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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羽衣回到房间,拿出最喜爱的布偶,衣柜镜子里的床头出现一个穿和服的小女孩,“羽衣姐姐,又到了一起玩布偶的时间了。”

母亲不知道的事,就是羽衣每天都和被她唤作蝶衣的妹妹在一起。上学的时候,蝶衣坐在她旁边空着的位置。原本那个位置是有同桌的。但是无论谁被安排到哪个位置,都会遇上意外不能来上课,后来老师不再安排同桌给羽衣,大家管她叫不详之女。没人和她玩,除了其他人看不见的蝶衣。

渐渐地,羽衣越来越孤僻,连学校也不去,最喜欢坐在槐树下。和蝶衣唱手球歌。但是,她没注意,躲在木造拉门后的母亲将一切尽收眼底。

羽衣在日记里写道:我知道,是有蝶衣的。蝶衣喜欢白酱油,家里一直飘着白酱油的味道,可是妈妈告诉我家里根本不用白酱油。我见过蝶衣穿的和服在院子的绳子上晒着,可是走过去之后衣服消失了。妈妈说我有病,要带我看医生。

医生说羽衣患有妄想症,给她开了药,羽衣在母亲面前假装吃药。再偷偷吐在花盆里。母亲发现之后,逼她继续吃药,可是羽衣仍然天天见到蝶衣。

又过去了几年,羽衣变成十六岁的少女,认识了外地来考察山村的年轻大学教授俊二。两人一见钟情,蝶衣却仍然跟在身边,羽衣没办法和情人谈情说爱,终于忍不住对她说,“我长大了,不要你再跟我玩。你可以走了。”

蝶衣的瞳孔放大,瞬间消失了。羽衣的心里竟然出现一种快感,以后可以摆脱妹妹了。

可是,如同小学的同桌们一般。俊二在山上考察时滑到溪流里,昏迷不醒,被送回城里救治。

深夜,羽衣在大宅里,点亮蜡烛,拿出以前和蝶衣一起玩的布偶。将其烧毁,希望能彻底摆脱妹妹的诅咒。大宅里开始传来蝶衣的声音,“姐姐,姐姐”羽衣疯狂地冲出房间,想要找到她,叫她不要再缠着自己。

她在大宅里的每个房间每条走廊奔跑,那个声音一直环绕在周围,却看不到蝶衣。最后她跑到槐树下,一种预感促使她挖开树下的泥土,发现了一只染红的风筝。原来那个梦是真的,的确有过妹妹,她也的确在这棵树下死去。多年来的一切都是自己出于内疚产生的幻觉。

羽衣抱着风筝痛哭起来,母亲从大宅里跑出,看到羽衣已经发现这个风筝,便夺下风筝冲回大宅要烧了它,羽衣追上去抢夺风筝。

这时,还没烧完的布偶点燃了床单,很快,木造大宅陷入火海。母女俩在火中看到了穿和服的小女孩,她仍然和死去的时候一样。

母亲抱着羽衣,对死去的蝶衣说,“为什么你要缠着羽衣你的死是意外,不是羽衣造成的,为什么你不能放过她”

蝶衣说,“妈妈,是你不放过她啊。”

镜头开始回放。第一个同桌在上学的路上,母亲躲在树后用树枝将他的帽子挑到河里,他下去找,被母亲推到河里。第二个同桌在放学的路上,母亲躲在高处,用石头砸到他。之后的每个同桌都被母亲设法弄伤,无法上学。最后,俊二在山上中了母亲事先设好的陷阱,失足滑落。

母亲拿出一个瓶子,用抹布蘸着白酱油,一面哼着手球歌,一面愉快地擦桌子门窗。母亲将蝶衣死时穿的和服挂在院子里,趁羽衣绕到走廊上出来之前又收了回去。母亲把医生给羽衣开的药换成维他命。

镜头切回到火海里,蝶衣越走越近,“妈妈,你放过姐姐好吗我的死,不是她造成的,姐姐对我很好,一直和我玩。”

“不,她没有她害得你死掉了,害得我少了一个女儿,还要跟那个俊二到城里,不要你,也不要我了”

“姐姐应该有自己的人生,妈妈,你不能这么自私,要她永远在这里陪你。”

“不,我要她陪着你,你永远住在这里,永远在树下玩,不是吗”

“不是,我很累,我要离开了。”蝶衣说完,身影逐渐消失,“姐姐,你要好好的。”

这时,火焰包围了二人,羽衣拿起一条床单,想裹住自己和母亲,冲出去。母亲却拖住了她,“羽衣,你真的要走吗”

“妈妈,你面对现实吧,妹妹已经不在了,但是你还有我。我们一起离开好吗”

“不,你走吧。我做了那么多事,不配继续活着。”母亲用力将羽衣往外推。

救火队赶到了,带头的是俊二,他早已发觉这座大宅里怪事的根源,还没来得及告诉羽衣就被推下山,醒来立即赶回,见到大火便通知了村中的救火队。

羽衣被救出,母亲为了帮她挡住一根掉落的梁,被压在下面,和大宅一起化为乌有。

、第333话又明理又懂事的方法

故事大致如此,可镜头的表达飘忽不定,除了上面有提到的,其他完全没台词,全靠人物动作和神态来表现。要不是预习过,宁轻轻根本看不懂,只感觉整个电影笼罩在木造大宅的阴森中,让人不寒而栗。

“语语,你觉得怎样”

“拍得不错。可我有点遗憾,一切都是母亲安排的,故意让姐姐生病有幻觉,并不是姐姐真的和妹妹一起玩大,好可惜。”

“妹妹的亡灵没缠着姐姐,这样不好吗”、

花不语反对道,“妹妹一直留在姐姐身边,和她一起玩,这样不好吗”

“可是她已经死了,留在身边的是亡灵,这样不是很恐怖吗”

“在客观上是亡灵。可若单从姐姐的角度来看,即便是她幻想的妹妹,只要她感觉得到,对她来说就是真实存在的,何况若真是亡灵,就更是真是存在的。能让姐姐觉得快乐,何乐不为”

“这难道不是病吗”

“是病,但并非所有病都需要治疗。人最重要的是心里的快乐。”

宁轻轻到咖啡馆和他们会合,将上述对话回报给花瑜。

花瑜一愣,“语语的意思是,换了她是那个姐姐,如果能在幻觉里看到妹妹,她不要治”

“她说高兴就好,不用那么清楚现实。”

“那怎么办语语会不会也有妄想症,才升级成人格分裂的”

“我觉得没有。按单庄主和谭二爷的描述,加上我自己的认识,语语没有自言自语,也没有假装有人和她一起玩,她的两个人格都非常正常。”

“所以她没有妄想症,只是单纯的双重人格”

“应该是。”宁轻轻回答。

“你们的重点不是该放在她知不知道花解语的事么”一直专注地盯着平板的纪明薰抬起头。

“对哦,语语知道解语妹妹变成天使的事吗”

“我正要说这个。”宁轻轻说,“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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