轻轻吮吻,涩涩的
洛佑翼的暗眸幽深,在夜里透着几分凄凉,凝视着熟睡的她。
整夜,他没有入眠,身体滚烫,贴着她,忍着想要她的欲望,却只能轻轻一笑。
放过她吧
反正,我们还有时间,
相信,终有一天,她会主动地、不带任何强迫地真正地成为我的女人。
天空露出鱼肚白,天然没有任何喧嚣的自然呼唤声,将两人弄醒。
黎向晚揉了揉眼,清淡的水眸微微睁开。
听着鸟儿叫声,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它们在乐些什么,也许简单的生活,才是让人没有理由快乐的源泉
头还有些晕晕的,眸中似染着一片迷雾,黎向晚昏昏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
“昨晚睡得好吗”
男人低哑的声音含着爱火,将这个清晨烧得沸腾
黎向晚身体稍稍一动,发现自己被洛佑翼抱了一整晚,两人坦诚紧拥,却没有做出半分越轨的事,没有吻,没有欲的痕迹
却让两人的身体热得火烧一般,被子里暖暖的,余着令人贪恋的温度和浓烈的气息。
黎向晚很快意识到自己心底微小的变化,摇摇头,滑嫩的藕臂将他的胸膛顶开
“你在害怕”洛佑翼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戏谑的味道。蓦地将他的手再次搂上她的腰肢,薄唇含住她的耳,坏坏地笑着,“如果我要碰你,昨晚我就会做,今早才逃跑会不会太迟了”
黎向晚皱眉,不理会。
洛佑翼的手指似弹琴般在她的身体上慢慢跳动,带着极深的热力让她难忍极了。
“我和你现在是夫妻,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
他的声音变得霸道暗沉,手的力道愈来愈重
黎向晚倒抽一口气,贝齿咬着柔唇,忍着刺痛
“够了不要了”
黎向晚求饶,因为自从之前的那晚洛佑翼残忍地蹂虐她的身心,对于这种事已经产生了极大的阴影,他还未开始,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酸痛、抽搐
噩梦般的记忆比他疯狂的捻弄更能激起她的痛苦,身体没有任何愉快的感觉,恐惧的感觉在蔓延
洛佑翼黑眸望着黎向晚痛苦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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