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哪里有你这个丫头说话的份,来人,拖出去来人啊”
信阳侯府早在崔氏的控制之下了,江子正哪里使唤地动这些下人,他的叫嚣只剩下空荡的尴尬。宋筝雁护在了听荷身前,她如今还是王妃的身份,身份带来威仪,江子正根本不敢和她对视。
其实吴氏的话根本就漏洞百出,她说宋筝雁不是崔氏的女儿,又说崔氏的亲生女儿左肩上有痣,可她一个平头百姓从哪里知道宋筝雁肩上没有那颗痣呢
崔氏当年因为难产并没有照顾过女儿,伺候那个新生儿的下人如今能找到的就只有眼前这个来侯府找活的平民。她并不是侯府的奴婢,谁能保证她有没有被买通
吴氏听见听荷的质问,将头磕得砰砰作响,“民妇没有说谎,当初江二少爷来找民妇的时候,民妇就是这样说的,这与二少爷一问便知。哪里知道,二少爷没有没有检查过”
这件事是江舒淮和华临炽一起调查的,他们总不能去查看女子的身体吧况且那时候,别的条件全部符合,加上宋筝雁长得那么像江舒淮,谁会在意那个痣呢
宋筝雁心里掏了个洞般,因为她想起一件事。在春猎时,华临炽曾在她昏昏欲睡之际问过她,你身上一直是这样光溜溜的吗那时候这句话她只当他又耍流氓,没往心里去。可现在想起来,想必他已经发现她的身世出了错了。可他什么都没说。
看来,她应该不是崔氏的女儿了。
、发难下
信阳侯府的前厅上演着一出闹剧。梁氏母女揣着手作壁上观;崔氏闻讯而来的江家各房同江子正一道声嘶力竭地指责宋筝雁用心险恶。乱糟糟的一切,在宋筝雁看来那么可笑。
江子正还在叫嚣要将她抓去见官,他的脸上尽是得逞后的嚣张。一开始他还不敢跳出来,可在宋筝雁自己承认没有那颗朱砂痣后,他就像获得什么宝贝一样,整张脸都在发光。
“江侯爷怕是搞错了吧是侯夫人和府上二公子告诉我我是信阳侯府丢失的那个孩子,不是我自己找上门来骗你们的。我何来的居心叵测”宋筝雁嘲讽道。
江侯爷从不是真小人,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崔氏为了一口怨气去忍受着这种人十几年的磋磨却又是何苦呢
“这可就难说了”梁夫人见缝插针,悠悠开口,“那宋成柳不也有个女儿吗谁知道当初去世的是他的女儿还是侯爷您的呢若是后者,这宋成柳可真是其心可诛宋姑娘或许是无辜的,但宋成柳,可就说不定了。”
在听闻梁夫人说出这样诛心之言后,宋筝雁的脑子里如同有一团火轰然灼顶,她怒不可遏地训斥道:“你闭嘴自己心思肮脏龌龊就不要想的别人也和你一样我爹清白一生,坦坦荡荡,由不得你这样侮辱他”
梁夫人伪善的笑容刷的从面庞上撤下,她冷笑道:“宋姑娘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满为好我也不是什么信口开河的人,如果没有证据,可不会随便讹人的”
江子正立刻问道:“什么证据”
梁氏当初找上门来与他合谋的时候,他以为她们是买通了这吴氏,现在看来,这宋筝雁难不成真的不是他女儿想到能借此扳倒九王妃,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梁燕从身后的丫鬟手里接过一个帛布包裹着的东西,倨傲地递到了崔妈妈面前:“给你家夫人看看,这东西可还认得。”
帛布揭开,是一枚婴儿手掌大小的银质长命锁。长命锁显然有些年头了,到处都是腐朽黑烂的痕迹。不过精致的图案还是让人一眼就就看出这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制式,而它的反面刻着一个箬字。
崔妈妈的手禁不住剧烈地打颤,崔氏出生时身体孱弱,听说民间有贱名好养活的说法,就给崔氏起了个乳名叫箬儿,取箬竹的顽强生命之意思。崔氏诞下女儿后,便把自己的乳名给了她,也希望她能健康。而这枚长命锁便是崔氏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挂在孩子身上的。
崔氏呆呆望着它。
然而宋筝雁却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仿若寒冰一般:“这锁片从哪里来的”
梁燕得意道:“混淆贵族血统之事自然非同小可,而且还涉及到了皇家。所以,我们便担了这骂名吧。这锁是从宋成柳夫妇的墓中找到的。墓里边有个小棺材,这锁片是那夭折的孩子的陪葬。若那孩子是宋成柳的女儿,为何他要把别人的长命锁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侧这答案不是昭然若揭吗”
听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们,她们竟然让先生死后都不得安宁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人这种行径连她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姑娘呢
宋筝雁只觉得浑身气血逆行,喉头一阵腥甜。她几乎是咬碎了牙关才没有冲上去杀了这个女人。那是她的父亲,她的母亲啊竟然为了这点私欲连亡魂都要去打扰,她们不怕下地狱吗
宋筝雁眼前一黑,浑身一阵寒冰一阵烈焰。她再也熬不住了,脑中翻江倒海,叫她几欲呕血
崔氏此刻却如同恶灵附体,竟然猩红着眼冲着宋筝雁扑了过来,嘴里含混地咆哮道:“你还我的女儿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不是你去死”
崔妈妈拦抱住了她,呼喊道:“夫人,夫人你冷静点啊”
江子正装模作样地也上前去拦她。宋筝雁一动未动,所以崔氏的手很狠狠在她脸上划过,留下触目惊心的伤痕。伤痕很快红肿鼓起,刺痛异常。为什么呵,她笑得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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