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姑娘可不能再吃了,小心晚上积了食肚子不舒服,花姐我保证往后你每日的伙食都是如此丰盛的。”
鸨母忙将杏儿手中的空碗夺了过来。
“花姐,你这一晚上都对我如此客气,到底有什么事情”
“姑娘果然是剔透的聪明人,之前是花姐眼拙没有看出姑娘的才华。若是将来姑娘真的不想以身子侍人,倒是可以考虑卖艺这条路,只要你能保证每日给花姐赚够这个数儿,花姐保证你在这临仙阁可以横着走。”
话落鸨母伸出了五根手指。
“什么五百两这么多”杏儿惊呼了一声。
鸨母鄙视地看了杏儿一眼,真是个没有追求的小丫头,她花姐看起来像是胃口如此小的女人么。
“五万两,花姐绝对不会再次坐地起价。”
顾水墨眸光一凜,这鸨母还真是看得起她。
两人又相谈了一会儿,鸨母在顾水墨连哄带诈的攻势下,终是将卖画一事给交待了个清清楚楚,只不过她把那幅画的价钱说成了两千两。最后两人定下的约定是,顾水墨每天画四幅题字美人图,外加屏风后献琴曲一首,而时间都随顾水墨挑。
“白火,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你可不可以画些彩色的美人图,那样也许可以卖上更高的价钱,你每天也可以少画两幅是也不是”鸨母在一旁诱惑着。
“花姐,我也想画彩色的,但是我的眼睛分不出颜色的。”
凉凉地撂下一句便任由着杏儿将她搀扶到床上去了。
鸨母恨得直拗手中的丝帕,她怎么把这么大的事儿给忘了,这姑娘的眼睛可是挡了不少财路,她定是要将这姑娘的眼睛给治好,不行,她明天就派人将老徐再请来一趟。
第二日一早
徐郎中刚刚将医馆的大门给打开,便被花姐的打手们给“请”到了临仙阁顾水墨的房间。
“阿花,这才什么时辰,你这是催命吗”徐郎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后腰,样子疲惫极了,眼窝还带着浓重的青色。
“噗”正在喝雪梨汤的顾水墨猛地将嘴里的东西都喷了出来,然后便捧着肚子大笑不止,看得屋内的人都是满头雾水的。
待她终于笑够了,徐郎中才从药箱中拿出了一张白色半透明的丝帕放到了她手腕上,顾水墨正要问他此为何意,就见他伸出手指探上了她的脉搏,这才焕然大悟。
“怎么样了”鸨母焦急地问道。
“你闭嘴,我这才刚探上”
徐郎中的话音刚落,后脑勺便狠狠地挨了一记。
顾水墨的目光不断地在徐郎中和鸨母的脸上游走交换着,嘴角勾起了然的笑意,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花楼的老鸨和民间的郎中,真是一段奇异的风月故事。
“姑娘,每次为你探脉的结果都不一样,就好似有东西在你体内游走一般,你确定没有受过什么外伤”徐郎中目光复杂地看向了顾水墨,脉相随时改变这种状况根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除非是他猜想的那个样子。
顾水墨不停地摇着头,阿城一直将她保护得很好,每次都是他替她受伤,她根本便不会等等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姑娘,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徐郎中,曾经我被一名女子偷袭,她好像将几根带毒的细针打入了我的背部,当时只是一瞬间有些痛,之后便没有在意。”顾水墨越说越心惊,她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那几根毒针导致她的眼睛变成这样。
听得顾水墨如是一说,徐郎中眉头皱得更深了,而他身后的鸨母则是没敢开口问,生怕问出的是令她崩溃的答案。
“徐郎中,有话你便直说,只要能让孩子平安降生,其他的我都可以接受。”顾水墨淡然地说道,既然他刚刚说好似有东西在她体内游走,定是那些针无疑了,怕是有些已经游走到脑部影响了视神经。
“姑娘放心,并不是没有救,不过大概要等上一阵子了,因为我要去寻找一种磁石,但是它所生之处距离岭青城有些远,来回大概要一个月的行程。”徐郎中说道。
“那便麻烦徐郎中了,若是能治好我的眼睛,他日定有重谢。”顾水墨微微垂首冲着他点了点头。
徐郎中淡笑着摇了摇头,他可不是为了得美人的重谢,还不是为了让那个财迷开心么,他这辈子算是栽到她手中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
“老徐,那便麻烦你了,回来我也有重谢。”鸨母抓着徐郎中的手臂挑了挑眉。
“这可是你说的”
之后,两人又明目张胆地说了几句腻歪话,鸨母才将徐郎中给送了出去。
顾水墨不由得有些好奇,这两个人看起来,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为什么没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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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某幽没有学过医,一些不科学的医术或者病因就当江湖奇闻来看吧,考究党没入。
、159楚钰城改南巫为南楚
临仙阁门口,鸨母给徐郎中塞了好几大包的吃食,然后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才甩着丝帕转身离开,步子却没了往日的轻快。
徐郎中看着手里的东西,嘴角勾起了幸福的笑意,其实她也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爱财,要不然也不会拿这些东西给他。
望着越走越远的背影,鸨母嘴角的笑意渐渐地淡去,这辈子终究是她辜负了他,就她这样从灵魂到身子都肮脏透顶的女人,还怎么能拖累牵连了他,就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也挺好。
“花姐,姐姐让我把这五个金叶子给你,她说身体不舒服想请五天假。”杏儿颠儿颠儿地跑到了鸨母面跟前,将手中的金叶子举了起来。
鸨母一把便将金叶子夺了过来,她的乖乖啊这白火姑娘身上怎么会有金叶子,她为什么没早些发现呢这岂不是又少了一笔横财,真是太大意了
“花姐不知道你允了吗”杏儿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白纸黑字写的契约放在那儿,她能不允吗一天一万两银子,这金叶子肯定是够够的,早知道她就把每天所需要赚的银子数量抬高一些了,真是肠子都毁青了。
“允了,对了杏儿你去告诉厨房,每天拣着最好的吃食给你家姑娘送去,可不能饿着她腹中的孩子。”话落狠狠地亲了一口手中的金叶子,摇着腰肢离开。
第二天一早,顾水墨本想着好生地睡一次懒觉,哪成想隔着纸窗便听到街巷上突起一阵喧哗,甚至还听到了战马嘶鸣的声音,心中一凛忙拍醒了软榻上的杏儿。
“姐姐,你不是要睡长觉吗怎么起得这么早”杏儿揉着眼睛不解地问道,显然有要再次躺下的架势,顾水墨不由得又猛摇了她几下。
“杏儿,快醒醒,外边好似要打仗了,咱们得赶紧去看看。”
经顾水墨如是一说,杏儿哪里还有一丝睡意,腾地从软榻上蹦了起来,差点儿没将顾水墨给闪了个跟头,然后撒腿便跑向了窗边,推开了纸窗向外望去,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宽敞的街巷上,一队队排列整齐的人马正不急不缓地向前行进着,虽然现在已是暖春,但那些人手中的所持的长矛和利剑却是闪着慑人的寒光。
顾水墨走了过来站在杏儿的身后,目光亦是不自觉地望向了窗外,心中顿时起了疑,这军队既不是南巫的,也不是西原和东楚的,怎么会打这儿过
“姐姐,看他们的样子好似不像要挑起战争啊。”杏儿趴在窗框上轻叹了一声,眼睛则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依然规律前行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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