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萧织娘心思电转,分析道:“她们有一个婶娘做人证,又有一个贴身玉佩做物证,这可如何才能抵过去维郎你也是不当心,贴身的玉佩,怎地就被三两个不通武艺的女子摘了去”
常维君懊恼道:“不是被她们摘得那玉佩是几年前,我与胡贞娘月下赏梅时被常琦君,就是那婶娘的儿子,给他撞见了,我为了姑娘的名声,随手摘下玉来堵他的口。他也答应了,绝不外传。我过几日备了银子找他想赎回来,他却说赠给胡贞娘了。我正在寻思怎么把玉佩要回来,就被娘送到京城去了。一去经年,都浑忘了”
萧织娘扶额:“你一个疏忽,却成了今日她手中的物证”萧织娘突然心思一动,道:“等等,你适才说,那玉佩是经你堂弟的手,到了她的手上”
“是。可有何妨碍”
萧织娘微微一笑:“如今,你这位堂弟可就是突破口了,也不知他愿不愿陪你演出戏”
常维君一脸惊异,道:“请夫人指教”
萧织娘微微眯眼,“李代桃僵”
、顶替
太守夫人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当第一次见到胡夫人时,她从小在京城世家培养起的敏感神经就提醒她,她不喜欢这个人。而今日,她嫡女的及笄礼上,胡夫人扯着鬓鬟散乱、衣衫不整的女儿,呼天抢地的进来时,她额头的青筋就使劲跳了跳。
待听得事情原委,太守夫人的拳头已是握得咯咯作响,她想杀人,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迫切的愤怒了。哪里来的乡巴佬,也敢肖想他儿子她充血的眼睛扫到了跟着进来的另一个人,她的好妯娌,只会好吃懒做挑拨是非的远房妯娌,她早跟老爷说过这是个搅家精,看吧,搅合完别人家,终于来给自己儿子头上扣屎盆子了吧
她努力按压着想撕人的怒气,在座这么多宾客,她不能落人口舌无论事后如何处置这些人,是明算账也好,是下黑手也罢,现在她不仅要保住太守的官声,更要保住府里的脸面,最重要的,是要保住儿子想到这里,太守夫人一阵心酸,哎呦她那个傻小子呦可别在这档子口冒失失的冲进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可着性子胡说一通,给人揪住话柄子,她可就不好圆了啊
给门口的丫头使个眼色,丫头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太守夫人开始展开全力打太极。等着瞧只要儿子不来扯台,她就有这个自信把场子给圆过来老娘当年在京城跟那群人精打嘴仗时,你们还在边关喝西北风呢
男人间的战场在城池之争上,女人间的战场可全在嘴上太守夫人尤其是此中好手。塞北女人吵架主要擅长以喊嚷为主的明刀明枪对骂,一来一往颇为明快,基本谁声大谁取胜;而太守夫人道行颇深,不仅有软有硬,有虚有实,绕着弯子骂人还不叫你听出来一句话里明沟暗道都有,就等对手栽跟头,掉进去就别想爬出来
一番对仗,高下立见
胡夫人不忿,梗着脖子直喊:“夫人为何不叫维郎出来对峙他堂堂七尺男儿,敢做不敢当么”
太守夫人捏着帕子道:“胡夫人这话说的,我家维儿人才虽不济,但最是懂情义,知进退,有担当的孩子做过的事绝不会否认,但没做过的,也不会受这个冤枉珍珠,再去传一遍,看看维儿怎的还不来”
珍珠行礼称诺,柔柔道:“是,刚就传过话了,大郎君最是孝顺,听到母亲传召跑也是要跑来的。今日估计是和好友一起相聚,太过专注疏忽了。他们外院多少男客呢,都要大郎君相陪,也真是辛苦抽不开空呢,夫人也体谅他,奴这便再去传一遍。”
太守夫人显是对这话很是满意,点头道:“嗯,去吧,让他快些,早来还了胡娘子的清白,也省的人家哭的这么伤心。这么年轻的姑娘家,总这么哭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可怜见的”
不待话落,门口进来丫头,禀报道:“夫人,大郎在外面侯见。”太守夫人的手不由抖了一下。看那丫头给了自己一个眼神,心里有些安定,遂调整笑容道:“好歹是来了,快让他进来把话说开就好了”
丫头说一声“是”,便退了出去,不一刻,英姿勃发的常维君便掀帘进来了。神态正常,进屋先笑:“我们在外面正热闹着,争抢用那把灼日弓射箭,好容易轮到我了,母亲却把我叫进来,真是一刻也等不得人儿子很是遗憾呢”
太守夫人心里先松了一口气,很好说得漂亮虽然不知是谁教的,但这句话能摆在这里,她事后定要重赏她立即跟上,笑盈盈的道:“哦我儿适才一直在外面招待男客吗那这里有一段内院的官司,却要我儿来说说明白了。”
常维君很适时的诧异:“哦内院官司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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