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甲乙经中所说:“所谓欲独闭户牖而处者,阴阳相薄也,阳尽而阴盛,故欲独闭户牖而居。”
素问奇病论中所说:人生而有病癫疾者,病名曰何,安所得之岐伯曰:病名为胎病此得之在母腹之中时。其母有所大惊,气上而不下。精气并居,故令子发为癫疾也帝曰∶癫疾何如岐伯曰∶脉搏大滑,久自已;脉小坚急,死不治。帝曰∶癫疾之脉,虚实何如岐伯曰∶虚则可治,实则死。
陈安东在给李柏俊诊断的时候。脑海里竟然蹦出这么多的信息。似乎这些已经成为陈安东的一种本来记忆,只要遇到任何一个线索,这些信息就会像记忆一般自动的蹦出来。
陈安东仔分辨李柏俊的脉搏,可以确定李柏俊确实是癫痫病。这才松开了李柏俊的手。
“怎么样陈医师”李斌峰急切地问道。他是希望能够从陈安东这里得到儿子病情的确切结论。当然最重要的就是陈安东能不能治他儿子的病。
“你儿子这病,应该是胎中造成的。孕期。李夫人是不是曾经受到过大惊吓”陈安东问道。
陈安东问起这个,原本对陈安东不是很在意的叶萌猛然一震。显然是陈安东说到了关键。
李斌峰点点头:“都怪我,我妻子怀柏俊的时候,县里正好发生了一起大案。我当时负责这个案子。在追捕罪犯的时候,出了车祸,非常严重,差点没牺牲了。当时她接到局里通知的时候,受到了惊吓,情绪波动非常严重。应该就是那个时候造成对胎儿非常大的影响。陈医师,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病因,肯定能够将我儿子的病治好。只要能够治好我儿子病,无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我这里是医院,又不是高利贷。我要你付出什么代价不过医疗费肯定要付。比较贵的。”陈安东开了句玩笑让气氛放松了一些。
“这么说,陈医师真的有办法”叶萌终于意动了。
“办法是有。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包医百病的医生。我只能说尝试一下。最后能不能治好。我不好保证。你不把我当招摇撞骗的骗子就行了。”陈安东还是丑话说在前头。
陈安东这话显然还是针对之前叶萌的态度。叶萌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陈医师。”
“陈医师,你可别怪我妻子。这一年多,我工作比较忙,她辞掉工作,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走南闯北,四处求医,吃了不少苦头。”李斌峰连忙帮自己妻子说话。
“我准备采用针药结合来治疗你们孩子的病。估计需要一段时间。你们可以每天过来进行治疗,也可以在医院住下来。具体需要多长时间,我也不确定。需要慢慢进行观察。医疗费用说方面,按照医院的标准来。如果住在医院,住院费什么的,可以免除。反正现在医院里的病房都空了出来。”陈安东将治疗方案初步说了说。说得细也没有用。李斌峰与他妻子也听不明白。
李斌峰激动地说道:“陈医师,你放手去治。我相信你。我是见识过你的医术的。有你出手,一定能够治好我儿子的病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百邪之病
孙思邈说:“凡百邪之病,源起多途,其有种种形相,示表癫邪之端而见其病百邪所病者,针有十三穴。”
十三穴俗称十三鬼穴。包括人中、少商、隐白、大陵、申脉、风府、频车、承浆、劳宫、上星、会阴、曲池、海泉。百邪颠狂所为病,针有十三穴须认,凡针之体先鬼宫,次针鬼信无不应。一一从头逐一求,男从左起女从右,一针人中鬼宫停,左边下针右出针此是先师真妙诀,狂猖恶鬼走无踪。
陈安东很快确定了针十三鬼穴来治疗李柏俊的癫痫。
李柏俊的癫痫已经多次发作,自然不可能短时间能够治愈。但是陈安东可以先将李柏俊的症状控制下来,这样可以至少可以让病人家属更有信心。同时也便于后续的治疗。
陈安东取出黑针,急刺人中,向鼻根部透刺,搓针得气,直到李柏俊酸胀流泪,再继续几秒钟之后,李柏俊的抽搐竟然霍然停止。
这第一针就立即让李斌峰妻子叶萌的态度彻底改观。本来之前叶萌还心存疑虑的,但是现在,她心中所有的疑虑彻底打消了。陈安东这一针充分显示了他的医术的不凡。
李斌峰虽然知道陈安东的医术不凡,但是也显然没有想到陈安东能够一针便将李柏俊的病情控制了下来。说明陈安东不仅诊对了李柏俊的病,治疗方案更是对症。
“陈医师,我,我。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叶萌起身深深向陈安东鞠了一躬。“请你一定。一定要将我儿子的病治好。我儿子造孽啊,这些年,他一直这个样子,我知道他每一天都过得很痛苦。我不甘在他面前哭,每次看到他发病的样子,我,我呜”
说到这里,叶萌已经泣不成声了。
“唉。我说了你们别这样。你们这样会干扰我治疗的。”陈安东无奈地摇摇头。
陈安东的话可把叶萌吓坏了,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陈安东没有说话,他又从盒子里拿起几根黑针,紧接着次大陵、上星、合谷、太冲等穴,捻转得气,然后让黑针停留在穴位中近半个小时。
针灸之后,效果更是令人吃惊。那李柏俊的眼睛都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亮了,走路似乎也不是之前那样摇摇摆摆,颈项似乎一下子灵活起来。脑袋也不再侧向,也不再不时地抽动。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起来就跟一个正常孩子一般。
李柏俊的这种变化,让李斌峰与叶萌两口子惊喜万分。
“孩子,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要是能够早到陈医师这里来看病,你就不用这么苦了。”叶萌不再像来的时候那么紧绷着脸,她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泪水的眼睛似乎堤坝决堤,一下子奔涌而出。
李斌峰三十多岁的汉子,仰起头,眼睛里,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一不小心,一连串泪水从眼角奔流而下。赶紧转过身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陈安东自然能够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
“你们先别忙。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我只是暂时缓解了他的病情,如果不继续进行治疗,过不了多久,他还可能会继续发病。当然,也有可能过一两年之后,这种病也有可能不药而愈。这种病很难讲,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陈安东等李斌峰两口子情绪稍稍平复了下来,才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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