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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她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抱起尸身,楚钰城猩红着眼睛转头问道。

“回小主子,王妃是被带火的流箭给射到的,乱军之中浑身起火,等属下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是这副样子了。”两名黑衣人立刻单膝跪到了楚钰城面前异口同声地说道。

陷入癫狂边缘的楚钰城哪里还顾得上两人的异样,抱着尸身翻身上马疯了死地奔了出去。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跟上去,小主子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对得起主子么”

“是”

荀兰在楚钰城的房中等了许久,直到三更之时,才见他抱着个瓷坛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满身酒气,险些被门槛儿给绊倒了去。

“城儿,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荀兰忙上前去扶他。

楚钰城以为来人是要夺走他手中的瓷坛,不由得以护犊的姿态,一手抱住了瓷坛,一手狠狠地挥了出去,将荀兰推到在地。

荀兰坐在地上眼中泛起了水雾,见楚钰城抱着那个瓷坛不断地喊着“墨儿”,她瞬间便明白了里面是什么,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揪痛,她是不是做错了。

“城儿,放下它,然后好好睡觉,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荀兰费力地爬起身,试探性地靠近楚钰城,见他并没有多大的反抗,遂慢慢地将手伸向了那个瓷坛。哪成想,就差半寸她就能碰到它,整个人便被楚钰城给狠狠地推开了。

“全都滚出去本王要和墨儿说话,说好多好多的话”话落人便一头栽在了床榻上。

、157花名便叫白火好了

“城儿”

荀兰上前推了推他,见他已然是晕了过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去拿他手中的瓷坛,哪成想无论她用多大力气都无法将之拿出,楚钰晨就算醉得不省人事,依然似抱着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一般。

荀兰心中一气只好作罢,她这个生他养他的母亲,竟是抵不上那个丫头在他心中位置,她这个母亲当的还真是失败极了,不过还好下手早了一些,否则连孩子都有了,城儿怕是没心思帮她夺这江山了。

三个月后临仙阁

顾水墨闲适地躺在床上摸着明显凸起的肚子,这孩子昨日在腹中还调皮得紧,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和她打招呼,真是好生地期待,在没有阿城的日子里有了他的陪伴,她才能好过一些。

“姐姐,宝宝今天乖不乖,杏儿给他熬了好喝的杏仁儿粥。”

这三个月杏儿的身条抽长了不少,小脸儿亦是养得圆润了许多,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比从前灵动了许多,顾水墨心中一暖,当时一眼就看中了这丫头,应该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了吧。

“杏儿,你心里已经没有我这个姐姐了,每天提得只有宝宝。”顾水墨状似吃醋地嗔怪了一声。

“是啊,每天给宝宝做的好吃的,姐姐你放过哪一个了”经过三个月的相处,杏儿对顾水墨这种不定时的吃醋和抽风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已经真心将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姐对待了。

喝着杏儿熬得粥,顾水墨就差丢脸地去舔碗底了,这丫头的手艺真是没得说,自己只是随便地指点两下说了下配料,这丫头竟然熬出了她想喝的味道,简直可以胜任百味楼的主厨了。

看着顾水墨喝得开怀,杏儿高兴地背过了小手,不想让顾水墨看到她手上的那几道伤口。

“呦,好心情啊”

话音落下,鸨母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看到顾水墨那张养得日渐红润娇嫩的小脸儿,她的心都跟着颤悠一下,可怜见地,她一个女人都快被闪瞎了眼,若是那些个男人们,岂不是要将眼睛挂了上去。

杏儿见是鸨母来了,忙接过顾水墨手中的粥碗,然后乖乖地站到了床边垂首不语。

“花姐,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这不是给你起了个花名,心中喜不自胜,前来与你分享一般么”鸨母高兴地甩了下手中的丝帕。

顾水墨差点儿没晕过去,她真的特别好奇,这花姐的帕子到底是用什么劣质香精洗泡晾晒的,这味道简直能熏死一走廊的苍蝇和蚊子。

“不知花姐想了个什么名字”

“你看你这如花般的面容,简直是挠得人心痒痒,不若就叫”

“你要是敢叫我如花,我就死给你看”顾水墨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直直地看向鸨母,恨不得用目光将她给活剐了。

鸨母嘴角的笑意一僵,眼中露出了委屈之色,这姑娘好生地聪明,她冥思苦想了半月的好名字就这样被一语道破了,还真是没有成就感呢不过这姑娘也是个脾气大的,怎么能因为一个名字就要死要活的呢

“那姑娘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花名”鸨母妥协地问道。

“白火,就叫白火吧。”顾水墨喃喃出声,希望阿城听到能来找她。

“白火怎么听起来如此怪异,这个当花名真的好吗”鸨母不悦地皱眉,嘴里不断地咀嚼这个名字,怎么就是觉得不好听呢她一个女人都不喜欢叫,那些个男人们会喜欢

“要不然就叫阿懒,如何”

“那便叫白火,你先休息,我去其他姑娘那儿看看。”鸨母有些失望地走了出去,步伐明显比来的时候重了许多。

顾水墨嘴角勾起了讽刺的笑意,若是事事都顺了那个老女人的心,谁又来让她顺心

用过午膳

顾水墨安静地坐在书案边给未出世的孩子写着童话故事,杏儿正坐在她身旁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正翻看着一本顾水墨先前写好的故事书,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杏儿,你这样三心二意地削苹果容易割伤手的。”顾水墨伸手戳了一下杏儿的脑袋。

“姐姐你放心,杏儿不会的。”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离开那本手写的故事书,手中还不忘记咔嚓咔嚓地削着苹果,看得顾水墨一阵心惊,她就说这丫头的手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口。

顾水墨直接从杏儿的手上将刀和苹果拿了过来,自己开始削了起来。

杏儿哪里肯,忙放下书,将刀和苹果给夺了回来,心中却是如被猫爪挠一般的痒,她好想知道那个公主会不会醒过来,到底要怎么才能醒过来

不过见顾水墨一直盯着她手上的伤口看,杏儿便再也没敢将视线放到那本书上。

“吱嘎”

两名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晃悠着水蛇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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