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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这个给你。”纪明薰指了指桌上一个白色大信封。

花瑜惊愕地张大嘴,“大大信封你明知道我缺钱,这个时候给我这个”

“看了再说。”

“你想骗我拆开来看我不要只要我没看到,解雇信就不能生效。”

“那我叫高铃来看。”

“不要不要,我看。”花瑜颤抖着手拆开信封。

信封里面是个存折。打开存折,户名赫然写着花瑜,他视线下移,密密麻麻的收支明细,有好多页,几乎快到最后一页了。仔细一看,从公司创立起,每个月都有一笔钱存入,支出的则只有利息税。

“这这是什么”

“当初招你进公司,给不了多高的薪资,只好按虚拟股份比例给你们几个分红。你非说自己是无脚小鸟,不想背负公司的责任,只想逍遥打工,坚决不分红。我只好让邓老给你开个户头,把你该分的部分存进去。”

花瑜翻着存折,不敢置信,“这么多年,真的每个月都有存进来”

“邓老办的事,难道还会疏漏要不要把账目给你看,让你算算金额对不对”

、第435话高逼格的礼物

“不要”看到这一大笔意外之财,想到明少默默替自己存了这么多钱,花瑜脸色不知是哭是笑,“大巫师”

纪明薰打断了他,“我刚才看到总额,才发现最初没想到后来盈利这么高,当时答应给你的比例有点过,你现在不要的话可以还给我。”

“才不还。”花瑜把存折按在胸前,“我是公司的支柱,理应给我分红,你听着,到我退休前都别想少我一毛钱的分红。”

“不得不遗憾地通知你,公司创立时给你们的虚拟股份条款,在上次股权转移的时候被重新制定,由于你坚持不要,你的部分已被取消。”纪明薰示意他看最后一页,“那是一年前的最后一笔。”

花瑜抓头痛苦状,“我现在能反悔吗你知道的,就算我拿这个存折一次付清房款,婚后的支出比现在还大,我得多赚点钱。”

“不能。不过没关系,高铃的分红还在,你可以用她的不用这么爱面子,我有时候也吃轻轻团购的零食。”

“那我有了买房款,是不是可以跟g求婚了”

“现在不行。”纪明薰看到花瑜疑惑的表情,微微一笑,“下班后。否则她不会理你。”

“我刚从公孙家离开。”花不语搅拌着咖啡,“小侄子白白胖胖很健康,不像公孙那么单薄。”

“我看,你很快会有亲侄子了。”宁轻轻说,“我看到高特助偷偷订了育婴杂志和一本教高龄产妇受孕养胎的书。”

“姑姑。顿时把我叫老了。”花不语抬头看吊灯上的蜘蛛,叹气道。

“不老,你永远是千年萝莉。”

“同时也是灭绝师太吗”

“不敢,我还怕你把那玩意弄进我杯子里呢。话说,为毛我们非要来这里喝咖啡”

“气氛好。再加上老板隔着木墙磨咖啡豆的声音很动听。”

“这里气氛好蛇精病。再说,你怎么知道他在磨咖啡豆”

花不语淡淡地说,“也对,想到他在柜台后一堵木墙之隔的密室里磨人骨。气氛就更美妙了。”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瘆人的,说说学长的新房和新生活吧。”

“他直接买下了我楼下那层单位,进行了大装修,吵了一个月。害我不得不搬回我娘庄子暂住,妨碍她跟二爷劈情操。二爷住进来之后,他俩合计了新营生,在院子里种樟树,自制全天然樟脑油。院子里的虫子都跑光了,我得到庄外十几米捉虫子。”

“单庄主和谭二爷真是风雅,开发的营生都那么有趣。”

“他们现在还开了个网店,专门卖庄子的自制品,生意出奇好,许多爱装高逼格的文艺中青年都爱光顾。”花不语说着,从纸袋里拿出一个蓝白印染花布袋子,“这是我娘托我给你的,也是他俩手工做的,橘子香皂。”

“哇。好美的袋子,难道也是他们自己印的”

“不,袋子是六哥的茶庄订制来包茶叶罐的,当然,开这个印染的工房也是他们文艺圈的雅士,教学生印染,顺便把学生的作品卖掉,所以每个袋子都独一无二。”

“他们文艺圈,说的好像你不是似得。”

花不语诚实地说,“我在侦探界算是精英。在文艺圈。连看门的都排不上。”

宁轻轻打开袋子吸了口气,“香皂真香,橘子的味道,上面还刻着字轻国轻城你告诉他们的”

“来网店订香皂的小文艺们都会提供要刻的字。我娘问我刻什么,我顺口就说了这个,诺,另一块刻的是明剑风流。”

宁轻轻捧着香皂使劲闻,“好香,好美的篆体。有你这种朋友真好。收礼物都比人家逼格高,幸亏当年玩泡泡堂泡到你。”

“不是我泡到你么你那么弱,摆明了去找哥哥抱大腿的,我见你单纯无知,才主动罩着你,不然你早被坏人骗财骗色了,还想守身如玉等着老男人么。”

“我不说话,你就当我不存在”另一个卡座里的纪明薰转身,“聊够了,礼物也拿了,我们走。”

“走啦,掰掰。”宁轻轻站起身。

花不语做了个嗤的表情,打开自己的电脑,再也不肯抬头看他俩。

“我严重怀疑你闺蜜暗恋你。”回到小别墅,纪明薰说。

“暗个鬼,她是明恋我。还有,你差不多得了,现在连女生都要小气了吗”

“她是女生”纪明薰惊讶地问。

宁轻轻拿抱枕拍了拍他,“不要闹了,小狮子呢怎么没有跑下楼迎接我们。”

“我上去看看。”

没一会,纪明薰抱着小狮子下了楼,脸色凝重,“它不对劲。”

宁轻轻接过小狮子,只见平时活泼好动的它,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四条腿无力地悬挂着,戳它也没什么反应,把它放在沙发上,它就整个瘫了下去,连毛色都黯淡了不少。

“它怎么了”宁轻轻带着哭腔抬头,“是不是病了”

“不知道,它见不得光,没办法带去看兽医,又品种特殊,就算查普通狮子的病症,也不适用它。”纪明薰担忧地说。难道要回奈及利亚找酋长

“你喝点水。”宁轻轻对小狮子说。它垂下头,毫无反应。

“我检查了喂食机,它没吃早餐。”纪明薰说。

“醒醒,醒醒。”宁轻轻抱着小狮子摇晃了几下,小狮子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努力抬起前爪,又垂了下去。

宁轻轻掉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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