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荒歌又和沥夙扯了些有的没得,后来他俩要下棋,荒歌便进屋去了,从前还说要陪悬玠下棋呢,她怎么忘了还有个沥夙。
两人对弈之时悬玠突然冒了句:“我觉得你的提议不错。”
沥夙在想,提议什么提议心里想着事儿,下棋便没有准头了,走错了好几步,最后以惨败告终,虽然每次都输。
完了之后沥夙也不在乎输赢,直接问:“什么提议你说什么呢”
悬玠没有理他,径自进屋,关上门。
沥夙碰了一鼻子灰,哼哼了两声便也走了。
悬玠想的是,生米煮成熟饭这提议不错,反正他早就想吃了歌儿的。
悬玠进屋之后,看见荒歌坐在桌子旁边,手里拿着他的翠血玉在看,表情有些凝重。
他心下一紧,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荒歌看得太专心,没有听到他进来,被他这一抱,还有些惊着了。
刚想问下棋下完了结果一转身悬玠就吻上她的嘴唇,让她说不出话来。
悬玠这次不像从前那般轻柔,转而有些急促,就像压抑了好久一般,但荒歌却是沉醉其中,下意识反手环上他的脖颈。
悬玠像是受到鼓舞一样,把她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荒歌似乎是感受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眉心微皱。
悬玠当然注意到了她的表情,他也不愿意强迫她,把她放置在床边坐下之后,半蹲在她面前,与她面对面,问道:“可以吗”
荒歌心里明白,她爱他,胜过一切,还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呢。
她一时没说话,悬玠见状眼神明显有些黯淡,刚想起身,荒歌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他心下一阵惊喜。
悬玠把荒歌压倒在床上,从眉眼一路吻到脖颈,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一边解开荒歌的衣襟带子,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是夜琴瑟和鸣,一室馨香。
荒歌在朦朦胧胧的时候,听见了悬玠对她说:“我爱你。”
她知道的啊,她也是,不过当时太累了,也就没有回答他。
、第四十章
三天后,荒歌便和悬玠一道儿去了碧幽宫,悬玠嗜睡,是以他们到的时候宾客已经基本到齐了,荒歌觉着这样不太好,便打算挨着墙角低调地遁到莲蔷那地儿去。
可是他俩生得就高调,再加上二人这身份,一进殿就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
没办法,两人只好端足了姿态,忍受人群侧目,从中间走过去了,悬玠向来不觉着有什么,或许他早就习惯了,走着走着还顺道握了荒歌的手。
一干神魔可是瞪大了眼,似乎知道了什么天族高位者的秘幸,婚宴还未开始,一个个就已经有些激动了。
他们走到莲蔷沥夙那一转,几人略略交谈了几句,便到吉时了。
新郎新娘携手入内,暮城生得硬朗英气,穿起红喜服来也很是合身,紫饶本就生得艳丽,适合明丽的颜色,虽然此时盖着红盖头,只隐隐看得一丝面容,不过也能感觉到那股子美艳动人的气息。
荒歌倒还好,只是莲蔷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个梨花带雨的样子,荒歌失笑,也不知道这丫头哭个什么劲儿。
看着莲蔷这般少女随性的模样,荒歌蓦地想起浣溪来,许久没见着她了,但是此时荒歌竟然无端生出些厌恶来。
当时荒歌便有些恐慌了,这几日时不时都有这样的情绪,而且颇有愈演愈烈之势,明明前日里都还只是更讨厌一些素日里不太待见的人,譬如寒涧沥烟一行,但今日,怎生会难道,自己有一天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了,那是不是,连悬玠也不会认得
思罢便转过头去看悬玠,此时悬玠眉目柔和,认真地看着堂中二人成亲的仪式,眼中还隐隐流露出些许的羡慕,荒歌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痛。
仪式结束,开宴之后,紫饶并暮城过来向他们敬酒。
荒歌真心祝贺道:“恭喜,愿二位携手同行,此生安好不相离。”言罢喝干杯中酒。
悬玠提醒道:“别喝太猛了。”
紫饶也爽朗笑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今日不醉不归。”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暮城他们便走开了。
本来沥夙还想趁着暮城今日大婚,心情好,干脆向他提个亲来着,但是荒歌说了句:“你带聘礼了吗你父君知道吗”直接就把沥夙打回原形。
宴席结束后几人离开碧幽宫,沥夙非缠着他俩要他们回天界住,说给他参谋参谋,也免得每次找他们都要绕好大一圈儿,沥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吧啦吧啦一大堆,荒歌受不了了,就答应了。沥夙就知道荒歌点头就好了,他们家悬玠的意见自此可以忽略不计了。
几人回到天界,荒歌也和悬玠安安心心在漱茗宫住下,荒歌还是这样,时不时魔怔,而且症状更严重,有时见人都想杀,幸好漱茗宫向来没有宫婢,她自己也生生压下这股念头,但是她没有告诉悬玠,并且有意瞒着他。
沥夙也真的忙开了他的事儿,后来有一天沥夙来漱茗宫找悬玠,说要找悬玠去威胁他老子,原来他今儿个和他老子略略提了这事儿,天帝听出了苗头,二话不说就给否了,沥夙气不过,就来找悬玠去出气他知道他老子那副德行,遇强则弱。
悬玠最终还是去了,留荒歌一人在揽星殿嗑瓜子。
后来她隐约听见外面有响动,便出去查看,来人竟是许久未见的抚月。
荒歌问:“大护法,你怎么来了怎么了,这样着急”
抚月直答:“歌儿,浣溪不见了,已经三天了,我在四海八荒遍寻不见,后来回到子桐山,听得山神说,好像是来往天界方向了,我就来找你看看见着她没有”
“怎么会突然不见浣溪和你闹脾气了”
抚月顿了顿,还是说道:“想必你也知道她对悬玠有意,我便多说了她几句”
荒歌明了,也不介怀太多,说道:“大护法,你我二人分开询问,许是能找着她。”
“好。”说罢转身就消失了。
荒歌一路上在想,既然来天宫,她怎么会一直没有消息,更何况连沥夙也不知道,难不成,她不是自愿来的。
不是自愿浣溪是她窟回谷的人,突地灵光一闪,沥烟据说寒涧伤重,她估摸着也是悬玠下的手,所以寒涧暂时不会对她们动手。
而天宫之中对她恨之入骨又有这个瞒天过海的能力的人,便只有芳澜宫那位主儿了,她何尝不知道沥烟喜欢悬玠,何尝不知道沥烟对她的一些小动作,以及沥烟与寒涧怕是同盟这事儿,荒歌只是不大上心罢了。
沥烟与当年的寒涧一样,偏执得近乎疯魔,当年寒涧能犯下如此种种,沥烟同样可以而沥烟,比寒涧还多了一份不可挑衅的自尊,血统不纯的公主是她的痛,所以她容不得别人抢她的,在她看来,她得不到什么东西都是因为瞧不起她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荒歌想到这两人,蹭得怒火中烧,心底的一丝丝恨意止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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