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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林大人,是您不要命地往晚生身上扑,晚生只是躲了一下,又何来推撞一说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跟着坏了”薛岑嘴角勾起讽刺的一笑。

“你你你这个墙头草,跟了三朝皇帝的哈巴狗”那老臣怒了,瞬间便口不择言起来。

“没错,晚生是历经了三朝,但是林大人好像比晚生要大上三十多岁,好似不只经历过三朝吧按你这么说,你岂不是哈巴狗的”薛岑的话戛然而止,然后甩着袖子大笑而去。

“你你”手指抖了半天人直接晕了过去。

另一边,原清流连夜策马向着驻地飞驰着,第二日午时将近才到军营门口,却不想被守门的兵卫给拦了下来。原清流的面具这些兵卫自是认识的,但令他们困惑的却是马上之人的发色。

“此乃西原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领头的兵卫高喝出声,他的喊声惊动了正在附近巡营的原清鸿。

“怎么了,为何如此喧哗”

“公主殿下,此人想擅闯军营,被属下们给拦住了。”话落伸手指了指马上的原清流。

原清鸿顺着兵卫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呼吸猛地一窒,疾走几步上前颤声问道,“流儿,是你吗”

“姐姐朕真的好累。”话落整个人便栽下了马背,幸得原清鸿及时接住了他,才免于被摔伤。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然后派个人去叫随军太医速度”原清鸿红着眼睛吼着,他的流儿怎么出去了几天就变成这副样子,正值壮年却瞬间白了发,他到底是受了什么伤害

站在床榻边,原清鸿一脸担忧地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人,然后时不时地看向满头是汗的太医,“李太医,皇上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

“回公主,恕老臣直言,皇上少时练得功夫着实是霸道些,现在筋骨内脏皆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再加上忧虑悲伤过度引发了壮年白发,老臣估计”李太医抱拳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最多怕是只有三年了。”话落“哐”地跪到了原清鸿面前。

原清鸿身子猛地一晃倒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猛摇着头,流儿的身子骨怎么会损伤成这样,他明明看起来健壮得很啊什么叫最多只有三年了

一气之下,原清鸿将所有的随军太医都请了过来,但是结果却是让她更为失望,因为李太医所说的还算是大限,还有的太医说只剩两年。

“都滚出去,尽量给皇上配最好的药,而且此事不许走漏任何风声,否则定诛九族”原清鸿狠声地命令着,吓得跪在地上的几位太医不断地磕头起着誓。

“姐,不必费力气了,朕的身体朕自是知晓的。”原清流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眸中淡定无波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然后下巴微抬示意跪在地上的太医们赶紧出去。

待太医们都出去后,原清流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纸递到了原清鸿的手中,轻咳道,“姐,你先看看这些东西。”

原清鸿起初还是很淡定地看着,但是看到第二页、第三页的时候,手都有些开始颤抖了,真的想象不到,不到半年的时间,东楚的经济和军力已经恢复至此,那再耗下去吃亏的便只有西原。

“流儿,你是如何打算的”原清鸿皱眉问道。

“姐,咱们留一小部分人马在这边,让他们时不时地骚扰他们一番。然后令一半人马大张旗鼓地返回西原,而另一半人马则由我们带着偷偷地向南巫进军。”

待原清流歇下后,原清鸿替他去各个营中巡查了一番,途中她的心中却是一直地再想着,丝州七十二骑的兵符不是在流儿的手中吗为什么还有人能够调动得了,那日出手救楚钰城和顾水墨的那些黑衣人真的是丝州七十二骑吗

“报公主,密探有飞鸽传书,请您过目。”

拿出鸽子腿笼里的纸条,原清流匆忙地将之展开,一看之下立即眉头紧锁,胸口好似赌了一口气般的难受,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到底该不该派人去救他。

晚膳之时,原清鸿一直心不在焉的,几次都将筷子戳到了脸上,看得一旁的原清流直皱眉头。

“姐,你到底怎么了,午间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地吗”

“流儿,露儿被抓了,三天后会被押送到两军阵前受五马分尸之刑。”话落之后,军帐中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姐弟俩只是缓慢地扒着各自碗中的饭不语。

“姐,朕计划今晚就带兵南下的,不能因为露儿一个人而耽误了全盘的计划,朕的意思你可懂”

“流儿,用兵贵在神速,这个道理我懂,但是我们就这样放弃露儿吗”想到了那个对她唯命是从的人,原清鸿心中竟是不断地回忆起露儿对她的好,不由得自嘲了起来,还真是要失去的才最懂得珍惜。

原清流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姐姐,姐姐现在到底知不知道露儿是男子,姐姐到底知不知道露儿喜欢她,若是她知道露儿此去是签了生死状的,不知她又作何感想。

看着原清流冷寒的脸,原清鸿便知此事再无商量的余地,只好有些失落地点头离去。

三日后

两军阵前,陆昭林被绑在高高的刑台上,面上竟无一点儿惊恐之色,只是一双黑亮的眼睛不断地向西原的军队中望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眼中的光亮一点一点地变淡,最后竟是一片死寂。

“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么,”陆昭林苦笑地轻喃出声。

太阳渐高,日晷上的针影显示着,还有一刻钟便要到午时,薛岑适时地站起身,走到了刑台的前方对着西原的军队喊道,“此人乃是西原派入我东楚的奸细,幸得我朝皇帝睿智果敢,略施小计便捉住了他,特判凌迟之刑以儆效尤”

薛岑的话音一落,西原军中一片哗然,之前他们还在好奇东楚的军队在搞什么鬼,大白天的在两军阵前绑着一个人,却没有任何行动,现下竟然被告知那人的西原派到东楚的细作。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薛岑对着高台上的人喊道。陆昭林不做任何反应,仍是直直地望着西原军中。

“既然没有,那一刻钟后便行刑了。”

“咚咚咚”三通鼓响起。

薛岑缓缓地站起身,高喊了一声,“行刑”

只见两个刽子手扯起了张一人高的小孔渔网,将陆昭林罩了进去,然后死死地将渔网勒紧,将陆昭林的皮肉均分成九百九十九份儿之后,便开始一块一块地开始割了起来。

五十几刀之后,他左胸口表层的肉基本上已经被割得差不多了,但却并未叫喊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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